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莹莹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些严重?”
阿鲤点头说的:“屹泽哥哥,莹莹姐姐得的病是瘟疫。”
“什么?瘟疫!”
蓝屹泽俊脸一白,本来以为他小妹只是是普通风寒,怎么就感染上了瘟疫。
“我们府医和杏林堂的大夫也没说莹莹得的是瘟疫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反正以我看来就是瘟疫没错了。”
蓝屹泽突然想到前两天他小妹生病的时候府医还很积极的治病,到后来见没有好转就提出让他们把蓝莹莹送去杏林堂看看,
昨天送去杏林堂后那里的大夫也就开了些药就走了。
今天蓝莹莹的病越来越严重,等去杏林堂找大夫的时候里面的大夫全都不见了,所有他们才来找阿鲤了。
“那这邺城岂不是危险了!”
“屹泽哥哥,你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说在你来之前我们是打算去城外庄子上避一避的,上午我二哥回来跟我说了城里的状况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为了以防万一就让我爹娘他们走了。”
“那你怎么办?”
“我是大夫,有病患肯定要留下来啦!”
“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城外吧!按照你说的真是瘟疫的话,应该很快就要封城了,这邺城县太爷估计这会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晚点才会有人提醒他。”
这邺城县令刚来的时候还行,最近这一两年已经迷失在富贵荣华中,根本不怎么管事。
“我倒是没事,不过屹泽哥哥你还是赶紧让人回去通知一下府里做做准备吧!还有接触过莹莹姐姐的等下我开个药方抓点药你们回去熬着给每个人都必须要喝,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蓝屹泽点点头,立马着手让人安排了下去。
想到自己也接触了蓝莹莹,干脆也就不回家了。
到了傍晚,邺城县令张进宝才下令关闭邺城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只是他关城门的时候已经晚了些,好多人已经跑出去了,这样只会导致更多人感染。
就他这样的做事风格,留在城里的普通人家只怕会很惨,毕竟大夫都跑的差不多了,城里还有好些病人没有人管。
那些有钱人家都有府医有粮食,困多久都不怕。
刚通知关城门没多久,林家的大门被敲响。
李方有些害怕来人是那些感染上瘟疫的人,他虽然有喝阿鲤开的预防药,但是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还是挺怕死的。
他靠在大门上向外问道:“是谁在敲门?主人家都不在,有什么事以后再来吧!”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叔,是我,我是孟元朗。”
李方一听是他,从门缝里往外看了一眼,这才打开门让他赶紧进去。”
“你这孩子现在怎么还进城呢?多危险。”
孟元朗龇着大白牙说道:“我不放心,通知我姐他们后给他们抓了一些药后就进城了,现在没有牛车敢进城,我就走着来的,小姐他们在家吗?”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小姐和我还有王婶在府里了,本来我们也要一起走的,正好蓝家的小姐生病了,小姐她不好拒绝就留下来了。”
随后孟元朗就去找阿鲤去了。
阿鲤见到他也是有些惊讶。
“元朗哥你怎么进城了?城门不是关了吗?”
“我正好在城门关之前进来了,小姐,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离开的,所以我特意来帮你的。”
她没想到孟元朗会这样说,说实话她心里知道有瘟疫后还真没想过离开,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是瘟疫还是想尽一份力,救一救城里的百姓。
刚刚在空闲的时候已经写出了防瘟疫的方子,还有治瘟疫的药方,这些都是以前冯义跟她讲过的方子。
她没有经历过瘟疫,也不确定这药方就一定有用只能先试试了。
打算晚上和蓝屹泽一起去一趟县衙,找张进宝商量一下明天该怎么把城里生病的人聚集到一起管理治病熬药。
毕竟他是县太爷哪怕他再不作为,也不能越过他自己做主,到时候还需要大量的人手帮忙才行。
还有也不能让他领着朝廷的俸禄不干活。
孟元朗来了后阿鲤就轻松多了,什么事他都很有眼力见的全都去做了。
到了晚上,阿鲤和蓝屹泽带了两个随从坐着马车就往县衙去了。
往日繁华热闹的街道,此时一片寂静,大家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也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还有路过一些路口的时候,还能听到围墙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哭嚎声。
蓝屹泽看着阿鲤有些佩服的说道:“阿鲤,你不害怕吗?”
阿鲤不解的摇摇头,“有什么可怕的?”
随后蓝屹泽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也是你这小丫头胆量一向都挺大,应该也没什么可怕的。”
“其实瘟疫也是病,只要找到治疗它的方法它就不可怕。”
很快他们就到了县衙。
如今县衙门口有了一队人把手着。
阿鲤他们一靠近就被围了起来。
“你们是做什么的?现在衙门不办理任何事物,赶紧回去。”
蓝屹泽先下车,对方一见到他都认识。
立马毕恭毕敬的说道:“泽少爷怎么来了,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蓝屹泽暂时没有理他们,站着等阿鲤出来,这才说道:“我们找你们县令大人有点儿急事,你们要么赶紧去通报一声,要么我们就闯进去了。”
几个衙役肯定是不想得罪他,其中一个说道:“泽少爷您稍等,我立马就去报告。”
说完就赶紧跑了进去。
不过片刻功夫就跑回来了,满脸堆笑的问道:“我们大人让我问您一句,你们没有生病把?”
“你看我们像生病的样子吗?要是生病我真还来找他干嘛!”
那衙役赶紧连连点头,“是是是,大人问这句的意思也是怕他过了病气就不能为老百姓排忧解难了。”
蓝屹泽忍不住想翻个白眼,以前也没见张进宝对城里的老百姓排了多少忧解多少难。
“那我们能进去就吗。”
阿鲤性格有一点多急,探出头朝衙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