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洛洛瞪大眼睛,气呼呼的接听自己的电话,手还抓着张桂枝的衣领,张桂枝厌烦的转头,洛洛猛地捏住张桂枝的下巴,疼的张桂枝咬牙,两只手用力推开洛洛的铁掌。
“明天吧!家庭教师让我爸找吧,这回让他好好挑一挑。”
洛洛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又抬了抬张桂枝的下巴,轻哼一声,挑弄的问道。
“难道有人给你撑腰,你才敢跑?我问你,谁?到底是谁给你撑腰?”
张桂枝再次愤恨的推开洛洛的手,低声嚷道:
“那是我自己家,我回我自己家,还要和你汇报,和你请示,经过你的允许,我……”
张桂枝闭上眼睛,转过头,想要再去书房。
洛洛一只手扼住张桂枝的柳腰,另一只手伸进张桂枝的衣服,青紫色的印迹才刚刚褪去,惩罚的狠厉又侵袭而来,洛洛再次厉声逼问。
“谁给你的胆子,反抗我,到底哪个男人?说?你敢不说,我让你知道之前我对你多温柔。说?”
洛洛紧紧搂住张桂枝的腰,惩罚的力度狠狠的加重,张桂枝的手心开始冒汗,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钻心的疼,刺骨的难受。
张桂枝感觉身体被掏空,呻吟让白皙的颈项上暴起的青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可这惨痛的表现,似乎成了玩家的乐趣,洛洛挑了眉,伸出了舌头。
“咚,咚,咚。”
及时雨般的敲门声传来,洛洛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张桂枝,开了门。
“你女儿……”
家庭教师穿着性感的内衣,拿着红酒和杯子,娇软的开口,兔起鹘落间扫了眼屋内,望见洛洛还扯着张桂枝,没说完的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张桂枝看了家庭教师的打扮,想到洛洛的不依不饶,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跑,跑的了,就一定要跑。”
张桂枝用力掰开洛洛的手指头,一根,两根,三根……洛洛的铁掌终于抓不住自己的手,张桂枝飞快的迈开步伐跑出去。
可恶的铁掌,用力一拉,再次把张桂枝拉回来,铁掌将张桂枝扼在怀里,任凭张桂枝如何挣扎依旧坚固如磐石。
张桂枝刚才的逃脱,不小心撞到家庭教师,手中的红酒杯,差点弄掉了红酒杯。
家庭教师被洛洛和张桂枝两个人的行为弄的不知所措,毕竟她在这个时间……
“道歉。”
洛洛阴冷着脸,眉毛挂着不悦,厉声开口道。
但眉若秋水的家庭教师自信的挺起自己的胸膛,年轻,漂亮,美丽,再加上……
家庭教师以为洛洛对张桂枝说,毕竟家庭教师敢穿成这样来找洛洛也是洛洛有意无意的暗示,只不过这枚对付淼淼的棋子,有点着急,所以她没用了。
“我让你和我老婆道歉,你耳聋了吗?”
洛洛横眉冷对面前性感、火辣的家庭教师,提高了声音。
“大家都睡着了。”
张桂枝见挣扎不掉,只能蹙着眉,小声提醒洛洛。
“怎么了?”小保姆萍儿水涟涟的杏眸微动,声音娇软,懵懵懂懂的光着大腿,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
“啪”。
没等家庭教师再次开口,洛洛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家庭教师手中的酒杯和红酒,重重的摔在地上。
“萍儿,弄不干净明天滚蛋。”
“家庭教师,你回去告诉淼淼,让她有本事继续找我爸,我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
洛洛涨红了脸,怒目圆睁,眸光迸射出骇人的光芒,厉声的警告两个人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淼淼。”
张桂枝想起了这个名字。
“躺下。”
洛洛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声音如刀刃命令,还在思索那个熟悉名字的张桂枝。
洛洛见张桂枝愣愣的,一把将她拖到床上。
“你到底说不说那个男人是谁?你不说是吧?好,你自找的。”
洛洛的铁掌,毫不留情的扯开张桂枝的衣服,又用怀疑惩罚容忍。
周一
张桂枝泪痕挂在脸上,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此刻是白天还是夜晚,她只知道自己的手腕还被洛洛绑在床上。
洛洛甚至都没让家庭医生过来,索性不去单位,直勾勾的盯着被自己弄的凌乱不堪的妻子。
高姨趁着孩子没放学,上楼敲门,口吻迟疑的问了句。
“张桂枝的低血糖还没好吗?”
洛洛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眸光玩味十足,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张桂枝的眸子。
高姨见里面没有回应,急切的握着手,又口吻含混的高声喊:
“要不要请家庭医生过来,如果情况严重的话,还是到医院看一下吧!”
