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你可知隐瞒不报的后果?”
警界老油条,哪怕案子在心里急的要死,开口绝不直接问线索,而是心理施压。
能入重案十一组眼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角色。
金虎还算冷静。
“不用想着横竖都是死刑就放弃戴罪立功的表现,不为别的,你也不想想你家那对龙凤胎孩子,都16岁了,是上高中了吧,长得都还挺好,可惜你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你让你妈今后怎么过?”
金虎知晓母亲的脾气,从年轻时候就很硬,若不是他冠了一个杀人犯名声,这些年就不会老是换地方生活,此时亦然。
“警察同志,我交代。”金虎打断谢柏林,身子微微前倾:“我说。”
半小时后。
谢柏林让人去查了具体那天出了什么状况,过一两天就有答案。
“你确定你们背后还有人?”
金虎点点头,表示就是如此,“那人我听老大在电话里面提起过,具体哪里人,住什么地方,干什么的无人敢问。”
还是条大鱼。
袁青暼了一眼从审讯室出来的谢柏林,“老大毒瘾案就这么了结了吗?”
“只能这样了。”
欧阳铭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袁青的手说道:“我觉得背后还有一个很大的局。”
“我也觉得金虎的口供很难绊倒那人。”
“杀死示眯明只是障眼法,一定还有破绽。”
欧阳铭泽的插话倒是让谢柏林心头一动。
办公室里,谢柏林在电话上汇报完工作,静默了几分钟,皱眉开口:“都停下手头工作,大家都忙了一段时间了,下午我觉得给大家放假半天,都早些回去休息。”
“老大,这就让我们回去?”武鸣急迫追问。
谢柏林不悦道:“不然,武鸣你就一个人留下来加班。”
“不不不,老大,我刚开玩笑的,”武鸣忽然嬉皮笑脸道:“有假不休息那是傻子,关键我家人给我找了一个相亲对象,迟迟不得空,这下正好。”
袁青:“我就说呢,这几天你神神秘秘的,原来闷声干大事。”
欧阳铭泽没好气道:“背着我们几个偷腥,无耻。”
“没你无耻。”武鸣反驳道。
“这就是你的不够义气,谁家的千金让你给霍霍了?”欧阳铭泽当即道。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
当事人袁青微微一愣,她也好奇般看向武鸣。
倒是谢柏林看到武鸣这种表情还挺想笑的,起码,像个人样。平日里除了破案就知道破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不近女色。
“市税务局的。”
“门当户对啊。”
“那当然,不像某人,自家有花不去采,还在这酸溜溜的操空心。”
“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是太熟了,不好下手吧。”
“咦,大美妞,你怎么来了?”
武鸣看到来人,猛地站起身。
“谢队,铭泽,青儿,我是来正式跟你们道别的。”
袁青用力瞪大眼睛,露出了一种“几天不见就这样”“原来是这样”的焕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