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随着秦京茹的到来,自家便宜老娘贾张氏会甩脸子,会不高兴。
谁料,自家老娘直接炖了一个鸡汤,还要秦淮茹做了两道可口的饭菜。对此,贾东旭脸色古怪。
发现贾东旭神情不对,贾张氏直翻白眼:“你不会以为我那么不明事理?现在你有本事了,成了一个干部,不要说养着淮茹的妹妹,就算是再来几个,也养得起的。我只是生气闫埠贵那狗东西,阴阳怪气的怎么说话呢?”
贾东旭恍然而悟,原来自家老娘,是生闫埠贵的气...
秦淮茹这才彻底放心,她看得出来,自家婆婆对自己的堂妹秦京茹,当真是喜欢,不似作假。
贾东旭也明白了,随着他的到来,贾家生活环境得以改变...他现在的收入这么高,顿顿大鱼大肉都吃不穷,多一个人养着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更是私底下告诉贾东旭:“东旭,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淮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懂事,孝顺的好女人。教育儿子也教育的好,对你也是没的说。京茹虽是一个小丫头,毕竟也是淮茹娘家人。”
“我要是对淮茹娘家人不好,不是给淮茹难堪,是给你难堪。”
贾张氏第一次说出心里话:“我一直都是怕你,因为自己媳妇的事情,不管我这个老娘,现在你有本事了,淮茹还是以前那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故意在裤兜里放钱,这个习惯可以继续。”
贾东旭:???
任你精明似鬼,也是骗不过贾张氏一双眼呐。
讪讪一笑,贾东旭有些尴尬:“这还不是淮茹生孩子前后,我需要上班,不想她多受累不是?”
“哎。”
贾张氏长叹一声:“我拉扯你长大,你是真长大了...”
这是真的儿大不由娘,娶了媳妇忘了娘。
“砰...”
贾张氏关上房门:“去睡吧。”
看了一眼院子里,一起玩耍的棒梗还有秦京茹,这完全就是一对好朋友,哪里有长辈还有小辈的区别?
“我是你小姨,不是姐姐!”
秦京茹不知纠正了几次,棒梗似乎总是弄错称呼,秦京茹总是不高兴:“再叫错,打你屁股。”
棒梗也不怕:“小姨,小姨行吧...”
“这还差不多。”
秦京茹神神秘秘的:“我来的时候,我妈给了我三毛钱,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棒梗有些犹豫,摸了摸裤兜里的一块钱没说话...他不缺零花钱,但是这个时候拿出来,小姨会不会觉得看不起她?
“小姨,我要去睡觉了,明天爸爸送我去上学,还要给你安排教室。”
棒梗睡觉很是规律,再有这年头也没什么娱乐,除了早睡早起,还真没有什么方式打发时间。
“好吧。”
秦京茹有些不愿意。
她感觉这院子,比家里好多了,总想要多看看。
......
“东旭,我身子干净了...”
床上,秦淮茹媚眼如丝。
叫东旭仿佛听到了冲锋号角,翻身将秦淮茹压在身下。
不知多久,贾东旭浑身大汗...
看着浑身瘫软的秦淮茹,贾东旭耳朵一动:“有动静。”
有过何雨柱偷听窗之后,贾东旭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翻身下床,慢慢打开一些窗户向外看,就看到何雨柱鬼鬼祟祟的,四周乱看的要去刘寡妇家。
“还真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就好像他现在:“可惜,何雨柱为了那几分钟,冒险太大。”
秦淮茹身子软不能起床,撑起身子也是满脸好奇。
窗外,何雨柱正鬼鬼祟祟的,要向曹家溜去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出现:“傻柱,你做什么呢?”
“嗯?”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许大茂,你这孙子吓人是吧。”
“谁吓你了?”
许大茂梗着脖子:“我去厕所不行?倒是你在做什么?又要偷听?”
“谁偷听了?”
何雨柱自然不愿意,他就算是被误会偷听贾家的窗户,也不愿意让许大茂知道,他要去曹家:“我也去厕所。”
“一起?”
“一起!”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窗户内,贾东旭再次耳朵一动,从窗户跳了出去,抻着脑袋看向曹家方向,就看到一个少年,趴在墙上,手里端着一盆生石灰...
“嘶...”
这个少年,不就是曹家长子曹彬?
他在做什么?
想都不要想...这是等待何雨柱从这里过,一盆生石灰...从天而降,何雨柱绝对会遭到重创。
“许大茂并不是做了坏事,反而救了何雨柱啊。”
要是何雨柱从这里过去...这时候就全落身上,起码眼睛会遭到重创。
可能会瞎!
曹彬今年十三岁,已经不是一个懵懂无知少年。
何雨柱光明正大去曹家曰他娘,他岂能当真毫无所觉?
少年自有自尊心...贾东旭微微一叹,本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作罢:“希望傻柱幸运一些,也希望曹家小子能够聪明一些,你多一个爸爸,虽然不是正式的亲爸,好歹傻柱也能帮你不是?”
“怎么了东旭?”
看到贾东旭翻窗,然后没多久就回来了,秦淮茹很是疑惑。
贾东旭将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脸色古怪:“人之常情罢了...这件事情我们不好插手。”
怎么插手?
清关难断家务事,总不能告诉曹彬:傻柱曰你娘,对你有好处?
怕是到时候,生石灰会落在他们夫妻身上:“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傻柱拔了无情,曹彬就会越恨他,那孩子我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性格有些极端。”
穷人孩子早当家,没有了爹,只有寡妇娘的孩子,更是董事的早。
“我似乎明白了,咱们买下来的房子原主人老王,好端端的眼睛受了伤...”
贾东旭猛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老王原本好好的,与他家又是隔壁邻居,却突然眼睛受伤,会不会就是生石灰惹的祸?
秦淮茹也是一怔:“好像、大概、应该,就是曹彬做的!”
老王有家小,刘寡妇又是守寡,两人各持所需,搞到一块并不是稀奇的事情。贾东旭眨了眨眼:“要真这样,曹家小子要好好教导才行,我打算收徒,无论是武艺还是到时候的钳工,你明天去探探刘寡妇口风,要是可能就劝她小心些。”
“行...”
秦淮茹毕竟是院子里的妇女代表,想了想这件事情,她的确有义务询问一下,并且劝一劝。
只是,第二天闫埠贵在院子里嚷嚷起来:“不好了,出大事了,咱们院子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