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败类与孽障,谁更胜一筹
“大小姐?”花红缨在瞬间便冲到了宫初月的面前挡着。
然而,当她们看清楚进门之人后,却是满脸惊讶的神色,这来人竟然只有这城主府的大小姐一人,在进府这般长时间之后,她们才清楚,这城主府一家子都姓河,而大小姐的名字就比较随意了,竟然叫河清……
想起之前,这大小姐的所作所为,花红缨心头便郁闷的紧,这里可没有别人,万一这大小姐,在她们屋里耍起了流氓,那可怎么办?
“亏你们还记得我是大小姐!”河清铁青着脸,死死的瞪着宫初月与花红缨,这两个女人这几日在城主府,竟然生生将她给忽略了!
这让她如何能忍?这两个女人明明就是她带进城主府的,可最终呢?
明明就应该是她的人,最后却是被河姑那个老泼妇给占了!
这么多年,那个老泼妇,除了在城主府耀武扬威之外,对城主府做过什么好事?
河清早就忍受不了河姑了,可父亲与母亲总是不允许她冲撞了河姑!这几日的事情,倒真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因为河姑的出现,河清在这城主府,乃至在这边城都已经快要抬不起头了!她河清看上的东西,何时被别人抢过?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城主府内的事情,只怕早就已经传到了外面!
“大小姐也真是可笑,尊称你一声大小姐,不过是看在了城主府的面子上,你还当真以为你是我们的大小姐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花红缨冷着脸,怒喝了一声,那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势,生生压过了河清。
“你个贱婢!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河清狠狠一拍桌子,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未曾卸掉,怒目圆瞪的时候,在这烛火摇曳之下,竟然显得有些惊悚。
“贱婢骂谁呢?”花红缨吹了一声口哨,匪气十足的朝着河清挑了挑眉。
那脸上痞痞的笑意,可是像极了市井流氓!
宫初月了然,她可算是明白了,为何花红缨总是这般的能闯祸了!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能够做出这番行为动作来,已经算是天理难容的了吧!
她还去挑衅权贵!勇气可嘉!
宫初月朝着花红缨竖起了大拇指!女中豪杰啊这是!
“贱婢骂你呢!”河清怒气冲冲,直接举起了手,这才发觉,她压根就没有将武器给带出来,是以只能举起了手中摆放着的花瓶,朝着花红缨狠狠的砸了过去。
“啧啧啧……这就恼羞成怒了?姑娘定力还差了点!”花红缨敏捷的闪过了花瓶的攻击,那嘴里仍旧是得理不饶人的,不断的挑衅着。
花红缨见河清根本就没有明白过来,她之前的话是在拐着弯的骂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夸张。
这真是见过愚蠢的,却没有见过这般愚蠢的,被人骂了还不自知!
“你!今日不打死你个贱婢,还真对不起本小姐这几日受的委屈!”河清双手握拳,掌心运起了丝丝内力,直接朝着花红缨扑了过来!
花红缨神色微敛,脸上滑过一抹正色,在河清运起内力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便陡然转变!
宫初月退后了两步,她清楚花红缨为何会这般的挑衅河清,在这个城主府内,她们不清楚任何人的底细。
既然,要动手,这河清是最佳的切入点!
而花红缨之所以敢这般的对待河清,其中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那便是河姑!
只要有河姑在,整个城主府不会允许任何人动她们二人!
花红缨与河清的这一次打斗,成了宫初月最好的观摩对象!内力运用到打斗上,她的等级还停留在最初的阶段!
而这里的人,一个个却是异常的强悍,那是连夜晟都要顾忌的存在……
在河清不断的步步紧逼下,花红缨不断的后退,倒不是花红缨招架不住,这里面便有着花红缨自己的打算。
她想要清楚的知道,这个地方大多数人的功夫,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平!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种方式一向是花红缨惯用的方式。
“河姑到!”
两人战的正激烈的时候,院内一声通传,突兀的便插了进来。
花红缨敛眉,朝着院子内看了一眼,随后脚下当即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朝着门口的方向扑了过去。
“孽障!还不住手!”河清抬脚向花红缨身上踹去的时刻,河姑一声爆呵,将河清给唬住了几分。
随即,一直跟在河姑身侧的丫鬟,直接出手,竟然一招之下,便制服了河清!
宫初月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她从未曾想过,河姑身边的一个丫鬟,竟然还有着如此的实力!
“贱婢!你给本小姐松开!本小姐才是这城主府的主人!”河清被那丫鬟控制着,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在外人面前被这般的落了面子,河清的脸色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难看,只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却是仍旧挣不脱那丫鬟的控制。
“混账东西!简直就是有辱门风!”河姑怒喝着,狠狠的拍着桌面,发出了梆梆梆的声音。
她还仰仗着宫初月帮她治病,这愚蠢的女人,竟然上门来挑事!
还将红缨姑娘给打伤了!红缨姑娘虽说没有宫初月那般化腐朽为神奇的医术,但是在河姑的内心,却有着另外的一番猜测!
这完全取决于,花红缨那一张脸!
这张脸,与那风华绝代的女人,竟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河姑纵然孑身一人,这点玲珑心思的却是不缺,这花红缨定然与那女人,有着什么关系!
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怎么能够被河清这个愚蠢的玩意打伤?
倘若,当真如她猜测的那般,到时候她要怎么交代?
“老泼妇,你还有脸骂我混账!你这么多年做的事情,若不是有你这一身功夫撑着,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河清冷笑着,这么多年,她一直不受河姑待见,可那又如何,她照样也看不上河姑这样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