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胡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应该叫做机器人的叛逆思想,胡可也有叛逆思想,特别是他们让胡可对付人类的时候。
胡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抗拒心理,或许他的程序里头人类并不是反派,所以胡可一直都在抗拒,假如所有机器人都如此的话,恐怕那个按钮就会被启动。
苏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两个人回到了休息区休息去了。
苏灵也需要休息,因为今天一整天苏灵也不是闲着的,所以半夜的时候所有的能力者几乎都陷入沉睡当中。
这一晚特别的安静,可能是培养所也在思考着对策,所有没有机器人过来骚扰,培养所就像是一个游戏的开发商,而能力者这一次则是玩家。
玩家的目的就是要结束这场游戏,对于培养所来说,游戏才刚刚进行到有趣的部分。
等到清晨的时候,能力者们几乎都醒了过来,大家都保持着比较好的状态准备着今天新一轮的战斗,只不过胡可却感知到,附近的机器人好像都已经被撤回去了。
听到这里白和尚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对着刘山说道,“看看吧,冒牌货就是这个下场。“
刘山倒也豪爽,大笑了两声,其他人看到这两个粗汉以后都是笑了笑,有点狂妄,但是也有狂妄的资本。
胡可继续跟众人解释道,“培养所里面还有更为强大的机器人,大家还是要小心一点……“
这话在能力者这边还算是顺耳,但是到了陈河那边就成了刺耳,他们听到的彷佛是自己死亡的消息……
还有更强大的机器人?
之前这两批已经让他们伤亡惨重了,能力者倒好,打不过能够自保,实在不行还能够跑,他们是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
要说反抗,那只有自己手上的小手枪,即便全部子弹都打在一个点上,可能也就能够对付一只机器人罢了。
重点就是还得全部子弹打在一个点上,在临急临忙的时候,恐怕陈河等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坐到这么精准的枪法。
现在看来这一趟就是送死之旅,赚不赚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觉得自己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样,只不过看别人什么时候动刀子而已。
苏灵抓住有坏心思的陈河,然后说道,“之前你们迫害其他人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他们内心有多么挣扎。“
“我只不过在模仿你的行为而已。“
陈河这一帮乌合之众苏灵也是有调查过的,说是作恶多端也不足为过,甚至可以说是小镇的头目,借着自己在城市的关系为非作歹。
若不是最后实在有人看不下去,恐怕他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老本行而不是逃到了偏远的城市。
如今他们也尝试到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不过苏灵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们,在这里他们就是最好的工具人。
只不过苏灵也不是特别过分,至少陈河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要是苏灵真的想让陈河死的话,陈河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很快苏灵就意识到,距离山顶也没有太远距离了,培养所已经近在咫尺了,这培养所从近距离看的话,也是很壮观。
苏灵站在培养所下面,看着培养所密不透风的玻璃,一丝丝寒意已经涌上心头,至于胡可,则对于培养所有着太多感情。
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学会模仿胡克勤,在这里植入自己的芯片等等,可以说培养所就是胡可的家,但是胡可不想认可这个家。
一行人刚刚到达培养所大门口前面的时候,里头的喇叭响起来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听得到,这是一首慷慨激昂的歌曲。
随后便是一段人工智能僵硬地声音说道,“欢迎来到废土培养所,我们打算把所有的能力者都圈养起来,培养出你们独特地DNA。“
说完后,大门口缓缓打开,好些机枪全部对着苏灵等人,这里得有五六挺机枪,子弹地数量更是成千上百。
机关枪的枪口就这么对着苏灵等人,苏灵等人也是一下子反应过来,随后快速地朝着隔壁闪去,一人找了一颗大树背靠着作为掩体。
有了大树作为掩体,大家的身体也不会直接被子弹射穿,紧接着人工智能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上一批好,作为奖励,请你们进来坐一坐吧。“
声音刚刚落下,只见原本的地板慢慢破开一个洞来,随后机枪缩回去洞里面,随着洞口的关闭整个地板和平时没有两样。
谁也想不到那里就是刚刚蹦出机关枪的地方,当然,陈河身边的人因为躲避不及时有几个人是被打成刺猬的。
也可以想象得到上一批人为什么没有回来了,即便他们侥幸躲过了层层障碍,到了机关枪这里也是顶不住的。
机关枪这里一出来,能力者倒还好,一个个速度快敏捷高,一下子就能够回到大树后面躲好,普通人肯定是不行的。
他们面对这种高速的机关枪肯定是死路一条,所以人工智能才说比上一批要好,随着大门敞开其他人担心机关枪会再次出来打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胡可却解释道,“机关枪不会再出来了,因为枪管也是需要冷却的。“
诚然,不管是什么枪,再高速发射的情况下由于高温都是需要长时间冷却的,冷却不下来的基本上就废了。
苏灵等人慢慢从大门进去,大门就像是齿轮一样,等到苏灵等人进去以后大门才缓缓关闭,关闭以后看不出这里是门,更像是一堵墙。
实验所的内部结构是发亮到反光的地板,地板是梦幻般的蓝色,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头顶上是一盏盏简单的灯光。
仅仅几盏灯光就能够照亮整个培养所,进来以后大家按照胡可给的路线前进,要摧毁这里绝对不简单,因为内部面积很大。
如果一个人闯进来的话,迷路什么的是在正常不过了,这种感觉你好像你在大山的内部游走的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走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