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生山专务跟随两人,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内。
房间内,摆放着一台白色街机。
这台街机与其他街机最大的不同,不仅体积巨大,还拥有着三块竖屏。
三块竖屏以梯形位面向玩家,仿若一个驾驶舱的三扇玻璃窗。
在控制台上,并不是传统街机的摇杆,而是两个造型十分特别的操纵杆。
与《高达》系列动画中,用来操纵高达的操纵杆十分相似,并带有可以射击的扳机键。
而街机两侧,则分别悬挂摆放着一个黑色的耳麦,与一个白色高达驾驶员头盔。
而街机的下方,同时还有两个仿若汽车油门的脚踏板。
“生山专务,您请看,这就是我们已经调试好的新VR街机《高达:战场之绊2VR》!”
“这是一款多人联网对战动作射击VR街机游戏!最高支持8V8的对战。”
“玩家们可以通过操纵杆与脚踏板操纵高达的前进、后退、跳跃、喷射、开火!”
“游戏上手非常简单!您要试一试吗?”
生山专务点了点头,说道:
“好!我来试一试!”
随后,生山专务坐在了这台《高达:战场之绊2VR》街机前。
并在近马制作的帮助下,戴上了一旁的白色高达驾驶员头盔。
这其实是一个VR头盔,只不过外观却做成了《高达0079》中,元祖高达驾驶员阿姆罗的头盔。
很快,游戏正式开始!
生山专务驾驶着一台黄色机体——“训练型吉姆”弹射出了母舰“白色木马”。
很快,在一座城市废墟中,与敌方吉恩公国军的机体遭遇。
随后便是光枪与机枪的对射,光剑与热能斧的对砍。
生山专务显然不是一位游戏高手。
只见他双手一阵乱摇,却什么也没打中。
反倒被AI敌人抓到机会,金身用热能斧击倒在地,并触发了倒地保护。
整场战斗,生山专务疯狂拖累自己的电脑队友。
不一会,战斗结束。
没有任何意外地,生山专务痛痛快快地输掉对局。
没有继续游戏,生山专务摘下了头盔,随后略带疑惑地问道:
“我们的《高达:战场之绊2VR》,在画质上,是不如世嘎的《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对吗?”
“是的!”小城课长点了点头,“我们的VR目镜采用的是hd画质标准,这样的头盔能够节省足足50%成本!”
“我们咨询过采购商,像《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使用的那种头盔,一个成本价格至少超过日元。”
“且目前,由于全岛国的街机开发商都在购买,最后的采购价格很可能会超过10万日元!”
然而,生山专务不知道的是。
而所谓的hd画质,其实就是720p画质。
这种画质放在VR中,根本就不够用。
在VR游戏中,至少需要4K的画质,才能勉强让玩家感受不到游戏的粗糙。
而《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所用的,正是4K的。
“节省成本吗?”
“是的!”小城课长肯定道。
“如果我们要提高游戏画质,那么无论是GpU芯片还是cpU芯片,都要更换!”
“已经生产的那一批,就需要重新拆解返工!”
“而如果保持现在这样,那么已经生产的街机,只需要配好VR头盔并更新游戏内容,即可出售!”
听完解释,生山专务点了点头,随后再次追问道:
“既然《高达:战场之绊2VR》是一款VR游戏,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三块竖屏拆掉,以节省更多的成本呢?”
“这个不行!这个绝对不行!”一旁的近马制作人叫道。
生山专务随后将目光看向了一直都在沉默的近马制作人,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
“这个……这个……”近马制作人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是是是……宣……”
“是宣传!”
一旁的小城课长接过了话头。
“我们的街机摆在哪里,需要这三块屏幕滚动播放游戏试玩画面,才能吸引玩家的注意!”
“还有就是,部分玩家并不习惯于VR模式,这样他们就能选择传统模式,来游玩《高达:战场之绊2VR》!”
“是的!就是这样的!”近马制作人赶忙应和道,“很多《高达:战场之绊》1代的游戏玩家,他们可能会更习惯通过屏幕来游戏!”
“是这样吗?”
生山专务认可了小城课长与近马制作人的说法,随后继续追问道:
“那我们《高达:战场之绊2VR》的游玩价格是多少?”
小城课长回答道:“300日元每次!”
“300日元?”生山专务明显有些惊讶,“我记得世嘎《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可是500日元每次!”
“我们的《高达:战场之绊2VR》与《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是截然不同的,生山专务!”
“《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最多只有续币30次日元,可以领取《终末机甲:毁灭の轮舞》的妖刀主机的移植版!”
“而我们《高达:战场之绊2VR》中,高达扎古等机体以及武器,是需要玩家解锁的!”
“正常游戏,300日元一局,战斗结束可以抽取一次武器。”
“扭蛋抽奖,300日元1次,10连抽保底出一台mS(机体)。”
“如果,玩家不抽取机体,则需要通过对局来解锁进度。”
“每次对局,3星机体可以增长17%的进度;4星增长4%;5星增长2%。”
“理论上,玩家想要解锁一台5星机体——高达,就需要对局50次,花费总计日元。”
听到《高达:战场之绊2VR》还有额外的收费项目,生山专务满意地夸奖道:
“这非常好!非常好!”
……
一小时后,小城课长与近马制作人站在公司大楼门前,目送着生山专务登上那辆闪闪发光的豪华轿车。车门被司机恭敬地关上,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渐渐远去,直到轿车消失在街道尽头。
下一秒,近马制作人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整张脸垮了下来。
他的肩膀无力地耷拉着,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助,几乎是用哭腔说道:
“课长,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