洛洛还是没打算放过张桂枝,铁掌轻轻抬起张桂枝纤细的手,轻抚嫩滑的雪肌,冷冷的开口道。
“你到底说不说?敢反对我?还敢跑?你到底有没有别的男人?说?”
张桂枝苦涩的泪,冒烟的喉咙,撕裂的疼都换不来洛洛半点同情。
“有男人。”张桂枝绝望的吐出三个字。
门外的高姨怎能不知道里面,大概发生了什么,可是她除了干着急,又能有什么办法,自己这个后妈……
“谁?”
洛洛赤红的双眼,根根竖起的眉毛好似拉满了弓搭上了箭,胸中的怒火如岩浆喷发,地动山摇,狂风怒吼,怒不可遏的喘着粗气,电驰星掣间,饿虎扑食似的扑向张桂枝,铁掌死死掐住张桂枝的双臂,凶光毕露,似乎下一秒要杀了气若游丝的张桂枝。
“晚饭要不要提前让人送上来?”
高姨还在门外焦急的试探房间里的情况。
“啪”四散的碎玻璃散落在门口,玻璃杯的残渣可怜兮兮的愣在地上再也聚拢不起来,洛洛大口喘着粗气,他发指眦裂的状态,逼退了门外高姨的脚步。
高姨悄无声息的退下了楼,这些年,洛洛和高姨的关系表面上还是说的过去的,这扇门,犹如一层窗户纸,不捅破为好。
“到底是谁?说?”
洛洛的铁掌几乎捏断张桂枝的手臂,指甲几乎嵌在白皙的肌肤里。
张桂枝半闭着双眼,颤抖的嘴唇,哆嗦出几个字。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告诉我,还能有谁?”
洛洛锐利的眸光渐渐褪了色,暴露的青筋也渐渐恢复了常态,他……
善良有尺,忍让有度。善良是优点,但张桂枝的善良早就成为了自己的弱点,她快承受不住了。
过了好久,终于冷静下来的洛洛给张桂枝松了绑,可是张桂枝却累了,很累,很累,她甚至怀疑,她这辈子,错了吗?
晚上洛洛一个人下了楼,告诉孩子们,妈妈研究养老院的事情低血糖又犯了,高姨只能默默的给孩子们夹菜。
周五
张桂枝可以下床走路了,淼淼的事似乎解决了,家庭教师也换了新的。洛洛同事又打来了电话
“不是,你们知道我的,我老婆非缠着我不让我上班,这个母老虎,我没办法,把我的钱控着的一分不剩,而且管的……”
洛洛又开始编,满嘴胡说八道,一通乱七八糟的解释。
洛洛又和张桂枝要了钱,张桂枝不知道淼淼的事情洛洛怎么处理的,她记得。
那次流产后,张桂枝的身体养的好一些,就被洛洛又拉去检查一次,大夫说几率小,但是可以生。
洛洛像是接到了圣旨一样,张桂枝只有几天安生日子可以过,张桂枝有的时候推过,逃跑,甚至哀求,洛洛一定要第二个孩子。
张桂枝开始找理由不回家,拒接洛洛的电话,洛洛直接找人看着张桂枝,洛洛有时间会把张桂枝带到酒店,车上,办公室。
面目狰狞的恶狼,目光呆滞的冰块,不满足的胁迫,被自我禁锢的叛徒,张桂枝当时依旧觉得自己对不起洛洛,因为她的不爱和对婚姻的责任。
对精神出轨的自我惩罚,是张桂枝妥协最重要的原因,所谓完整家庭,给孩子带来的幸福环境是,张桂枝一次又一次妥协的第二道枷锁。
肉体上的折磨,是张桂枝最讨厌的事情,张桂枝有时候会把洛洛想象成迪宁,可以一想到……
就在张桂枝快要崩溃的时候这个小生命来了,洛洛去做了手术,只不过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以外,所有人都以为洛洛做了两次手术。
二胎妈妈最难做到的就是把爱一分为二,有时候两个孩子都要抱,张桂枝就一手一个,洛洛第一次骂高姨也是因为高姨拉不住儿子,儿子在有了女儿后更缠着张桂枝。
张桂枝有时候偷偷跑到儿童房,一觉到天亮,时间久了,洛洛就逼着孩子独立,而且说张桂枝把孩子惯坏了,那段时间张桂枝几乎崩溃了.
还好洛洛给他一个释放的出口,博许会带张桂枝出去旅游,洛洛依旧给两个人买票,张桂枝才没有抑郁。
不过从此博许就要听张桂枝的抱怨,当然博许也理所应当的抱着女儿走,有次博许当着洛洛的面让女儿叫他爸爸,洛洛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是迟飞让儿子叫博许爸爸,洛洛立马阻止,欣欣问为什么?迟飞在孩子们都出去玩的时候告诉她。博许喜欢女儿多一些,洛洛更喜欢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