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沐和丁尧辉单脚站在木桩之上,头上顶着一盘瓜子一直都在不断的抖动着。头上的瓜子刚一顶在头上还没三十秒,就又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苏小沐和丁尧辉同时都低下了头,本来还认为站木桩是蛮简单的事。没想到带上了瓜子顶头上之后,会让站桩这件事变得这么难。
但丁翼赛还没有开口让苏小沐和丁尧辉停下来,苏小沐和丁尧辉也不敢停下来。就算心里面已经很不情愿了,但还是要照命令执行下去。
苏小沐和丁尧辉看着桩下撒了满地的瓜子,差一点就冲着这满地的瓜子扯上了一嗓子。但被自己脑海里的理智给拦住了,乖乖的从桩上跳下来拾起自己的瓜子。
“你说那只给李苟丹变出漂亮衣衫的蝴蝶,有可能会是从那儿来的?”苏小沐将自己面前的瓜子拾起来,低着头问着同样在捡瓜子的丁尧辉。
丁尧辉正忙着捡瓜子也没有过多的理会苏小沐的话,只是随口答了苏小沐的话:“这我又怎么会知道,我也是头一回见着会变出衣衫的蝴蝶。”
听到丁尧辉给出这样的回答,苏小沐也没有多惊讶。不过是自己站桩太过无聊了,就想找个人随便开口聊上两句。
“哦哦,那你知道李苟丹刚才看见宁晧文时,为什么会突然无缘无故晕过去了?”苏小沐将自己的瓜子已经全装进了盘内,端着盘里的瓜子站起身来对着丁尧辉问道。
丁尧辉用手拍了拍自己酸痛的脖子,对着苏小沐摇了摇头道:“这我就更不清楚了,跟在你苏小沐身边的人都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虽然刚开始没有看出来什么,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李苟丹和宁晧文这两人指定不简单。”
看着丁尧辉一脸认真的分析李苟丹和宁晧文,苏小沐差点就没忍住笑出声音来:“这两人我苏小沐敢拍胸脯肯定都是非常简单的人,因为他们是和我一同耍到大的知己好友。我与他们相处这么久的时间都没看出来,你才和我们相处多久这就看出来了?”
“还算勉勉强强吧,我可是很会识人的哦。不然我怎么会一直跟着师父了,那是因为我当初一眼就看出师父是厉害的人。”丁尧辉说着拍了拍苏小沐的肩头,绕到了苏小沐的背后。与苏小沐背对着背,眼神里透露着得意说道。
丁尧辉被苏小沐的这一番话给带出了极大的自信,眉毛上挑着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当初我见着师父的时候,师父还是一位俊俏的上了年纪的男子。现在就只单纯是上了年纪不过依稀还有当年的风采,其实吧像师父这年龄了还能风采依旧。完全离不开我这位做徒弟的悉心照拂,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苏小沐不想搭理眼前的这位自说自话的自大精,轻轻一个转身就跳上了木桩。丁尧辉一转过身来发现苏小沐已经上了木桩,抽了下嘴角笑了笑跟着也跳上了木桩。
“看来你们还不觉得累?还有时间说闲话?本来我还心疼你们,想让你们休息一下。”丁翼赛在屋内就听着丁尧辉吵吵嚷嚷,冲出屋来到木桩之下用脚狠踢了丁尧辉脚下的木桩。
丁尧辉脚下的木桩突然被丁翼赛踢了一下,这一下还踢的蛮重导致木桩强烈的晃动。丁尧辉刚把瓜子放在头上就因为丁翼赛的一脚,又重新掉的满地都是,丁尧辉慌忙跳下来去捡这些瓜子。
“前辈,李苟丹现在怎么样了?”苏小沐将瓜子从头上移放到手上,见丁翼赛出了屋有些着急的问道。
丁翼赛看了看站在木桩上的苏小沐一眼,冲着苏小沐招了招手示意苏小沐下来。然后拍了下正捡瓜子丁尧辉的后背:“快别捡你这破瓜子了,跟我进屋有话要和你们说。”
丁尧辉听了把刚捡的瓜子给扔地上,站起身来跟着丁翼赛进了屋。苏小沐也从木桩上跳了下来,苏小沐下意识的感觉到丁翼赛要说的事和李苟丹有关。
进到屋内苏小沐就觉得氛围有些紧张,铃铛正扒着一块绿皮的橘子。宁晧文到了杯茶捧在手上呆呆的望着外面,李苟丹躺在床上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