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的父亲徐俊才,揪住儿子的衣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咱们要冷静,你听我说,这事不简单,爷爷的死是意外,因为州长听说咱们家的事后跳楼了。”
徐俊才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
“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利用爷爷的丧事,连夜逃离此地,第二就是明天法院上,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州长和爷爷,否则谁也保不了咱们的命。”
就在徐家人准备利用丧事逃离的时候,忽然门口跑进来一堆警察,将他们的团团围住。
署长看了看屋里刚刚去世的徐万豪,在确定此人真的死了后,便对徐家说道:“从现在开始,在没有审判之前,任何人不许离开这个房间,包括尸体。”
说完转头对人说道:“叫法医过来检查,看是自杀还是他杀,现场做一个详细的调查报告,如另外让法医出示死亡原因证明,至于尸体,送入法医库存着,任何不许送入火葬场,如果有任何差错,直接送法庭裁决。”
徐家听完更是各个哀痛得泣不成声。
也因此这一夜徐家上下无人入眠。
而各大家族并没有徐家这般警惕,大多不屑地将传票丢在一旁,甚至抬手丢入垃圾桶。
不过他们随后被赶来的警员堵住门,才知道那张传票是真的。
而江家更离谱。
江尘收到传票后,干脆坐在沙发上,用传票点了雪茄。
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说道:“今天真爽,没想到杨万里这小子真有几分手段,竟然能将孟大山耍得团团转,不但将孟大山家压轴的五星级厨师长气走了,就连孟大山也气得暴跳如雷,爽,欣欣,你有空一定要多和那小子多走动,说不定他真能将杨家财产收回来,到时咱们家就是锦江首富了。”
江欣欣不可不敢说今天发生的事。
万一让他老爹知道,肯定会打死她。
于是旁敲侧击地提醒道:“爹,你就不怕他得罪了孟大山,还连累了我们。”
江尘儿子江镇说道:“是呀,爹,那小子办事可没什么分寸,有点太野,我听说你今天是带着尚婉秋去的大富豪,我看那小子根本没把咱们当回事,您真的能控制得了他吗?”
江尘深吸口气说道:“是有点难,不过要是没有这匹野马,怎么搅动锦江这滩浑水?他现在之所以没对咱们下手,就是因为咱们两家,还是亲家关系,所以就算他想下手,也得等到最后,否则他名不正言不顺,我倒是觉得,这是一张不错的好牌。”
江欣欣一阵心寒。
此刻她更怕自己老爹知道。
毕竟江家大局是利用杨万里。
现在好了,她和白家少爷的关系彻底闹掰。
杨万里一定会非常嫌弃她,必定会对他们家出手。
甚至可能不留任何情面的绞杀。
于是江欣欣故意唱反调说道:“我倒是觉得未必,那小子不按照常理出牌,万一第一个除掉咱们江家怎么办?爹,你还是赶紧想法除掉那小子才是上策。”
江镇听完笑道:“妹妹,你真是太幼稚了,你没发现杨万里很好色吗?就尚婉秋都能和他有一腿,你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他这一点,只要你将这小子迷得神魂颠倒,在搞垮其他世家,到时你就是拥有上亿资产的杨太太,你难道不高兴?以后整个锦江都是你说的算。”
江欣欣听完更后悔。
她差点就想说出今天晚上的事。
现在好了,她彻底失去了做阔太太的机会,还不能告诉家人。
只能尴尬的笑着打圆场:“想,我在努力试试,可万一他不上套,可别赖我。”
江镇满脸羡慕的说道:“女孩子就是好,靠着姿色不用努力,就能躺赢,妹妹,你好好干,哥哥相信你的魅力,连徐斌那小子你都套上,没问题的。”
江欣欣不满的踹了一脚说道:“行了,有本事你把白家的千金白月光追到手,不就有机会了吗?”
“白月光?那个女人根本看不上我,何况她人如其名,真的月月光,太败家了,我可养不起那个败家娘们。”
“哥,说什么呢,之前你追着人家不放,死缠烂打了三年,现在嫌弃人家败家了?”
江镇也发现他这个妹妹今天有点不对劲。
似乎特别喜欢揭他的短,和他对着干。
当即起身瞪眼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蛇,我好歹是你哥哥。”
这一幕在江尘眼里,纯属是孩子间打闹。
甚至很享受地看热闹。
不想忽然署长带人上门喝道:“我是锦江署长,我们接到上级命令,请你们配合工作,在明天庭审之前,白家任何人不得离开这栋房子,否则便以逃逸罪,加以处罚。”
江尘连忙拉住,准备转身离去的署长问道:“什么庭审?”
署长纳闷地问道:“你们没接到传票吗?”
江尘这才想起他之前烧掉的传票,尴尬的说道:“我以为是骗子寄来的,什么内容都没看。”
署长冷哼道:“糊涂,你们等着明天就知道了。”
说完转身而去。
江尘感觉不妙,只能打电话追问白家、徐家。
“老白,你接到传票了吗?”
白敬业才不会告诉这个老狐狸,当即冷哼一声道:“哦,你们江家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问我,我不知道。”
江尘只能打给徐俊才。
“徐俊才,你家接到传票了吗?”
徐俊才怕连累自己,想起徐斌的话,则嚎啕大哭着说道:“我爹刚刚去世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静静。”
江尘本想打给其他人,但一想到他现在和各大世家的关系,估计打了也不会告诉他真相,便没在打下去。
他这才意识到此事不一般。
大半夜的这些人都没睡,显然发生了大事。
而徐家老爷子竟然这个时候死了,未免太蹊跷了。
难道是杨万里掌握证据,要反击了?
江尘随即摇头,当年杨家被他们搜刮一空,有价值的证物都毁掉了。
不可能有证据。
但众人最心虚便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