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的神识一直跟踪着火云宗那位源神境长老,刚才那老家伙关上窗户的时候身体已经闪到窗外去了!
陆风抬头看着头顶的夜空,那老家伙就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居然都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随即陆风眉毛一挑,对面的客栈之中火云宗的人又是离开了四位!
如今火云宗在客栈中的就只剩黄龙黄泽和三名聚合境的侍卫了!陆风抿了抿嘴,自己周围还有几个暗哨。
陆风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要想进入到黄泽的房间中必须要走窗户,那么这几个暗哨就不能留了!
陆风眼睛一眯,锁定了自己周围四个暗哨的位置,随即指尖红芒闪动,血气化刃!完全无法察觉到的血气之刃,绝对是暗杀的神兵利器。
陆风指尖一动,四道血气之刃分别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飙射而去!接着周围传来四道闷哼声,一击毙命!
解决掉四个暗哨,陆风脚下一点,随即身形一闪便是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已经是在黄泽所在的房间的窗前了!
只见此时的陆风只是站在窗外一个小小的凸起上,就像是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内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此时黄龙在自己的房间中闭目打坐,似乎隔壁房间传来的男欢女爱声完全影响不到他,长老临走时可是着重强调要保护好黄泽少爷!
不过黄龙显然是对自己这少爷不怎么感冒,但是无奈黄泽是嫡系血脉,火云老祖唯一的亲孙子,而他黄龙,只是一个要往上数多少倍的旁支而已。
黄龙心中是绝对不平衡的,明明黄泽只是聚合境初期的实力,还是从小各种天材地宝养大的。而自己已经是达到了聚合境八重的修为,比起这不争气的少爷,自己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况且这少爷平时荒淫无度,说是不学无术也是不为过,但他见了却也只能是低声下气的,完全不敢造次,谁让人家爷爷是火云老祖呢!
黄龙心中也明白,自己留在火云宗无论是达到任何的境界,无论是拥有多好的才华,只要火云老祖还在,自己就会永远让黄泽压一头!
这种事情是他绝对不允许的!所以他要参加这次天一学院的招生,只要是进入到天一学院,那他就再也不用受黄泽这纨绔的气了!
所以此时黄龙根本没有将保护黄泽这件事放在心上,相反,他倒是巴不得黄泽遇上什么意外,若是如此,他就是火云宗唯一重点培养的人!
待长老走后黄龙直接是封闭了自己听觉,所谓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隔壁这一阵阵男女娇喘声,如何能让黄龙静下心来修行?
明天可就是天一学院的正式选拔了啊!
当然,不管是黄龙封闭了自己的听觉还是五官尽开,又或者是灵识外放,他都是察觉不到此时就距离自己仅仅十几米的陆风。
问鼎之下,无人能勘破神木剑鞘的隐身结界!
尽管有窗帘的阻隔,此时黄泽房间中的景象依旧是无比清晰的展现在陆风的眼前,看着黄泽胯下那卖力的小弟弟,陆风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陆风将手慢慢靠近窗户,就在即将触碰到窗户的时候,忽然受到了一道阻碍!
结界!
果然没这么简单……
陆风眼睛一眯迅速收手,这结界若是碰到强烈的碰撞,绝对会引起火云宗那群人的注意。
不得不说,暗哨加结界,火云宗的长老已经做得很到位了,仅仅是一个雨花城,方圆不过几十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那火云宗长老都有自信在第一时间赶回来!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们这次遇到的对手是陆风,前世的影子杀手,这种结界完全入不了陆风的法眼。
虽说没有了曾经的逆天修为,要说凭借现在陆风的修为,的确是拿这结界没有办法,但是陆风手中却是有一个逆天的手段,那就是鬼火的黄泉地火!
结界也不过是灵气所凝,对于连灵气都是能焚烧成虚无的黄泉地火,这种程度的结界丝毫没有任何难度!
只见陆大杀手扬起右手,随即食指一伸,一簇蓝色的火苗就在陆风的指尖领灵活的跳跃起来。
陆风将食指慢慢靠近窗户,几乎是没有碰到任何的阻碍,就那样直直的插了进去!
随即陆风心头一动,暗骂一声,差点忘了自己这次来还有别的事情!
陆风手指在窗前画了一个大圈,直接是将覆盖整个窗户的结界都是烧成了虚无!
开什么玩笑,陆风此次来可不只是来杀人这么简单的。
话说陆风可是对黄泽大少爷今天拍下的那崩山击极有兴趣的!想到这里,陆风不禁看向穆老所在的地方,这会儿估计那边也快要动手了吧?
陆风眼睛一眯,食指尖一阵红芒闪烁,随即猛地射进房间之中!接着陆风也是身形一闪,直接是打开窗子进到房间中去了。
刚才还在一个女人身上奋力耕耘的黄泽大少爷,忽然身形一滞,接着整个人都趴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那女人的第一反应以为是黄泽少爷完事了,不过就在她感受到一股热流流过自己脸颊的时候,抬头一看……
那女人先是愣了一秒,随即大叫出声,声音就跟见了鬼一样尖锐。
此时的黄泽大少爷额前竟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细小的血洞,而县血液不断的从那血洞中潺潺流出!
在一旁房间的黄龙封闭了自己的听觉,完全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发生的事情,知道有一个侍卫匆忙的来到自己的面前,黄龙才颇为不满的挣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慌张?”
黄龙皱着眉头问道。
“黄泽少爷他……他死了!”
那名侍卫平日牙口利索,到了现在几乎已经和一个结巴一样了。
“你说什么!”
黄龙猛地下床,快步走到隔壁的房间。
此时只见两个侍卫站在房间之中,还有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再看床上,黄泽就赤身裸体非的趴在那里,脑袋下面还有一大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