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卫宁本不想管这母女,毕竟是她们咎由自取。
但看到两人惨兮兮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动了恻隐之心。
“蔡公子,你想插手我们州牧府的事吗?”
管家不客气地道。
“州牧府的事我自然不敢管,只是我与这母女相熟,不忍看她们被鞭挞。”
卫宁拱拱手道:“不如这样,你先暂缓行刑,我去向州牧大人求情,如果州牧依然要惩罚她们,那也是她们活该。”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个锦袋,然后交到管家手中:“这几个珠子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袁术的管家也是见多识广。
心中不禁鄙夷。
几颗珠子能值几个钱,竟然拿这些东西糊弄我,真是……好大!
他捏了一下袋子,好像珠子还挺大。
诧异之下,打开袋子往里一瞧。
“嘶——”
里面竟然是三颗夜明珠。
他抬眼一脸惊诧地看着卫宁。
乖乖!
这姓蔡的可真有钱,随手送出的都是几十万钱的东西。
“这珠子太过贵重,在下怎好收取,蔡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管家假意推让。
“送出去的怎么能收回来!”
卫宁笑着道:“交个朋友嘛!”
“哈哈哈哈!”
“公子真是豪爽!”
管家不露痕迹地将珠子收到袖中,向卫宁拱拱手道:“公子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绝不会动这母女一根指头!”
“好!”
卫宁抱拳道:“有劳了!”
说完,他看向步练师和肖君怡。
此时,两女也正看着他,眸中满是乞求和感激。
卫宁向两人点点头,便返回大堂。
袁术得了玉玺,心情很好。
至于女人,有的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卫宁说明情况后,他当即就同意了。
不多时,卫宁返回,将袁术写的条子交给管家。
“她们就交给公子了!”
管家看到袁术写的条子后,向卫宁挤了挤眼睛,然后拱拱手忙自己的事去了。
两女一看得救,顿时松了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卫宁上前将肖君怡搀扶起来。
肖君怡被卫宁抓着胳膊,尽管已经是过来人,但还是俏脸微红。
“嘶……”
她这么一动,牵动了背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忍忍吧!”
卫宁叹口气道:“等回了客栈,我给你们找个郎中治伤!”
将肖君怡扶起,卫宁又去扶步练师。
步练师的肩膀和大腿上各挨了一下,疼得眼泪直流,真是我见犹怜。
由于大腿受伤,步练师根本站不起来。
“啊!”
卫宁抄起她腿弯直接抱了起来。
步练师吓了一跳,发出一声惊呼。
“别动!”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卫宁语气强硬地道。
看着卫宁凶巴巴的眼神,她吓得立刻停下了动作,脸羞成了红布。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挣扎的后果。
一阵阵钻心的痛从她的大腿上和肩膀上袭来,疼得她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看到卫宁抱着女儿,肖君怡欲言又止。
就这样,卫宁抱着步练师,肖君怡跟在他身后出了州牧府。
墨玉不知道卫宁劝说袁术情况如何,焦急地等在府门外。
等他看到卫宁几人时顿时愣住了。
这真的是去选美吗?
怎么还受伤了。
“主公,事情怎么样了?”
墨玉一脸急切地问道。
“办妥了!”
卫宁点点头。
“肖夫人,你那些护卫呢?”
他看看左右,没见那四个护送她俩前来的护卫。
“他们是我雇佣的,只负责把我们送来!”
肖君怡有些难为情地道。
随后,卫宁命人雇来牛车,将步练师和肖君怡送回了客栈,然后又为两人请了郎中。
“公子,两位夫人的伤恐怕会留下疤痕!”
郎中看过两人的伤势后对卫宁道。
步练师今年十六岁,正是适婚年龄,和卫宁像一对小夫妻。
肖君怡今年虽然三十出头,但由于保养的好,就和二十出头似的,看起来和步练师像姐妹。
郎中错将两人当成了卫宁的夫人。
“我不是……”
步练师想辩解,结果被肖君怡的眼神制止。
“郎中,能不能想想办法不留伤疤?”
步练师苦着脸道。
她的鞭痕一个在肩膀上,一个在大腿上,如果留下伤疤的话太难看了。
女孩都是爱美的,谁也不愿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疤痕。
更何况是步练师这样的美人。
其实肖君怡也不想自己背上留下疤痕,只是她不好意思开口。
“老夫实在爱莫能助!”
郎中摇了摇头叹口气道:“不是老夫无能,就是华佗、张仲景来了,也做不到恢复如初不留疤痕!”
卫宁打发郎中离开,然后对两人道,“我有祖传秘方,可让你们不留疤痕,只是不知你俩信不信我!”
“你懂医术?”
步练师和肖君怡有些不太相信。
“略懂!”
卫宁一脸谦虚。
他有系统奖励的医术精通,再加上黑玉断续膏,想让两女的肌肤恢复如初,问题不大。
“可是……”
步练师红着脸看了一眼卫宁害羞地低下头:“可是男女有别!”
“师师!”
肖君怡打断她道:“蔡公子对我们母女有救命之恩,此等恩情怎能不报答。”
说着,肖君怡向卫宁行礼道:“公子,我愿将小女许配公子为妾,以报公子救命之恩,还望公子答应。”
肖君怡说的是为了感谢卫宁,才将步练师许给卫宁做妾。
其实,她是想给女儿找个好归宿。
不管女儿在州牧府时是不是被冤枉的,她带巫符进府的事必然会传扬开来,今后想进官宦世家的门,已经不可能。
眼前这个蔡公子虽然长相一般,但看着有几分才华,而且还能和袁术说得上话,最重要的是,袁术竟然还给他面子放了自己。
可见,这个蔡公子的家世非同一般。
现在要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必定后悔。
“肖夫人,我救你母女是看你等可怜,可不是贪图你女儿的美色!”
卫宁一本正经地道。
说着,他话锋一转:“再说,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像我这样的相貌平庸之辈,岂能入令嫒之眼!”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卫宁这次装扮得相貌平平,就是一张大众脸,放到人堆里泯然众人的长相。
“我愿意!”
步练师忍着肩膀和大腿上传来的痛楚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