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荒山上不断的吹着凉丝丝的风,荒山的中间站着几位表情疑固的年轻人。盯着对面自顾自拔弄着眼前杂草的老年人,老年人冲着几位年轻人笑了笑又低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万事知披头散发样子浑浊的双眼,配合时不时吹过来的风。为这原本就显得诡异的荒山,更加让人觉得心悸了不少。
“我们不会真的遇鬼了吧?”常德抓住了慕容司的手臂,一脸的惊恐又好奇的探着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鬼”。不过常德的手一直贴在慕容司手臂上,却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苏羽鹤有些为常德感觉丢脸,堂堂七尺男儿怕鬼?说出去真心是一种羞耻:“不就是鬼吗?我什么样的风浪没有遇见过?会怕这玩意?”苏羽鹤转头对着身旁的慕容司道。
“我知道你不怕这些鬼神,但能把脚从我身上移开吗?我有些难受。”慕容司低着头看着苏羽鹤的脚,死死扣在自己的腰上。
苏羽鹤立马从慕容司身上弹开,佯装淡定的朝着两边看了看:“我这不是表现出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吗?如果是我就没必要做出这样的举动。”苏羽鹤将手给摊开表情十分从容,貌似刚才将脚扣在慕容司身上的并不是自己。
万事知也将自己杂乱的头发简单的束在了脑后,本还想让这群孩子被自己的出场给惊呆。然后一脸羡慕听着自己说话,然而有那么一点点的出入。
丁翼赛扶额不明白为什么万事知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话还不能直接说了?弄这些弯弯绕绕的吓人玩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问题。
“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父。可以知晓万事的,知事阁里的阁主万事知。”丁翼赛走到万事知的身旁,向慕容司几人介绍着身旁的老年人。
丁翼赛打算在事情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时,率先终止所有人不切实际的想像。自己怎么就堪上了这样不正经的师父?就不能像普通师父一样稳重成熟吗?
“但你们师徒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师徒关系。”欧阳燕歪着自己的头双手抱着胸站在原地,对着丁翼赛和万事知用怀疑的语气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万事知和丁翼赛师徒俩。毕竟这样一位吊儿郎当的师父,身边怎么会有这样一位通事理的徒弟。
丁翼赛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就走到了欧阳燕和常德空隙的中间。站定了以后朝着万事知一脸疑或的问道:“师父你突然出现在这儿?是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吗?”
“咳咳……。”万事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喉咙处上下滚动了一下面色有一些沉重:“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非常恐怖。希望你们可以承受的住,不过对于你们灵珠使用者来说,应该能够扛的住这样的消息。”
慕容司自小就比同龄人面对事要从容的多,遇事也没有表现的太过乍乎。除了父亲背叛了世人的那一次,慕容司在任何时候都从容不迫的多。
慕容司将嘴角弯成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对着万事知礼貌的问道:“请问前辈,是怎样恐怖的一件事。能让我们承受不住?。”慕容司心想还能有什么样恐怖的事,能比的上亲眼看见父亲背叛世人要恐怖。
“你们已经都死了,被灵耋给杀死了才来到了这里。”万事知到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吐出这句话对着丁翼赛他们说道。
万事知的这一句话让所有人的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明明连和灵耋一招都没有过,怎么就会说死就死了?还是万事知为了缓和气氛,故意逗弄大家的说辞。
“前辈,你就别搞笑了。这笑话真心一点也不好笑,快告诉我们你要说的事吧?”苏羽鹤明显不相信万事知的那一套说辞,自己不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万事知料到他们不会信,能呼吸会说话怎么能算是死人了?这事要发生到自己身上,也是不愿意去相信的。
不过万事知有一个证明丁翼赛几人死掉的铁证:“这里的太阳没有温度对吧?而且你们还越晒越冷。”万事知抬头看着悬挂在天空的太阳说道。
丁翼赛几人听了万事知的话后都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瞬间就寂静无声了……
在这个世界上死人是无法感知到太阳所带来的温度,只不过他们不肯轻易相信自己已经死去的消息。需要一个人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