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和白凤都是站在客栈的屋顶上,对方倒也磊落,直接是摆开了阵势,火云宗长老在前,后面四位聚合境手中长剑在月光下也是明晃晃的。
意图很明显,就是来打架的!
“我当是谁,原来是火云宗一群杂碎!”
穆老出来一看脸色却是变得更加难看了,还真以为是哪方势力,就特么这几个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嚷嚷啥?
白凤则是一怔,难道穆老在和自己说话,可是老家伙也没看自己啊……
“穆雷,你说什么?!”
这时那位长老发话了,你说你就两个人,而且穆雷势力还不如自己,说话怎么就这么有底气?!
“说什么你听不见吗?黄老头,你特么什么时候聋的?”
穆老眉毛一挑,就现在看来自己反正是在拳脚上沾不得什么便宜,那口舌上的功夫可不能落下!
“少跟我打哈哈,你烈日门今日有意挑衅于我火云宗,今日就算是有药族罩着你们,我火云宗这口气也不是不能忍的!”
火云宗长老面沉如水道。
“哦?忍不了,忍不了你怨谁?你们太蠢这件事也怪我烈日门?”
穆老是一句话也不饶,硬生生的给黄大长老怼了回去,声音之大几乎是震得白凤耳朵疼。
“穆雷,你是不是觉得晋升到了源神境就能肆意妄为了?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下源神境初期和源神境中期的差距!”
火云宗长老也懒得和穆老斗嘴,他深知自己这方面根本不是眼前这老匹夫的对手。
不过穆雷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今日来无非是想挽回在聚宝堂那时候的面子。
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烈日门的人将火云宗狠狠耍了一番,这要是不声不响的就这样没事了,那火云宗的脸往哪放?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如此奇耻大辱,这要不给出点回应,人人都以为自己火云宗好欺负呢!
不过黄长老也的确是不敢动穆老,这丫的可是实打实的药族七长老,前不久药族还因为烈日门的事情警告了火云宗,这会儿万一把人七长老给弄出个好歹,这药族可不是吃素的……
不过火云宗长老想着自己骂几声,料想这穆雷也不敢造次,毕竟自己这边人多而且自己实力也在穆雷之上。
所以黄长老干脆是能有多大声就喊多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此行一样,黄长老的想法不错,毕竟你喊出来别人才知道火云宗为了今日之辱去找烈日门算账了。
不过黄长老万万没想到,自己喊的已经是够大声了,这穆雷一出来居然和自己对吼起来,就是害怕别人不知道,我烈日门岂是你随便就能欺负的?
火云宗长老一看这架势,不动手是不行了,自己总不能在这里和穆雷吼个一晚上吧?
不过就在他打算让穆雷尝尝苦头的时候,忽然雨花城另一侧居然有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这是什么信号,特么紧急情况,十万火急人命关天的信号啊!
火云宗的黄长老二话不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转身就飞了!
火云宗那几名侍卫也是一愣,这信号的确是十万火急才发的,但是长老这一声不吭就走了,自己这几个人站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再一看烈日门穆长老那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一个个也是没有犹豫,转身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穆老,他们这是……?”
一旁的白凤嘴角一阵抽搐,这啥情况?大晚上的闲的没事来这里吼几嗓子,随后什么都不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这群杂种……”
穆老也是脸色阴沉,自己这还一肚子气没地发呢,这还没动手骂了几句居然就走了?!
“穆……穆老,又回来了!”
白凤眼睛一眯,看到不远处一个身影迅速朝这边闪掠过来!
“恩?”
穆老也是一皱眉头,刚才那火云宗长老就算是源神境五重,凭借自己的灵识都能感知出来,不远处这人的修为自己几乎是丝毫都看不透!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根本感知不到一个人正在极速靠进自己!
如此只能是说明一个问题,要么这家伙只是身法敏捷本身没有任何的修为,要么就是问鼎境之上的修为!
穆老和白凤就那样看着那黑色人影不断靠近,最后直接是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拜见师傅!”
陆风一间穆老直接是上前行礼,几时不见,自己居然是对穆老有一丝的想念。
到也难怪,毕竟穆老是陆风真正来到这世上第一个认可的人,对陆风也是无所保留,甚至为了陆风不惜直接是与整个烈日门作对!
当然,这其中也有穆老那脾气摆在那里,不管我徒弟是谁,只要是我的徒弟,谁都不能欺负!
穆老和白凤都是一怔,师傅?
白凤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黑袍人。
陆风摘下斗篷,当下穆老和白凤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居然真的还活着!
“特么的,你小子最近是跑到哪里去了!翅膀硬了是吧?啊!?”
穆老先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自己在魔兽山脉兜了将近一个月,高级魔兽也是干掉了不少,伤也是增加了不少,不过就是不肯放弃寻找陆风!
而穆老这源神境的修为也是在一次次和魔兽对战的过程中提升的,这感情好,自己找了那么长时间,虽然是修为精进了,整个人却是瘦了一圈。
而陆风居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雨花城,看样子还胖了不少!
刚才火云宗长老来骂街,戏唱了一般就散场了,穆老憋在心中的气还不知道往哪发,这下好,陆风算是彻底撞在枪口上了!
不过穆老见着自己的爱徒没有事情也是打心底里高兴,多重情绪叠加在一起,直接是导致穆老见了陆风就开打!
陆风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是被穆老一脚踹飞了,随即砰砰啪啪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陆风还在纳闷呢,但是自己这也不敢还手啊,当下只能是不住地哀嚎,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