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赶到校长的办公室,就看到了办公室里聚集着的几个人。
校长看到苏清瑶,当即道歉,但他知道最要紧的事情不是道歉,而是让眼前的学生家长尽快找到孩子的踪迹。
“监控室就在隔壁,我现在就带苏小姐去看监控这件事情,说到底是我们对工作人员的把关不够严格,这才导致您家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故,我们一定会负责的。”
“不过现在首要的也是将孩子找回来,毕竟对方也是孩子的父亲,应当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苏清瑶暂时听不进去,校长说的这些话,他只想尽快去调查监控,搞清楚自家孩子到底是从哪个方向被带走,好顺藤摸瓜找到自家儿子的踪迹。
校长也感觉得到苏清瑶不想听自己说这些废话,于是来到监控室后打开对应的监控也没有再说话耐心的等着苏清瑶看完监控。
“清瑶,有结果了。”
监控还没有看到具体内容,一旁的顾庭奕接了个电话,然后非常兴奋的对着苏清瑶说道,“我朋友刚刚在平城路看到付成开车带着一个小孩,那孩子听他描述很像是禾禾。”
“这段时间付家很多产业都受到了打击,付成变卖了名下不少的产业,不过他有一间别墅,就在平城路附近,应该是想将孩子带到那里,然后再联系你,和你谈条件。”
苏清瑶心里非常清楚,顾庭奕说的很有道理。
她既然已经知道孩子的方向,也不想在学校里浪费时间,转而就朝着门口走去,打算开车去付成在平城路附近的别墅,立刻将孩子接回来。
付成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暴露,他吹着口哨,得意的看着后视镜里那面露惶恐的苏宇和。
“你这副样子做什么?我是你爸,难不成还会害你?”
苏宇和这个父亲唯一的印象就只剩下当初节目里付成对刘宇成温柔的神色,除此以外,并没有再多的记忆,所以对这个父亲也没有太多的感情。
在他心里就连顾庭奕都比付成更像是自己的父亲。
虽然不知道付出费这么大功夫,非要将自己从学校里掳出来做什么,但苏宇和不打算就这么束手就擒。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细绳,觉得只要费点功夫,还是可以解开的,于是趁着付成可以的时候偷偷的用指甲拨弄着绳索,好在小孩子的骨头比较软很多,高难度的动作大人做不到,但小孩可以。
苏清瑶此时也正在朝着这个方向改赶过来。
她拼命的祈求上苍,不要让自家孩子出事,如果真的出事,他一定会和付成同归于尽,并且让付家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的。
苏清瑶将油门踩的死死的车子在高速上飞速的行驶,显然已经超速了,而交通部门已经注意到了苏清瑶的行为。
身后有几个交警屡次三番提醒苏清瑶不要超速,并且让她停下来接受罚单,但此时的苏清瑶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
顾庭奕看了一眼苏清瑶疯狂的神色,联系了自己的朋友,让他帮忙解决交警的事情,等到他们这里将孩子救出来,一定会去及时缴纳该缴纳的罚款。
朋友到底还是非常信任顾庭奕的人品的。
听到他这么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这才没让苏清瑶的车后跟着太多的交警。
好不容易到达了付成在平城路附近的别墅。
苏清瑶刚将车子停稳,就注意到了门口那辆看起来非常朴素的车子,车牌号尾号为三个九。
这个车牌号和监控视频里载着自家儿子离开的车牌号一模一样。
禾禾肯定就在这里。
苏清瑶踩着高跟鞋就向别墅里冲去,完全不顾及自己一个女人,可能到时候不是付成的对手。
顾庭奕没想到自己只是发了会呆,身旁的苏清瑶就这么冲动,连忙打开车门,将安全带解开跟了上去。
苏清瑶走到别墅的大门位置,还没来得及用力将门踹开,就听到门内传来孩子哭泣的声音。
她一开始直接慌了神,以为是自家儿子被欺负,在委屈的哭泣,但仔细听了听,发现这并不是自家儿子的哭声,这才松了口气。
可一想到苏宇和就在这栋别墅的某个位置,苏清瑶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她猛地用力,将眼前的大铁门踹开,在顾庭奕紧张咽了咽口水的眼神中,她气势汹汹的朝着别墅里走去。
如果他手上有把刀的话,恐怕眼前的一切都会被他用刀毁掉。
“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有什么用?”
付成不耐烦,带着几分暴躁的声音,从别墅内部传了出来。
紧接着说话的声音明显是一个小孩,小孩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抽噎,“爸爸……你是不要我了吗?”
“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你怎么可以将那个野种带回来?”
付成一开始并没有说话,屋子里只能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在这时,苏青鸟也已经走到屋门口。
透过打开的门看到了付成,以及跪坐在他面前,满脸泪珠看起来非常可怜的小孩。
这小孩的样貌非常熟悉,苏清瑶简单的回忆了一下,就明白自己为什么熟悉。
那小孩显然就是当初也参加过那期带娃综艺的刘宇成。
看样子这座别墅应当是他们这段时间的落脚点。
不过好像没有看到这里有其他女人生活的痕迹,难道刘晨晨没有和他们一起生活吗?苏清瑶心里不免的有几分困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野种?这又是你妈在你面前念叨的?”
看着刘宇成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样子,付成继续说道,“刘宇成,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再和刘晨晨那个女人见面,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样?如果你这么喜欢刘晨晨那个女人,那你去跟着他过,别在我这待着!”
付成高高的举起蒲扇般的手,又像是顾及什么似的,默默的将手放下,气的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整个人烦躁的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