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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启背着轩辕龙剑走入大厅。

才入大厅,他就不由心生奇异。

厅里坐着五位人完全未曾剃度。

但这五位却又确确实实是佛门的“二十诸天”,这是他母亲所在的周家请来的人,而且都已经提前告知了他形象,以免失礼。

夏启再看了一眼,他忽地心惊肉跳起来。

左侧两位分别穿着火红甲胄与青色甲胄,相貌端庄,神色有力。

火红甲胄的男子背着一把玉琵琶。

夏启双手合十道:“见过四元古刹持国天。”

青色甲胄的男子挎着一把青色宝剑。

夏启又恭敬道:“见过增长天。”

两人微微点头,还礼。

夏启之所以先向两人行礼,并不是因为这两人地位高或是给他的感觉最强。

恰恰相反,是剩下那三人太可怕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心底分别产生了不同的强烈感受,

尊敬,

畏惧,

悚然,

只是稍稍扫了一下,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就闯入了他脑海,让他本能地去进行回避。

行礼的功夫让他稍稍缓了两秒,也借此平复了心绪,微笑着看向那三人。

他完全不明白周家怎么能请得动这三人...

原以为就是几个和尚,但如今面对面,

这满是震撼的冲击力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强者。

但,周家怎么会有这么大能量?

不就是个世家吗?

见到他稍稍愣了下,三人之中一名身穿着麻布僧服,如作苦行僧打扮的男子合十道了声:“大梵天见过五殿下。”

夏启微笑瞬间没了,急忙惶恐地回礼。

另一人竟然穿着帝袍,相貌显得无比威严,恍如真正的帝王,他淡淡道了声:“帝释天见过五殿下。”

这一声让夏启只觉心脏咯噔一跳,汗珠子都快渗出来了,他也连忙拜了拜。

第三人裹一身不吉祥的漆黑僧袍,竟是个少年人,只不过双瞳如隔浓雾,给人以神秘莫测之感,那人见大梵天、帝释天都说话了,他才点了点头,微笑道:“小僧夜摩,见过五殿下。”

“小僧”两字让夏启的汗珠彻底滚了下来,就如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他竟然已经失去了身为皇子的心,而急忙道:“不敢不敢,见过夜摩大师。”

大梵天为“二十诸天”之首,是传说之中的施鹿寺的人。

帝释天为第二诸天,为佛门圣地六牙白象寺的人。

夜摩为最神秘的诸天,是雀离地宫的人,更神秘的是...整个雀离地宫只有他一个人。

雀离地宫很大,是传说之中是用来存放舍利子的地方,换句话说,夜摩乃是一个另类的“守墓人”。

别人守的是坟墓,他守的是舍利子。

夏启完全确认了,周家这一次是要把自己那位弟弟给彻底给抹杀了,否则根本不会让这五人来帮忙,有这五人出手...

不,

增长天和持国天还好,

剩下三人,绝不可能一起出手,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绝对骄傲。

夏极虽然妖孽,但比起这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人,怕是都还差了些微,何况是这三人一起去?

他甚至觉得请来这三人,是小题大做,是杀鸡用牛刀了。

五皇子本来还想说几句寒暄的客套话,再说几句“夏极乃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弑君弑父的无耻之徒”,以此来激发这几位诸天的愤怒,让他们生出除魔卫道之心。

毕竟这一招很灵。

正道魁首就喜欢这样的话,以使得自己的“羽毛”干干净净。

正道侠客们也喜欢这样的话,这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

但他见了这三人,只觉自己已经彻底被看透了,所有的话都如鱼骨卡在嗓子眼,一句都吐不出去。

他只觉着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幼稚,在这几人面前,他就是个孩子。

帝释天道:“还请殿下给我一张浮玉山地图。”

夏启让人去取。

帝释天看了眼图,也不取,淡淡道:“我一人足以。”

说完,他也不愿多待,负手踏步,转身虎踏龙行似地离开了此处行宫。

大梵天微微笑了笑,“那我也去了。”

说完,他一步踏出,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空气里隐约还传来几声令人心旷神怡的梵音,似乎在吟诵着赞美诗。

少了两人的压力,夏启心底的信心终于恢复了些微,他于是扬声把准备好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夏极此人,不忠不孝,狂...”

夜摩抬手行了个单手礼,“我也去了。”

然后,这位披着黑色袈裟的男子也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团诡谲的黑烟。

夏启还是坚持着把话说下去:“他狂妄无比,竟要挑战天下,还请...”

他看向剩下两位诸天,慷慨激昂道:

“还请两位斩杀此魔,以慰父皇在天之灵!

以解生灵涂炭之灾!

以还天下河清海晏!”

增长天和持国天两人没说什么,双手合十,笑着点点头。

不知为何...

夏启总觉得,这两位诸天是在笑他是个傻.逼,只是碍着面子没说出来。

持国天道:“殿下,我师兄弟两人也出发了。”

增长天非常坦率道:“我去看看帝释天的妙法,如若大梵天与夜摩都出手,那真是此行不虚啊。”

这位已经不打算出手了。

本来来此处,还觉得会耽误修行,但看到了那三位,他顿时打消了原本的念头。

此行不虚,真的不虚啊。

一定要跟好队伍,挑一个好位置,做一位吃瓜僧人。

持国天也是这么想的,“殿下,后会有期。”

夏启木然地点点头。

两僧的离开倒是不那么惊世骇俗,便是以正常速度走从大门走了出去。

五人才走...

夏启神色里闪过一抹厉色,这倒不是对这五人的,而是一个关于浮玉山的秘密,这个秘密原本是为防五位诸天失利,而作为最后一张底牌使出,现在看来虽然没必要,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亲自带兵去,以防万一。

虽然没有清玄来为此行望气占卜吉凶,但如今大势已定,此战之后,世上再无夏极这等人物了。

...

...

此时。

浩然道宗,一位眉清目秀、但神色颇为冰冷的道士下了山。

他两袖清风,却不带一剑一符,纵身上马,向着北方大河而去。

...

...

原本说着“必杀天子”的古尘,带着临时聚集起来的地府势力来到了大河北地,但他无语地发现天子已经被夏极杀死了。

而,那位恐怖的皇弟正如君王俯瞰天下一般,在浮玉山迎战天下。

他一时间有些茫然,打开客栈窗户看着暮色的瑰阳...

天子毁了他的一切。

而如今,天子死了。

他失去了目标。

而此时,一只信鸽忽然落在了他窗台上,古尘心底生出一抹奇异,他并没有传信,也不该会有人给他传信。

以应有的谨慎做好了防毒工作,他拆开了信鸽腿上的纸条,瞳孔缩了缩,这字很熟悉,是夏姬的,夏姬邀他见面?

...

“和尚!别追了!”

“不!你到底是谁?”

“我...本殿下赶到目的地,很忙,没空搭理你。”

“你不是夏极。”

大光明寺追索舍利的枯见哭了,他以为自己跑上了人生巅峰,追了神武皇子一路,没想到是个假货。

杀生死撑着:“何以见得?”

枯见道:“你若是神武皇子,此时在浮玉山的那位又是谁?”

浮玉山?

杀生有点印象。

她在那里泡过一个颇有些身份的书生,而得知了一个小秘密。

浮玉山山底有一重隐藏的杀阵,谁启动那杀阵就被谁所用。

她虽然疲惫,但对那位殿下还是忠心耿耿,否则也不至于假扮了他一路,此时,眼珠子骨碌一转,便是决定过去寻那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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