翌日清晨,吕玲绮的闺房内一片狼藉。
卫宁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熟睡的吕玲绮,再看看躺在系统空间里的优质棉花种子,微微一笑。
看着吕玲绮睡得香甜,卫宁没有唤醒她,穿戴好衣服出了屋。
“姑爷早!”
看到卫宁出来,几名早早等在屋外的婢女,一个个红着脸黑着眼圈慌忙行礼。
昨晚那么大动静,可把这些婢女折磨的够呛,一晚上都没睡好。
“你们别打扰小姐,让她多睡会儿!”
说完,卫宁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去了军营。
此时,天刚蒙蒙亮。
卫宁赶到军营时,贾诩等人正在吃早饭。
“主公早!”
“主公吃了没,要不一起再吃点!”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谈论着接下来的战事,看到卫宁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好, 我正好没吃饭!”
卫宁从吕玲绮那里出来,就直奔军营,早饭还没吃。耕了一晚上的肥田,正饿得慌,他也不顾什么形象,抓起一块热乎乎的羊排就开始啃。
“主公,战事虽紧,也不可太过操劳!”
贾诩看卫宁黑着眼圈,而且连早饭都没吃,心想卫宁肯定是为接下来的战事而忧虑操劳,不禁心中感慨。
“是呀,主公不必担心,我等兵马虽少,但衣甲精良,而且都是敢战之士,必能大破敌军!”
高顺也跟着道。
臧霸、典韦、卫启等人也纷纷跟着劝慰。
卫宁啃着羊排呆愣愣地看着众人,心中无比惭愧。
自己昨晚确实又操又劳,但那是在床上,而且一晚上就想着和妖精打架,哪里想过接下来的战事。
“咳咳!”
卫宁轻咳一声,放下羊排,一脸郑重地道:“谢谢诸位关心,我对大家很有信心,而且我也坚信,我们一定能打赢。”
“呦!长生、各位将军,早呀!”
这时吕布在侯成、宋宪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向众人拱拱手道。
卫宁一看人都到齐了,便下令开拔。
他留下一万人守住潼关,领六万兵马一路向西,直扑西凉军。
六万大军,一路向西声势浩大,西凉军的探马立刻便将这个消息传回西凉大营。
韩遂得知此事,又急又怒,大骂吕布背信弃义、不当人子。
眼看长安城就要被攻破,没想到吕布竟然背叛了他们,韩遂气得险些吐血。
他赶紧停止攻城,立即派人通知马腾等人召开军议。
长安城上,一脸疲惫的皇普嵩,正组织人手进行最后的抵抗,没想到,就在他等着韩遂等人发起最后一击时,韩遂的人马突然全都撤了下去,而且整个大营的兵力开始收缩。
“哈哈哈哈!”
“看来冠军侯已经成功说服了吕布,并州军来了!”
皇普嵩捋着大胡子大笑道。
此时,负责北门的太史慈和负责南门的徐荣,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敌军,仰天长啸,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这九天时间里,两万守城官兵,打得只剩不到七千人,之所以还能坚持到现在,全靠城里的青壮拿命往里填,否则长安城早被攻破了。
西凉军大帐内。
韩遂一脸阴沉,马腾面沉似水。
梁兴、侯选、程银等八路兵马首领和郭汜、张济等董卓残部头领,一个个表情凝重默不作声。
军帐内气氛十分沉闷。
“韩将军,那卫宁只不过五六万人马,我们虽然攻城折损了一些人手,但我们至少还有十七八万人。我们比他们多十万人,兵力上占有绝对优势!”
张济激动地高声道,“韩将军,末将认为,我们应该趁卫宁大军立足未稳,立刻骑兵突袭,打他个措手不及!”
卫宁杀了牛辅,又杀了李傕,张济对他又恨又怕,所以他希望利用西凉军灭了卫宁,因此他表现最为积极。
“张校尉说的对,我们绝不能给卫宁喘息的机会!”
郭汜和张济同为董卓的残部,也是好友,立刻站出来附和道。
“卫宁曾经战胜南匈奴,并州的战力不可小觑!”
“是呀!听说他还整编了匈奴的重甲骑兵队,我们要想取胜,首先得想出破解重甲骑兵的办法!”
“对,不能操之过急!”
梁兴等八路兵马首领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现在不立刻发起攻击,会错过战机,如果你们不敢的话,我们愿为先锋!”
张济微微仰起头,一脸鄙夷地看着梁兴等人。
“真没想到,几位平日里自称英雄好汉,没想到竟然如此畏惧卫宁小儿,可笑!”
郭汜阴阳怪气地冷笑道。
“哈哈哈哈!”
“丧家之犬,也敢在此狂吠。”
梁兴指着张济和郭汜大笑道,其他头领也跟着轰然大笑。 “肃静!”
韩遂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在那里斗嘴,一阵心烦意乱。
“都别说了!”
韩遂见众人越吵越凶,猛地将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
众人被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敌当前,你们还在内讧。”
“真是愚不可及!”
“你们是嫌我们死的不够快吗?”
韩遂猛地站起身来怒视众人。
张济、梁兴等人被韩遂盯着都低下了头。
“马将军,你有何良策?”
韩遂看向坐在那里老神在在一直没有说话的马腾。
“在下没啥良策,一切都听韩将军的!”
马腾向韩遂抱了抱拳微笑着的道。
韩遂突然感觉马腾今天有点不一样,仿佛今天的军议与他无关似的,一脸云淡风轻。
要知道,现在帐中之人都是西凉军,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这次打败了,今后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韩遂正暗自疑惑,这时一名亲随急匆匆走入帐中:“启禀将军,属下有密报!”
韩遂闻言点了点头,亲随来到韩遂身旁,向他耳语了几句,
听了对方的话,韩遂猛地一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了马腾一眼,然后大喝一声:
“来人呀,给我把马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