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思及此,左懿都是悔不当初。
“你的母亲,今年应该41岁了吧?”他抬眸,眼眶湿润。
谁都没有看过,一国总统这副模样过。
算起来,沈渃夕的离开,也已经有41年零七个月了,那时候的她,应该是刚刚怀上左晴的吧?
看着她,左唯一眉心紧拧,“您,到底什么意思?”
此刻的时暖暖,从听到左懿说是她外公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进入机械状态,只差下巴没有掉下来!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故事?”
面对左懿,左唯一的脑海,蓦地闪过在z国时,左懿曾告诉她,他心爱的人,因病过世,难道说……那个所谓的女子,说的是她的外婆?
可是,可是她的外公已经死了啊。
“不觉得,那画中的女子似曾相识?”左懿看着她,一想到沈渃夕,他的心就抽痛不已。
四十多年前,如果那天他没有离开别墅,没有相信她所留下的那封信里的内容,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如果渃夕没有离开,如果他放下那所谓的自尊,在她离开后去寻找渃夕的身影,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他们一家三口,应该就会享受着天伦之乐吧?
不,不是一家三口,如果渃夕没走,他们应该会有很多的孩子。
只是当他发现这一切都是他父母的阴谋后,一切都已经晚了。
闻言,左唯一的脑海蓦地就闪过左懿住处那副油画,画里的女子是……
她的外婆沈渃夕!?
她抬眸,一脸震惊的看着左懿,“那画中的女子,是我外婆年轻时候的样子?她是你的妻子?”
他曾对她说过,他是孤家寡人,为了心爱之人而终身未娶。
可现在又说她外婆是他妻子,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在看到那油画的一瞬间,她也曾觉得画中的女子有些面善,只是从没想到会是她外婆年轻时候的模样。
而且童年的记忆已经渐渐模糊,她也根本就想不到画中的女子会是她的外婆沈渃夕。
“我知道,这一切你很难相信,但你相信外公,这一生,我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你外婆沈渃夕。”
他的话,别说是左唯一,就是病房内的其他人,也感到震惊不已。
全国民一直感到迷惑的一件事,就是堂堂总统阁下,有权有势,居然终身未娶,这点让很多国民都不解,可如今这个迷惑解开了。
原来他早已有了心中所爱,宁可为她终身不娶!?
“四十多年发生的事太多,我一时间也和你说不清楚,但你是我的外孙女这件事,你毋需质疑。”
早在四十年前,他就已经证实了这一切。
而他也坚信沈渃夕背弃全世界,也不会背弃他。
只是这一切,他如果早一年发现,也不至于让她们母女流落在外至今了。
他的语气坚定无比,早已断定这一切,但左唯一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她的外婆为什么会是一国总统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