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五十九章:活下来就是兄弟
其实掌命司的消息也不是一点都密不透风的,很多门派在之前就已经查探到了掌命司要在这一次比试上做手脚。
所以在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所有的门派便已经各自对号入座了一番,每一个门派敢将自己从掌命司的这一次针对中完全的摘出来。
掌命司的野心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些年神界到爱的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他们便清楚的很,只不过之前他们还不敢确定掌命司是不是会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对付炎龙狱,很显然的这一次白芨的比试给了他们答案!
白芨就是在等掌命司的人出手,只不过为何掌命司不在白芨战斗中途出手呢?
而是到了现在了都没有动静,莫非是看白芨太过戒备?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白芨放松警惕?好争取一击致命的机会?
众所周知白芨可是炎龙狱的少门主,白芨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他们都非常的清楚,而且他们也想要确定白芨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其实他们不不确定白芨到底能不能赢得了这场比试,毕竟他们之前谁都没见过白芨出手。
在这之前他们都想着,夜晟是从下界将白芨给带回来的,虽然他们并不清楚夜晟是怎么让白芨能够躲过天谴的,但是白芨才多大年纪?夜晟转世之后才多大年纪?就算夜晟天赋惊人,白芨再怎么样遗传了夜晟的天赋,都不会有多高的修为的。
直到白芨这一次出手,他们才看出了白芨的修为到底到了怎样的境界,并且看得出来,白芨在这一场比试中,压根就没有使出全力。
所以,掌命司的人应该是懵了,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之前更改了白芨的比试场次,现在一看到白芨这么厉害,似乎又在过滤着什么。
青衣布衫长老远远的看了夜晟和宫初月一眼,他对这一对夫妻还是很有信心的,知道他们能够将这一次的危机给处理好,但是比试台上的毕竟是炎龙狱的少门主,一群人的眼神看起来还都是非常的焦虑的。
或许正是因为炎龙狱的一群人实在是太过的担忧了,才给了掌命司彻底的攻击的信心。
所以,下一秒!
在远远的突然有几枚暗器朝着比试台上射了过来。
在比试台下守着的掌命司的弟子只是象征性的拦截了一下,一看便知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
也就在众人以为,这暗器也就这么一两枚的时候,在比试台另外的一个方向,突然之间又朝着比试台上射出了一堆暗器。
白芨的身形,在这一堆暗器之间来回的穿梭着。
暗器的速度虽然快,但是却比不上白芨的速度。
那些掌命司的弟子,竟然还有人佯装被暗器所攻击从而受了伤,所以在他们维护的这一方比试台的安危便暴露了出了问题。
暗器越过他们的防线,朝着白芨攻击了过去。
宫初月的一颗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
白芨一个人要应付四面八方射杀过来的暗器,同时还要护住比试台上的弟子,这样的难度太高了,简直就是比他训练的时候还要难上几分。
说来也是不巧,这样的训练,在炎龙狱之内都是很常见的,炎龙狱所有的弟子都要接受一系列的机能训练,这灵敏度便是机能训练的一种。
所有的弟子只有在技能训练达标之后才能进行下一步的修炼。
之前宫初月便是做过这种类似的训练,她给那些弟子练习的是各种银针额和飞镖的暗器,也有各个角度射出的箭。
但是给白芨以及几个核心人物所训练的便是子弹,宫初月找来了各种射程各种型号的枪支,一遍遍的让他们训练。
射出银针和暗器是需要使用灵力的,如此对方便会多出一个分辨的时间,但是枪支却是不同的,她只需要手指轻轻用力便可以了。
所以只要能够躲过她的子弹便能够躲过这一次的暗器攻击!
比试台下,所有的人都紧紧的盯着比试台上的动静,这一次在比试的时候掌命司是做了规定的,无论比试台上发生什么,台下的人都不能够干预,并且在比试台周围还设下了结界。
一旦有人从外面强行破除结界的话,就会伤到比试台上的人。
所以,纵然暗器能够冲进比试台之内,其他的人却是上不去的,甚至保罗掌命司的所有人。
“你还坚持得住吗?”白芨提着剑蹿到了那名弟子的身边,暗器实在是太多了,一遍遍的轮番攻击,还不清楚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尚且能够将他这一边的暗器全部击落,但是那一名弟子那边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不仅仅如此,在白芨冲过来的时候,那弟子还差点就被暗器给伤到了。
“这暗器竟然淬了毒。”那弟子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暗器之后,脸色稍稍的变了变。
他没想到在掌命司和凌烟阁联手组织的比试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神界当真已经乱到这种地步了么?
“抱歉连累你了。”白芨在应付那些暗器的时候,神色还是稍稍的有些尴尬。
他连连道歉,这一幕却是将那弟子给惊得不轻,他连忙问道:“莫非在比试之前你就知道会有这一场暗杀?”
“是的。”白芨点了点头,初现俊逸的脸上带着凝重的神色,他的实战经验已经不少了,但是却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实战。
掌命司的人还真一点不觉得丢脸,竟然做出释放暗器这种行为。
“这真的是太震惊了,兄台就算是这一次鄙人命丧当场,也是我的命,与你无关,兄台不比过于自责。”那弟子看了白芨一眼,眼底的豪迈之情溢于言表。
大丈夫死又何惧?
白芨神色稍稍的变了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陪着他一起抗下这一场暗杀。
这感觉还真是微妙。
“倘若有幸能够活下来,我愿意结识兄台!”白芨手中的长剑都快舞成了一朵剑花,他的语气很是诚恳,并未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