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五十九章:她扎了他
“喂!女人你这是在背叛我啊!”夜子墨被宫初月的话给吓到了,这女人怎么什么都说啊?
待会要是夜晟躁动起来怎么办?眼前可是两个夜晟的话,一个的话,他还能够应付,两个人他要怎么应付?
这女人是进来拖后腿的吧!
宫初月给了夜子墨一个我也不想啊的眼神后,便撇开了视线,在夜晟这样的人面前,一切借口都是白费的,还不如老实交代了。
说不定,夜晟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就能够自己解决了。
但是,夜子墨却是不了解,还以为宫初月这么一说出来之后,夜晟便会动怒。
夜子墨非常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落在宫初月身上的视线,满含复杂的神色,他是真的非常的无语了。
随后,又猛然间警醒,刷的一下朝着夜晟看了过去,与此同时迅速的退后了两步,生怕夜晟一招攻击过来,将他给震出去。
到时候,一口鲜血是不吐不行的了。
“你就是这样子帮我的?”夜晟皱眉,对于夜子墨的反应相当的无语,这男人到底与他有什么关系?
当真是他的兄长?
夜家是要灭绝了?生不出下一代了,所以才会有了这么一个玩意?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看不起本尊,你当初做下的那些事情,可比本尊做的脑残多了!”夜子墨被夜晟给盯的心里发毛。
“本王脑残?”夜晟视线猛然间凌厉了起来,夜子墨若是再说上一句话,今日他必定不能好好的出去了!
不缺胳膊断腿的,都对不起他这么挑衅。
“别说了!”宫初月看到夜子墨薄唇微张,似乎是想要反驳的样子,赶紧冲了出来,拦住了互怼的两个人。
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这两人之间流淌的氛围似乎是怪怪的!
这要是继续这么怼下去,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场景,谁能够保证夜晟的麻药还有多久失效?
“办正事行吗?大哥们!”宫初月看着对立站着的三个人,这三人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有两个都是夜晟,但是宫初月却是没有办法将那两个夜晟当成是同一个人。
因为,他们是有着自主的意识的。
“我想要知道,我怎么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宫初月看了一眼三人,见他们不说话,便自顾自的开始问了起来。
她真的等不下去了。
“用你的意识沟通呀。”夜子墨嫌弃的看了宫初月一眼,他就不明白了,这么笨的女人,夜晟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带着这个女人神级打怪的,难道不累么?
宫初月暗暗叹息了一声,夜子墨的鄙夷她算是收到了,但是那又如何,她打不过夜子墨。
如此,只能在出去了之后,让夜晟帮忙了,也不知道夜晟到时候的实力能不能将夜子墨给揍趴下了。
宫初月暗暗调息,连通了自己的血石,以血石为媒介与外界取得了联系。
“爷爷,徐大夫,我需要你们给夜晟施针,方法就像是治疗人格分裂一般,你们一定要紧跟着我的节奏,我们里外结合。”宫初月悄悄的和徐大夫还有宫老爷子商量。
很快的便有了医疗方案。
按照宫初月之前的想法,夜子墨在里面帮着夜晟控制那红衣夜晟,逐渐的让那红衣夜晟和夜晟本人合二为一。
徐大夫和宫老爷子在外面以银针渡穴,配合着。
他们不能让红衣夜晟彻底的消失,只能让他们彻底的融合,一旦红衣夜晟彻底的消失了,那夜晟的修炼要怎么办?
之前不是说了,修炼到了这一步,势必会有这样的结果。
并且,之后还有门派比试。
夜晟一旦受伤,炎龙狱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夜晟不清楚宫初月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无论是夜晟本尊还是那红衣夜晟,一直都在紧紧的盯着宫初月。
直到宫初月突然甩出了几根银针将夜晟和红衣夜晟彻底的控制住了之后……
两人这才露出了讶异的神色。
“女人!你做什么!”
“初月?”
夜晟和那红衣夜晟齐齐开口,两个不同性格之人,脱口而出的话也是截然不同的。
红衣夜晟更加的霸道一些,而夜晟本尊则是带着他对宫初月一贯的柔情。
这种柔情只有在面对宫初月的时候才会出现。
“不要挣脱,我相信你们不愿意看到两败俱伤的场面,所以我想要你们和平共处,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要将自己给逼到绝路上,门派比试的时间应该确定下来了,难道你们不想要知道吗?难道你们想要眼睁睁的看着炎龙狱就这么被毁了么?”宫初月双手平摊站立在两人的面前,在她的掌心静静的躺着几根银针。
倘若是别人出手,银针断然不能触碰到夜晟,但是她是宫初月,夜晟不会对她有任何的防备。
宫初月说完,便对着夜子墨点了点头。
她知道,夜晟一定不会去挣脱的。
果不其然,当夜子墨运起灵力,将两人紧紧包裹住的时候,两人只是这么静静的站立着。
两股神识的融合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两人从最开始的静静站立,到后面面色苍白扭曲,然后又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红衣夜晟与黑衣夜晟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的靠近,两人也开始逐渐的扭曲融合。
“啊!”低沉且痛苦的吼叫声,回荡在整个硝烟弥漫的空间之内。
宫初月眼底满是泪水,她却是倔强的不肯流出。
她在怕,怕夜晟看到了会心疼,会难受。
更怕红衣夜晟会不顾一切的打断这一次的融合,到时候大家都得受伤!
她没忘记,红衣夜晟是为了她而生的,在他的世界里,满满的全部都是她!
嘶吼声还在继续,宫初月知道,能够让夜晟发出这样的嘶吼声,那一定是极度的痛苦的。
这一幕让她想到了灵魂分裂的痛苦……
纵然心疼,她却必须要忍着,并且要时时刻刻的盯着,还得通知外面什么时候扎下一针。
这一幕,对于宫初月来说,就是无尽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