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之姿也会狼狈,也会染血,金冠坠落,神兵崩碎,混沌钟化作碎片,被云奕剑收在识海中蕴养,神羽都变成了一片焦黑。
苍劲的面孔滴答着金血,眼角不断溢血,遮住了视线,可是二人不敢眨一下眼睛,稍稍不慎,被对方抓住机会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战九天是继天幕星之后,云奕剑碰到最恐怖的敌人,虚空战体,哪怕只开发了百分之一的战力,都会比其他体质恐怖百倍,何况对方已经开发了百分之四十的战力
因为没有见过战祖的战力,所有无法对比,但是显然,战九天不如战祖,否则云奕剑根本撑不了三招
除了夺源造化功,云奕剑底蕴尽出,没有丝毫的保留,夺源造化功,必然要在关键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夺取战体本源,哪怕今日杀不了战九天,也要夺取战体本源,否则以后再想夺取,几乎不可能
“你不错臣服我,我带你重回战族”战九天低沉的说道。
“臣服你?你配么?”云奕剑冷声咧嘴质问道。
“我不配?我乃天生帝皇,就算是六重天的道祖都要给我三分面子迟早有一天我会君临天下,睥睨众生”战九天凝声说道。
“哈哈哈……睥睨众生?君临天下?你敢抗仙么?你骨子里就是一副奴仆的样子,怎么君临天下怎么睥睨众生”云奕剑讥讽道。
“住嘴果真是叛逆之子大逆不道,如此亵渎仙威”战九天怒喝,震塌虚空。
“我亵渎仙威便是叛逆么?若是如此,那便叛逆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回战家,那是必然的,可不需要你一个奴仆领路,我很快便会踏临祖地,一统正法”云奕剑强势无比,豪气万丈,让人不自主的臣服。
咯咯咯
战九天浑身骨骼崩响,铁拳攥紧,战体散发出滚滚战意,虚空战气遮天蔽日,浓郁如斯,连天劫都不敢靠近,或者说掌控命运的存在根本不想动他
“不服气?有机会看见那一天的甚至我会让你看见,战族血脉,本该踏天,踏平天下不平事,碾碎一切污秽之物”云奕剑气势顿生,碾碎苍穹,诸天臣服于脚下,万道哀鸣不止。
“你没机会了今日不臣服,便葬了你”战九天低喝,借天地之势疯狂的强行征调万法本源和大道诸天,随即低吼道,“以我之名,号令诸天万道,葬尽天下”
轰轰轰……哗哗哗……
这一击彰显帝皇神姿,真正的无敌战力浩荡长空,仿佛真要葬天天下一般,远在百万里外的不朽都为之一颤
战九天不愧是葬过不朽的存在若不是遇到云奕剑和他的秘术大部分相同,知道彼此的缺点,现在云奕剑早就溃败了
“以我之名召唤战祖英灵出现吧,战祖,让您君临天下,踏破诸天碾碎九天外的漫天仙灵”云奕剑威沉的面孔不断咳血,神体不断龟裂,脸色瞬间暗淡了下去。
轰轰轰……
天地死寂,云奕剑背后的虚影瞬间凝视,如真人一般,和战祖的模样一般无二,苍劲有力,眼神中蕴含无尽沧桑,一眸洞穿苍穹,如有了灵魂,没有去看战九天,反而咧嘴一笑,遥指天外。
“我迟早还会回来的等着我,我会打破诸天桎梏,将你们从神坛上拽下来,让你们看看凡尘的悲伤”
声音中蕴含着悲伤,无奈,不屑,冷傲………
天地死寂,道祖尽出,不敢有丝毫亵渎,直接跪拜,漫天生灵臣服,诸天万道陷入恐慌。不朽神劫瞬间溃散,至尊得以保命全部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战九天仿佛遇到了仙一般,直接呆立,望着云奕剑背后的虚影,直接停滞的脚步,身后的法则本源和大道失去了控制,再强大的秘术也失去了威力。
“怎么可能……你不是叛逆么?为何能把战家秘术运用到如此地步……”战九天浑身颤栗,如凡尘帝皇见到了玉皇大帝一般,不敢亵渎,不敢顶撞。
“我是叛逆么?哈哈哈……当年的几个废物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废物,骨子里尽是奴仆的意志你身为虚空战体,却不知反抗,只有一味的接受,不该拥有这样的体质,不配”战祖冷喝,虚空一抓,战九天体内的战体本源竟失去了控制,直接冲入了云奕剑的体重。
轰……
云奕剑苍白的脸蛋变得威严滔天,一眸重瞳之光扫视诸天,仿佛仙灵降世,让不朽胆颤
“你才是我真正的接班人,期待你将来与我一起杀向九天不出万年,我会回归的”战祖英灵声音震塌虚空,眼眸的精光比烈日号要刺眼,对着云奕剑说了一席话,便将视线转向漫天强者,视线跨破六重天桎梏,转向道祖一流,冷喝道,“最好别插手我家孩儿的成长路,否则等我归来之日,定不再念及旧情,将九重天碾碎成一片,重新册封诸天”
道祖心惊胆颤,不敢去直视,更不敢反驳,尤其是战族先辈,望着战祖英灵执念,嘴角发于,不知该如何言语。
战祖言毕,虚影逐渐消散,云奕剑掌控身体,感觉灵魂都快升华到与天地齐平,战体不断溶于虚空体中,气势越来越恐怖。
战九天先是懵了,随后怒火滔天,如泼妇一般怒吼道,“该死的叛逆把我的战体本源我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轰……
云奕剑抬手镇压,将其砸向大地,顿时肉身四分五裂,血骨刺断天地时空
“我说过,会让你看见我一统战族正统让你看见真正的战家血脉该有的气势绝对不是奴仆”云奕剑低吼,声音没有半点感情,让人恐慌。
“我要杀了你你还我本源我才是真正的帝皇之姿你只不过是小重天上来的废物”战九天疯了,不顾伤体,直奔云奕剑,五指恨不得撕裂云奕剑
“道心如此不稳,你怎么配当帝皇?滚回去当你的奴仆吧,今日不杀你,不代表以后不杀你”云奕剑一掌抽飞战九天,杀意冲天,不过依旧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