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漾半晌没说话。
她似乎能想象到12岁的韩岂川做这件事的模样，但他最后真的留住小鸟的时候是开心多一点，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占了上风。
吴漾问：“这故事真的假的啊？”
“真的。”
吴漾还是那句话，刚才跟陈江说的那句话，“传了几手的消息不知道有几分真。”
林鸢只是说：“标本确实在那里。”
这个故事是怎么从他口中传出去的，又或者怎么从他家人的口中传出去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但吴漾突然觉得那是韩岂川会做出来的事。
他可能太喜欢了，但对于12岁的孩子来说，可能是有点难以置信的。
他似乎从小就具备圈养的能力，是小鸟，林鸢也想，以后会不会是她。
吴漾用刀削出苹果肉递到嘴边，顿时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炸开了汁水，太阳已经洒满整个客厅了，吴漾放下苹果，将氧化的部分倒进垃圾桶，用手肘夹着手机进了浴室。
“你是觉得他以后会这么对我吗？”
吴漾打开水龙头冲洗手，洗完关了水，听见林鸢说：“不会吗？”
吴漾一副非但没有害怕还有点被激起斗志，要告诉林鸢这个家是谁做主的样子。
“他敢。”
吴漾把手擦干净，转身出了浴室，把窗帘拉上砰的扑到床上，她翻了个身把手机放在耳边。
“你别笑，他要敢那么对我，他死定了，我确实又被惊到，但……没有被吓到，西藏的事等我回去，明天就回。”
*
吴漾一觉醒来就感觉身上趴着一个脑袋，她啧了一声，韩岂川就从脖颈吻上来，软舌撬开她的齿关，一点点细细密密地吻她。
“喂—你…”
“我做到了。”韩岂川松开了点，嘴唇在她唇上轻啄，“晚上一起去庆功宴，现在陪我睡会儿。”
韩岂川从她身上下去，侧身把她揽在怀里，吴漾简直要气笑了，伸手揪他臂膀上的肉，硬邦邦的，一点没把他揪疼。
“靠，你拿奖了了不起啊，把我弄醒再让我陪你睡觉，你有病。”
韩岂川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嘴角的笑容太明显，他又低头亲了几下吴漾的额头。
“今天消耗了太多的脑细胞，我感觉脑袋要炸了，幸好你没在台下，千钧一发之际，如果我看见了你的话，消耗了一点精力去看你的话，我就扭转不了局势了。”
韩岂川还有点紧张感，他比赛的时候从来都游刃有余，但没有人能做到常胜不败。
今天确实遇到对手了。
“霍，得亏我没去，去了的话你要是没赢，肯定就说我是红颜祸水了。”
“没有。”韩岂川笑。
“还没有，你就是这个意思。”吴漾伸手揪他额前的一点头发，“别人都是看一眼女朋友立马来劲了，你倒好。”
“要是体育比赛看你一眼我绝对肾上腺素飙升……”
韩岂川这张嘴，好像什么时候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吴漾简直听不得一点，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好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