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嘴唇的游戏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不用唇舌交缠,不用你来我往抵死缠绵,就简单的触碰,好像感觉也还不错。
外面彻底没了声音,房间里只有彼此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吴漾攀着韩岂川的脖子,嘴唇从他的唇上移开,湿濡的嘴唇看起来很鲜红,吴漾的视线上移,“韩岂川,喜欢玩纯爱吗?”
韩岂川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送的礼物确实我很喜欢,下午三点的机票,我们还能玩三个小时,出去玩吧,不做攻略,走到哪算哪。”
两人四目相对,有种说不清的粘稠。
“去不去?”
“去。”
他们从酒店往右走,大概一百米上了一辆正好驶来的公交车,车上最后面还有两个位置,吴漾坐在靠窗的那侧,韩岂川坐在她身旁。
“我特别喜欢那种没有目的地的感觉,之前在法国的时候我去过很多地方,随意买一张车票,在法国乡村随便上一辆皮卡车,走到哪算哪。”
吴漾突然说起自己的事,韩岂川饶有兴致地听她讲述,虽然但是他有点担心,这人心怎么这么大啊,随便就上陌生人的车。
但是扫兴的话他没说。
“我在法国遇见了一个人,是国人,他开车载我我们在法国乡村逛了三天,没有目的地,到了分岔路口就石头剪刀布决定去哪,他就是昨晚跟我见面的朋友,我们还挺有缘的----”
韩岂川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起,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我以为不会再见面了,前不久在云城就遇见了,看来缘分不止于此---喂,捏我干嘛?”
吴漾终于回头,看见韩岂川那双明显带着醋意的眼睛,她笑得很得意。
“没必要啊,说了是朋友。”
韩岂川捏着她的下巴,“在我面前说你们很有缘,你有何居心?”
“没什么啊。”吴漾耸耸肩,像狐狸似的狡猾一笑,“给你讲讲我的往事咯,五年前,你还是个没蹿个的小不点吧?”
韩岂川咬牙:“吴漾!”
“我看过你的照片,从林鸢那看的,你小时候长得很可爱,要是五年前我们遇见……嗯…我不敢想,小孩哥,你十四五岁在干嘛呢?”
明明感觉五岁差也不是很大,一个25,一个20。
但要是放在以前,一个20,已经独自旅游过很多城市了,并且在已经是名气大躁的艺术家了,一个15,还天天背着书包按时按点上学呢。
“15岁,被交大少年班录取。”
“霍,显摆。”吴漾说完又问:“所以为什么没去?”
韩岂川:“不想去,我只是试试,没想过真去,按部就班挺好的。”
吴漾没说话,但眼神里不免有些崇拜,她顿了顿,纠结好一会儿还是说:“作为数学总是50分上下的我来说,我想咬死你。”
韩岂川看着她勾了勾嘴角,吴漾侧头隔着衣服咬他的肩膀,然后快速回身看向窗外。
烟城是个艺术气息绝佳的城市,城市里大大小小的建筑都受到了18世纪欧洲的影响,建筑风格有两种不同文化的影响,孕育出来的文化自然是不同的。
烟城的公交飞快,吴漾刚瞄上一处想去的教堂,车子停了一下就又关上了门。
吴漾推搡着韩岂川:“去看看那个教堂,下一站下车。”
两人在人堆里往门口走去,吴漾被韩岂川一路护在怀里,安稳的很。
下车后两人又往回走,走到教堂那却被告知今天不开放,两人就在门口看了看,随后又漫无目的地走。
面前有一条街,里面都是很老旧的矮房,大多都是六层楼的老式安置房。
两人从街口进入,才随性的拐来拐去才发现了里面其实别有洞天。
有一整条街,里面都是些二手市场,老式相机、手表、皮带、留声机……几乎是什么都有。
吴漾看上了一款相机,最后300块拿下,两人又继续逛,进了一家私房菜馆。
很老旧的装潢,甚至连墙面都被油烟浸染成暗黄色,桌面还泛着油光。
吴漾先进门,看着墙面上很大一块招牌,都是些家常小炒,她回身看韩岂川:“大少爷吃不吃得惯?”
“嗯。”
吴漾看了什么都想吃,碍于只有两个人最后点了四个菜,辣炒牛肉,酸辣鸡胗,水煮鱼片,清炒油麦菜。
等菜的时候店家端上来一瓶荞麦茶,韩岂川拿着两个塑料杯倒了两杯晾着。
吴漾走到冰箱前,拿了两瓶汽水,叫不上名字,待老板娘过来了一问才知道是本地汽水,小孩都爱喝。
老板娘道:“那有开瓶器。”
吴漾倒是爽快,往椅子上一撬就打开了,她先递给韩岂川:“小孩都爱喝。”
韩岂川没试过,想试试,但撬了几下不得要领,吴漾接过来一下就撬开了,还朝他抛眼神:“有点逊。”
韩岂川:“所以是怎么开的?”
“就是撬开的啊。”
“教我。”
吴漾喝了一大口,泡沫在喉管炸开,她输了口气,“给学费。”
韩岂川拉过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硬币,一元的,问:“够吗?”
“你说够吗?”吴漾回问。
韩岂川笑笑:“我觉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