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六十二章:非常规的操作
“我觉得白天的时候你们可以在外面,晚上的时候在血石内吸收灵气比较合适。”宫初月皱着眉头想了想。
她知道玄武和白虎的意思,神兽一族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解决了,一直带着血石呢无所事事的,就算是能够不断的修炼,终究还是不如出去方便。
在外面,能够遇上形形色色的事情,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自然是非常合适的。
“此举正合我意。”玄武眉眼间带上了一丝笑意,宫初月的提议非常的好。
白虎跟大家不熟,自然不敢得救之后,还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不断的汲取着。
“既然这样,大家准备好了!”宫初月比较着急,刚说完就带着所有人出去了。
“死丫头!就这么走了,这一片狼藉谁来收拾?”宫老爷子是拦都没拦住,这血石内经过这一次的变故,林子都被毁了不少。
在那高塔内的第一层还关着不少的灵魂和俘虏,难道都要交给他们几个老头子吗?
“不要着急,等我一会就来处理!”宫初月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很显然的是听到了宫老爷子的抱怨。
血石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不知道情况的花红缨几个人,还在到处找寻着其他人的踪影。
明明说好了一大早就来大殿开会的,但是她一睡醒就没见到容楚的身影。
刚开始的时候,花红缨以为容楚是一大早出去修炼了,但是她到了大殿之后,竟然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然而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
花红缨急的又去找了宫宛如。
如此,几个女人就静悄悄的在门派内找起了人……
直到看到一大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着大殿走来的时候,花红缨和宫宛如还有南橘三人,傻乎乎的站在大殿门口,几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们还以为门派内发生什么大事了!
还以为他们一群人就这么消失了,结果这些人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并且,还多出了几个陌生人?
“你们一大早的是不是背着我们悄悄的做了什么?”花红缨狐疑的扫了这一群人。
从她的角度,只能够看到多出来的玄武和白虎。
夜子墨一直藏在灵的身后,所以大家并没有发现他。
“血石内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去处理了一下,放心。”宫初月轻轻的拍了拍花红缨的肩膀,她知道这事情不太好解释,所以还是暂时先就这么带过了。
等以后有空的时候,再拉着花红缨他们进血石内好好的讲讲也行的。
“处理结束了?”果然,花红缨的注意力在宫初月提到了血石的时候,就全部都转移到了血石的上面,哪里还有之前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
“自然,我们进去吧。”宫初月拉住了花红缨,对着他们三人使了个眼色,总不能就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殿门口说这些话吧?
人多眼杂,终究还是不大好。
“情报送过来了!”青衣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人,悄悄指了指,天赐手中的情报。
当即,一群人了然快速闪身进了大殿之内。
弄得玄武和白虎还有夜子墨三人一阵的发懵,这门派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有必要这样?
“哇!这是谁?”花红缨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突然发现了坐在她对面的夜子墨。
当即吓到站了起来,这简直太惊悚了,花红缨的视线在夜子墨身上停了停,又落到了夜晟的身上,活脱脱的一副见鬼的表情。
她这么一喊,其他的人也都主意到了这一幕。
知道的便浅浅一笑,不知道的一个个的伸手指着夜子墨,激动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是夜晟的兄长,叫夜子墨,另外两位是玄武和白虎,我相信你们应该看的出来谁是玄武。”宫初月挑眉,其他人都不打算解释一下,就有着他们大惊小怪的,只能她来解释了。
花红缨和宫宛如还有南橘一听到玄武的时候,当即眼睛都亮了起来。
玄武可是他们三个人的师傅哎!
虽然,他们并不清楚玄武幻化成人形的时候,是长什么模样的,但是三人却是齐齐的将视线落到了那满头墨绿色长发的男子身上。
“恭喜你们答对了!”玄武对着三人比了个大拇指。
他就清楚,这段时间的徒弟不是白带的!
花红缨三人无比的兴奋,但是天赐却是将情报一一分发到了众人的手上。
并且神色凝重的说道:“已经查到了消息,你们看看吧。”
“什么?掌命司这是疯了吧?比试就定在下个月?他们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炎龙狱失败了的话,对他们掌命司到底有什么好处?”云奚翻开了那情报,却是被掌命司和凌烟阁的决定给气的轻。
两大门派联合举办的比试,自然是要求其他门派都参与的,大门派门主不出面情有可原,但是像他们炎龙狱这种中小门派,门主若是不出面的话,很显然的就是看不起其他的大宗门!
这在神界可是会落人口实的,往后炎龙要是想要彻底的发展起来,想要超过掌命司和凌烟阁的话,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我想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想要对付夜晟。而不是纯粹的只是想要举办这么一场比试。”容楚翻看着手中的情报,情报不是只有那一项,综合所有的异动,他确信,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比试,最终目的应该是想要夜晟消失在神界,想要炎龙狱彻底的退出神界!
“这是大家都能猜到的,想必当其他的门派,拿到这消息的时候,也应该察觉到了。”宫初月沉吟了片刻,现在她就是想要知道,有多少的门派,已经察觉到了掌命司的这一次的行动。
“派人继续去查,这一次要查清楚其他门派的异动,掌控其他门派的线索,倘若能够查清楚他们所安排下的线人,这是最好的。”夜晟神色仍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简单的几句话,便交代清楚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