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凭我三针就能救人,而你还在慌乱的准备大手术,还在忙着找家属,甚至连血型都不知道,你这样的废物,除了依靠仪器能干嘛?我还不如找个中医更靠谱一些。”
老大夫这下不干了。
抬手弄了一下金丝眼镜,心虚地质问道:“你胡说什么呢?中医能比我们西医还厉害,若不缝合,难道你一直扎着?”
“既然你这么有责任心,那就麻烦你叫人准备缝合针,还有镊子,消毒用具,准备给病人缝合伤口,越快越好。”
大夫意识到,这个人可能不一般,否则不会三针下去,就止血了。
当即就对着杨万里说道:“行,我准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救人,能比我们这些医生更专业?”
杨万里不吭声,而是静静地等待。
十几分钟后,护士将所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甚至还拿来了一套手术服。
可惜杨万里根本没换,而是带上手套,开始清理伤口,连头发都没修剪。
这让现场的大夫十分不满。
甚至觉得这小子太傲气了,打算看看他怎么出丑。
还有人不满的说道:“这个年轻人真能装,这可是医院,他简直是瞧不起我们。”
“何止,你看他连基本常识都没有,头发都不剪,怎么缝合伤口,这样会感染的。”
“说不定是哪个野鸡学院出来的,可笑至极。”
就连护士,也投来鄙夷的目光。
只有小青和阿影相信杨万里。
就见杨万里用酒精清理伤口,随即用镊子拿起缝合针,穿上线,就开始缝合。
奇怪是缝合后的伤口,没留下任何痕迹,完美得好像头部从没受伤一般。
老大夫从没见过手艺如此精湛的缝合术。
就连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等杨万里抬手拔掉老黄头顶的针灸,意外的是,缝合后的伤口不但没有出血,而且看不出任何疤痕。
这更让所有医生护士惊叹不已。
陈大夫更是情绪激动地说道:“年轻人了不起,你哪个学院毕业的,手法很娴熟呀,要不要来我们这当大夫,工资一个月五千,加班费另算,还有其他福利待遇,安排宿舍,吃住免费,给我当助手就行。”
如果是普通人,一定会当场答应下来,从此开启了神医生涯。
但杨万里不屑一笑。
缝合完伤口后说道:“我没兴趣,麻烦你们准备胸部固定器,还有腿部固定器,不需要石膏,用普通材质就可以。”
值班大夫不满地问道:“年轻人,你太傲气了,这个待遇不低,何况你还没做全身检查,怎么能断定他胸部、腿部骨折?如果有也需要手术处理,并用钢钉固定,你这样做,如果内脏有伤,等于草菅人命,何况他现在昏迷不醒,不排除有其他生命危险,理应做个全身检查,再做处理。”
“你们这些大夫就知道靠仪器,要是没了那些机器,你们就不能治病救人了吗?既然你不信我,可以带着他去做全身的ct检查,但请不要乱动,否则弄死算你们的医疗事故。”
老大夫不满地说道:“年轻人,你太狂妄了,如果他没骨折,没有你说的那些伤怎么办?要不要和我打一个赌,如果他没事,你留下给我当三年助理,并把你那套针法教给我,否则我不会给他治病的。”
“好啊,那我就和我你赌,如果他有问题,你从今以后看到我,就叫我祖师爷,如何?”
“年轻人,你太嚣张了。”
“不,不是我嚣张,而是你们这些大夫太自信,太盲目,我龙国中医博大精深,你们竟然只相信西方的舶来品,丢了祖宗的千年传承,只相信仪器,真是可笑至极。”
此话说完,老大夫更是不满地吼道:“行,我和你打赌,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这一刻杨万里和老大夫谁也不服谁。
值班大夫虽然不喜欢这傲慢的性格,还出于对生命的尊重,还是吩咐让护士推着老黄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值班护士也劝道:“年轻人,这次你输定了,我们陈大夫可是非常有名的专家,你现在认个错,留下当个助理多好,一个月五千,工资待遇不低了,在外实习,你绝对拿不到这么多钱。”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输。”
护士吃了闭门羹后,只能拉着小青打听道:“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刚刚哪个男同学叫什么名字,毕业了吗?怎么这么嚣张?”
小青听完捂嘴笑道:“不好意思,个人信息不方便透露,我家杨少就这么嚣张,但他有实力嚣张,难道不可以吗?”
护士长听完瞪了一眼小青说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有个性,这么屌吗?”
小青回怼道:“现在的大夫,都这么喜欢粘人,套人家隐私吗?”
对方当即哑口无言。
再看阿影那冷漠的表情,护士都懒得上前问。
但陈大夫依旧根据他从医三十年的经验,断定那老头不可能有骨折。
几分钟后,护士推着老黄回来。
一脸惊愕对陈大夫悄悄说道:“陈大夫,真是太奇怪了,这个人胸前明明断过七根肋骨,竟然奇迹般地接上了,还有腿部的粉碎性骨折,也都复位了。”
而杨万里瞪着老头问道:“还不认输吗?”
老头不甘心地说道:“片子都没出来,你胡说什么。”
“行,我就在这里等,等你心服口服。”
很快ct片第一时间打印出来。
陈大夫拿着片子一看,更是惊愕。
连忙追着杨万里问道:“这是这么回事?这骨头是谁接的?怎么会如此完美,竟然比我们的手术治愈得还好,这不科学啊。”
杨万里提醒道:“叫祖师爷,我就告诉你。”
老大夫没办法,虽然很屈辱,但秉着求知精神,他只能咬牙喊道:“还请祖师爷赐教。”
“乖,这就对了,那骨头是我接的,祖师爷的本事,当然比你高。”
瞬间在场所有人,都投去敬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