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二十四章:神通广大
“身份令牌长什么样?上面有什么特征?拿出来给我看看。”宫初月一听有这种特殊的东西,当即就来了兴致。
原来,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逃不过检验身份这个说法啊。
“给,就是这样子的,比魔界啊四方界那种的令牌高档了无数倍,每个令牌里面都有一个对应的符咒,每个符咒代表一个人,符咒上有微妙的变化,想要作假不难,却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并且还需要冒很大的风险。”天赐怕宫初月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上赶着将这令牌内的事情给仔细的说了一遍。
“这样啊,夜晟,这里面的符咒要怎么弄,你给我画出来,还有这令牌是什么材质的,我需要研究一下,还有其他具体的东西,你告诉我,制作令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宫初月知道事情紧急,简答的问了一遍,就溜进了血石之内,将自己关进了实验室。
“这什么情况?”被丢出了实验室的徐大夫,手中还拿着实验用的药材,此刻光着脚丫子站在外面,简直就是一脸懵逼。
“刚才一阵风一样的人,应该是宫初月吧?”宫老爷子唇角微微的抽动,脸上表情有些僵硬。
幸好,今天要进那间实验室的不是他啊,要不然被丢出来的,就是他了啊!
“谁说又不是呢!可是这简直就是无语了啊,不是还有两间实验室么?不是出来新的实验室了么?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我可是个老人家啊!”徐大夫想哭,他的一次实验又被宫初月给毁了啊!
“老人家,只能说你活该倒霉喽,明知道她最喜欢这间实验室,你还偏偏每次都进这间实验室,这不是自己找虐么?”宫老爷子看着徐大夫的表情,乐呵呵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就知道幸灾乐祸,你知道我在研究什么么?”徐大夫哼哼了两声,虽然非常的不高兴,却又万分的无奈。
幸好他做好了两手的准备,材料备了两份了。
“什么?”宫老爷子一头雾水,徐大夫没说要研究什么重大的东西啊,他还以为徐大夫又是在研究什么奇奇怪怪的药丸呢。
“你最感兴趣的。”徐大夫对着宫老爷子比划一个手势。
这是他们两个都懂的东西。
“你说什么?这该死的!喂!死丫头,你给我出来,赶紧的出来,换间实验室!快点出来……”宫老爷子快被气死了,这可是他贿赂了徐大夫好久的东西,终于开始试验了,怎么就遇上宫初月这个死丫头了!
这是要气死他!
然而,忙得不亦乐乎的宫初月,哪里能听到门外宫老爷子的鬼哭狼嚎。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试验上,她得尽快将令牌给弄出来,只要夜晟将符咒提供给她了,她就能够按照令牌的模样,弄出一个完全能用的来。
夜晟的符咒弄的很快,她才刚刚将令牌的成分全部解析出来,夜晟便已经在外面唤她了。
“这么快的吗?”宫初月看着夜晟手上的符咒,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是根本就忽视了,夜晟在外面压根就听不到她说的话。
在她后知后觉发现了之后,便将夜晟手中的符咒给引进了血石之内。
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宫初月便带着令牌出了血石。
“喂喂喂!死丫头,你就这么走了?”徐大夫和宫老爷子一直守在实验室门口。
一听到实验室大门打开的声音,他们便冲了过来。
却是没想到,宫初月刚一步跨出实验室,就消失在了血石之内。
宫老爷子还想一把抓住她的,却是没有想到,宫初月就这么消失了,他扑了个空,差点就跌进实验室里面了。
“晚了,已经出去了。”徐大夫进了实验室,看到一地的狼藉,真是快要哭了出来了。
“死丫头……这是要气死我……要不然咱换个实验室吧,总不能每次都被她抢了吧?”宫老爷子这回可是没有幸灾乐祸了,提了个很是中肯的意见。
徐大夫看着被堆在一边,乱七八糟的材料,忍不住点了点头。
再不换实验室,估计他会被宫初月给气死。
血石外。
天赐和夜晟拿着令牌,一块块的检查着。
“哇塞,我可是真的不敢想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啊,这么多的令牌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来的了,宫初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简直就是难以想象啊……”天赐一边检查着令牌,一边不断的自言自语着。
这般猛烈的夸赞,一般人还真的是受不住的。
但是,宫初月听着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可都是在正常不过的呢!
“媳妇,辛苦你了。”夜晟将令牌发到了每个人的手上,突然间回头对着宫初月笑了笑。
宫初月还以为夜晟只是这么感谢一句,便笑着点了点头,夫妻之间相视一笑的那种感觉,还真的非常的美好。
然而,就在下一秒,夜晟突然上前一把搂住了她,迎上了她的唇biaji亲了一口。
宫初月瞬间愣住了,顿着脚步,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了。
“你你你……干什么啊,这么多人呢,要谢不会单独谢么?”宫初月脸颊羞的通红,还有最重要的一句话,她还没有说呢!
白芨还在这里的好么?
那孩子就这么盯着他们,一直咧着嘴笑着!简直就是要了命的!
“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习惯了。”夜晟浅浅一笑,带队进城了。
宫初月非常的无奈,决定离夜晟三步远。
走在了队伍中间的位置。
“娘亲,爹爹对你可真好。”白芨挽着宫初月的手臂,心中觉得很感激。
虽然爹爹和娘亲一路走来非常的坎坷,但是好在爹爹对娘亲非常的好,他还真的非常的感激呢。
“芨儿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啊?”宫初月抿唇浅笑,她还真的是非常的好奇,像白芨这样的性子,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孩子。
只是,她忽略了白芨的年龄,一番话,将白芨问了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