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他那挑剔的肠子搞的事儿。”
皇甫君霆语气中甚是嫌弃,廖景天挺直的腰板说:“民以食为天,我从小到大都是吃灵食长大的,其他寻常的菜式,除非是很美味的,否则吃什么吐什么,还娇贵的可以要了老命。”
虽说是提起自己那挺要命的缺点,可廖景天身上可没有看到一星半点的不好意思。
两个人躲避仇家来到这里,各自也吃了一些苦。
他廖景天躲在这么一个灵力薄弱的地方,因吃食上吐下泻的,现在想想,都觉得惨不忍睹。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来慢慢的适应了,又岂止是现在这么狼狈。
“他被送来当质子的时候,再一次发生了水土不服,只吃得下人家的菜。”皇甫君霆说,“一吃成瘾,方昭仪没进宫之前,倒是没少往方家跑。”
“那可真的是太巧合了,这方昭仪对你们两个人都有恩。”
“你也太敏感了。”廖景天哈哈大笑。
见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模样,秦落落就知道她猜的没错,这两个男人也都不是傻子。
这个方昭仪倒真是让秦落落觉得疑点重重,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思?
说是提前预谋也不为过,先是搞定了皇帝,接着搞定了一个其他国质子,还是在锦华国备受宠爱的小王爷。
一个人就对这两个举足轻重的男人有着救命之恩,更有着往来密切的过往情分,说是两小无猜也不为过。
从小便有所图谋,这方家,野心倒是不小。
“你们倒也是很贼啊,将计就计。”秦落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树大根深,也难怪你们如此忌讳,只能徐徐图之。”
“所以这腰间香囊,只怕不仅仅放在你身上,让我滑胎那么简单吧。”
三个人正讨论着,传来了惜顺仪特意求见的消息。
“传她进来。”
很快的,惜顺仪跟随着公公进来。
惜顺仪身边伺候的人端着好几个锦盒,安安分分的守在了主子的身后。
“何事?”皇甫君霆端着皇帝的架子,语气清冷威严。
“回皇上,臣妾今天收到了母族来信,书信上所说的,让人觉得蹊跷。”
她招了招手,宫人连忙呈上锦盒。
秦落落也好奇的探头,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金牌铁券?”皇甫君霆皱着眉头,盯着那属于锦华国的金牌铁券。
“是,皇上应该也知道,太上皇临终之前曾经下过诏书,有两张金牌铁券秘密的赠与了两个至关重要的忠心耿耿的大臣,没有任何人知道具体给了谁,只是说关键时,见着铁券,如见他亲临。”
惜顺仪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是眉头紧锁,久久都化不开愁绪。
母族来信,给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这背后是真是假,意图如何?
这一两天,可真是让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所以你来找朕,希望达到什么目的或者效果?”
皇帝这么一句话,却让惜顺仪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