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是今天的分量,按照我昨天跟你讲解的去把这些药材分批处理好。”短暂的实习期过后,白煦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勤快听话的助手究竟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白的话无论让他做些什么,要求的工作又是多么的繁重与细碎他都能够保质保量的完成。
因为有白的帮忙,白煦最近过的还算是惬意,药材处理只需要自己来完成最关键的几步就好,剩下的时间里哪怕偶尔多接手几个病人都显得相当轻松。尽管这个小地方也没有太多人会生病就是了……
然而今天当白煦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将一大堆的药材递过去的时候却现,白好像并听到没有的样子……这不免令他多少有点意外。
“白……”看着毫无反应的下属白煦再次叫了他一声。
“啊!是……”这一次为了保证能得到回应白煦的音量不免微微提高,不知正在思考着什么的白由此被吓了一大跳,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样条件反射般的回过头,见白煦正用带着点关切意味的表情看着自己这个骨子里足够温和的前忍者顿时略带羞愧的低下头。
“抱歉……白煦大人,在下稍微有点走神了。药材处理的话我这就去做。”
“啊倒不必那么着急,”白匆匆忙忙的想要从白煦手里接过那个装着药材的竹编盘,可他刚一伸过手白煦反而微微错开身子,迎着白不解的目光微微笑道,“怎么了?是最近一段时间有些太累了吗,要不……偶尔休息一天好了。你最近一直都在这里,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去过了吧。”
“在下没问题的,白煦大人您不必特地关照我的。我现在是您的手下除了您的命令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用考虑……”义正言辞的话语里面带着让人难以分辨真心的平淡,白端正的态度让人很难去对他有所怀疑,如果不是很清楚自从他来到之后近乎每天都有通过特殊方法与外界联络的话,说不定就连白煦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个被他交换过来的手下着实忠心耿耿。
“命令啊,”白煦略有些玩味的说道,“那这样好了,处理药材的事情你今天就不必管了,难得的好天气附近山坡上应该有新长出来的药材……去帮我采一些回来吧。顺便复习一下我之前教给你的那些辨识药材的知识。不用太多,每一种带回来些就好。”
“是,白煦大人……”这一次白没有拒绝,尽管他很清楚这是白煦在变相的让他休息,换做平时他或许还会推脱两句可今天的话……迟疑了片刻之后,终是恭谨的低下头接受了来自对方的好意。
只是一直累计在心中的愧疚不免越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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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让他走了?”嘴上说着不要但白的身体倒是足够老实,得到了许可之后不一会就离开了屋子。
“不让他走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再不斩死掉吧……况且到时候就算我不说他也一定会执意离去的,比起到时候撕破脸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彼此心知肚明的好。”抱着竹盘在门口坐下,一边享受着阳光的安逸白煦一边处理着手里的药材,而仔细分辨的话不难看出他此时准备的都是一些补益药剂。
专门为伤病初愈之后的人所准备的那种……
“算算时间从达兹纳离开一直到现在已经快4天了吧,就算脚程再慢他也应该请到木叶的忍者回来了,我想白应该也是算好了日子这才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吧。”白煦这时候明明面色沉静的可以,但不知为何就是隐隐从身上透出一股幕后黑手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再不斩还会不会像我记忆里那样被打到半死。”
“鬼知道,那种事无论怎样都好……反正只要有那些主角存在,想要刻意改变命运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夕的声音里带了点嘲弄。
“怨气很浓啊你,话说你是不是曾经试过这样的事情然后失败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命运就像一条长河,而身为主角代表着他们的河流无疑是主干道中的主干道,想要让一条细小的支流改换航道还算不上太难,可正面硬撼洪流的话会被反噬才是正常的。
“谁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被弄得惨兮兮的?你还是别猜了,猜不到的……”这段时日以来白煦越来越感觉到系与绑定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系统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可又说不好它们之间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共存,关于夕说的系统精灵之类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由此逮找个机会便随口试探了一句。
对于这点夕自然也明白,虽然是个神经病但白煦的话其实是相当聪明的家伙,所以她可不愿意去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与其撒了个慌之后再用无数的谎话去圆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对不能说的事情闭口不谈。
至于说信任的事情……他们两个还谈不上这东西。
“还是说回刚才的话题吧,”说话的声音顿了顿,选择了转移话题的夕再度开口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可是好奇的狠呢……也没有别的什么用来打时间了。”
“接下来……你觉得是鸣佐好还是鼬佐比较好一点?”
“都差不多吧这种事……”夕百无聊赖的回答了一句,然而之后的对话却很明显的出卖了她的想法,“比起腐向的cp我还是比较倾向于百合cp一点好吧,而且我觉得最适合太子的还是九尾!你看从小就一直生活在一起,彼此形影不离一方身死另一方也无法苟活,简直就是生死绝恋一般的感觉。”
“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呵……你死我都不会死啊。”一句有些暴躁的回应,“我又不是愿意才跟你绑定在一起的,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不好么?还有……如果你记得我们是绑定在一起的话,请不要没事干就随随便便的撸管子,恶心……”
“那是正当行为恶心的话你别看不就好了,”白煦无比淡定的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文静的气质再加上习惯性露出的和善笑容如果不是听到对话内容的话恐怕任谁都会认为这绝对是一个极其正派的存在吧,可惜本质是个变态。
“啊不跟你聊了,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