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桑槿看着于仁安红润的脸色,笑着问道“父亲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么?”
于仁安点点头“原本为父还在想,你对付云妃的动作太迅速了些,心里还有些担忧,但今日上早朝时,圣上对李乘如的态度让为父定了心。”
“哦?”于桑槿也笑着,心里甚是得意,问道“发生了什么?”
于仁安便缓缓道来“今日早朝,关于附属小国动荡不安一事,我与李乘如各执己见,圣上竟对李乘如所说之词无任何表态,直接采纳了为父的意见,让李乘如在整个朝堂丢尽了脸面,真是大快人心。”说着他忍不住笑了几声。
于桑槿也笑了“估计之前李家被踏破的门槛现下却已经门庭冷淡了。”
“正是如此。”于仁安道“之前讨好他的那些人,如今唯恐避之不及,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谁给他好脸色看?都急于想和他撇开关系,他们李家,已经大势已去。”
于桑槿点点头“云妃少了她父亲,不过也就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她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那五皇子呢?”于仁安问道“最近圣上待他如何。”
“自然是一面都未曾见过。”于桑槿冷笑道“自古帝王无情,对他有用的便是儿子,对他无用的只会惹他厌烦,云妃还想利用她的儿子去讨好圣上,只奈何近日圣上却百般推辞不愿见她儿子。”
于仁安放心的点了点头“现下他住在何处?”
“自然是孤月殿。”于桑槿道“从前人人畏他是皇子,众星捧月的宠着他,如今树倒猢狲散,谁去理睬他,只有一位云妃身边可怜的贴身宫婢照料着。”
“那我便放心了”于仁安道“没想到,对付他们李家这般容易。”
“李乘如位高权重,在朝堂又太过嚣张,圣上早就想要除掉他。”于桑槿想,她不过顺势做了个推手,说不定圣上还会因此感谢她,只是可怜了李云忆,原本两子傍身的她,早就该升为贵妃,受万千宠爱,却因为忌惮李乘如的野心,圣上才对李云忆一直不冷不淡。说起这个,于桑槿不免也要提醒她父亲一句“父亲,李家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您想扩大自己的势力是没有错,但切莫忘记了功高盖主一说,我们于家,在其位为其主,无论如何,都只是卖命为国君,兄长亦是如此,兄长年轻气盛血性方刚,朝堂周旋的经验尚且不足,还望父亲在旁提点才是。”
于仁安点点头,突然感叹道“你若生为男儿,定是栋梁之才。”
于桑槿低着头笑了“父亲过奖了,女儿在后宫也只希望能帮的了父亲与兄长一二。”
于仁安点点头,站起身“那为父便先行离开了,过几日让你送你母亲和你嫂子带着你小侄儿来看你。”
于桑槿也起身行礼“恭送父亲。”
苏锦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刚醒就有宫婢送来洗漱用品和青菜咸粥。
在用粥时,苏锦玥突然感叹道,如果再这么下去,她估计都要变成大胖子了,就算有付洛宣为她打点,成为舞女,要是胖的连舞也跳不行,何来受到圣上的青睐。
用过膳,便有宫婢来帮她换药,拆纱布时,那宫婢不禁感叹道“姑娘,您伤疤之下新生的肌肤粉嫩,吹弹可破,真是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呢。”
苏锦玥笑了笑没有作答,他人如何知道,她偷偷用那去疤散时是何等的痛苦,才换来如今新生般的生命。
宫婢换上药后道“太医吩咐,这是最后一次上药了,等到明日再拆纱布,姑娘的肌肤应该都长好了,只是虽说是拆了纱布,但依旧不能随意乱动,必须等肌肤全部长全了之后,否则伤了那些新生的肌肤就不好了。”
苏锦玥点点头,突然想要出去逛一逛,好几天闷在屋里头,都快忘记太阳是什么样子了,于是她便问那宫婢“既然如此,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