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陪着袁老师吃过饭,几个人就得赶紧回学校,下午还有课。
曾建国带着沈初一,曾建业带着曾建宏,两辆自行车四个人呼呼往学校赶,时间快来不及了,几人骑的就有点快。
刚骑到学校前的巷子口,一个女生忽然就从巷子里冲了出来,伸着双手拦在了曾建国车前。
一副要么你停车,要么你撞我的样子,丝毫不顾骑车的和坐车人的安全!
幸亏曾建国是练家子,手脚协调反应迅速,紧急刹车后原地来了个小漂移才算躲过女生没撞到她!
事发突然后座的沈初一被惯性冲的一头撞在曾建国背上,还差点被曾建国最后那个小漂移甩出自行车。
曾建业也紧急刹车停下看着拦车的女生,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呢?看着这个曾经的亲人,四人谁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党艳红。
等了一会看她没有说话的意思,曾建国踩上脚蹬子就准备继续回学校,谁有那个时间跟她耗。
曾建国要走她不拽曾建国,坏心眼的就去拽后座的沈初一,明显的就是想摔沈初一。
沈初一没想到她隔着曾建国也要来抓她,一时没防备就被抓着头发从车上薅了下来。
眼看着头要先着地,党艳红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停在一旁的曾建业和曾建宏“啊”了一声,扔了自行车下意识就要过来接沈初一。
可是哪里来的及,沈初一被抓着头发,在空中就双手抓住党艳红的手腕,借力一个翻身就脸朝下弯腰站在了地上。
双手按在党艳红手上的穴位,党艳红“啊”的一声痛呼就放开了沈初一的头发。
沈初一二话不说,起身上前啪就是一个耳光,力气之大打的党艳红直接转了半个圈。
捂着脸震惊的看着沈初一,
“你敢打我?”说完满脸恶意,伸着双手一副农村妇女掐架的架势就冲了上来。
党艳红这些年养尊处优,没有架打,没有专业的训练,哪里还是沈初一的对手,上来又被沈初一甩了两个耳光。
沈初一是一点没留手,她都想毁她容了她还跟她客气个屁!
没几巴掌下去,党艳红的脸就肿的油亮亮的。曾建业三个把车子支在旁边抱着膀子看沈初一揍她。
如果不是初一揍她绰绰有余,他们都想上手。什么玩意,他们懒得搭理她,她还上劲儿了,敢下黑手就要承担他们的报复。
沈初一打够了她耳光,一脚踹她肚子上算是给耳光大会结个语。拍拍手重新坐回车子上,
“走”
四人连个眼风都没给地上坐着的党艳红,骑着车就回了学校。
看着走的头也不回的四人,党艳红气的要死,又疼的要死。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生疼的脸颊,嘴里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心里思忖着该怎么办!她之所以来找沈初一是因为她无意间听到肖家二婶跟朋友讨论首饰,提到自己的娘家曾经有一对儿翡翠镯子。
品质是极好的,还拿出她母亲戴着时拍的照片给大家看。可惜母亲带着他们姐弟几个从乡下来京都投奔父亲时和只有9岁的二弟失散,寻找了多年都没找到。
当时母亲怕路上钱财被人一锅端了就让她和二弟各拿了些钱和首饰缝在内衣里,那对儿镯子就被他们一人一只缝在衣服里。
随着弟弟的走失那只镯子也不见了踪影,而她拿着的那只也在路上卖掉当做了盘缠。
她们讨论时她偷偷看过那对镯子的照片,跟沈初一爸爸留给她的那只一模一样,而她二婶也姓沈!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沈初一很可能就是京都沈家的孩子!听二婶的意思他们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如今被她知道了就不可能让沈初一认回沈家,认也是认她!
沈家虽不如肖家显赫,好歹在京都也属于三流世家。如果她能被认回沈家那就是一步登天!
沈家正经的小姐可比她在肖铎身边当搭头养着强万倍!
肖家的孩子不是都看不起她吗?她就翻个身给他们看,看他们还说她配不上肖铎不?所以这个沈家小姐必须是她!
可是这个该死的沈初一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要怎样才能拿到沈初一的那个镯子?
边想着边往回走,明天她再来,不达目的她决不罢休。
沈初一几个回了宿舍,拿起书小跑着去的大教室,慢一点就得迟到!
在教授迈入教室的前一刻他们四个遛进了教室。杨利伟看见他们四个招了招手,指指身边的位置,他们四个赶紧坐了过去。
还好还好,赶上了!
齐少康在教室的最后面看着他们四个进来,脸色黑的不行。
前两天他病了还住了院,本以为沈初一他们不管怎样都会去看看他吧?到时候他再卖卖可怜说不定能争取个与佳人约会的机会。
谁知道他住了三天院沈初一一次也没去看过,甚至他打听到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生病了!
换句话说他齐少康在沈初一这狗屁不是,人家根本没挂他这根弦儿!
顶着所有人的反对他强行出了院就是憋着一口气想看看沈初一,谁知道左等右等的看不着人,马上上课了才看见人进来!
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看看沈初一的反应。很好,没反应!
自己安慰自己,沈初一应该是没听出是自己的声音,等下课了去她跟前晃晃她就知道了。
满堂课他都在想下课了怎么出现在沈初一面前,怎么装虚弱,怎么博同情,就是没想到一下课沈初一直接拿起书本蹽了!
齐少康???!!!
愤怒的摔了手里的书本,气的他不停的咳嗽起来,身边的小弟和女生吓得直给他顺气。
一把把人推开,气呼呼的回家去了。第一学期不能在外住宿对他来说就是形同虚设。
甩着脸子回到家里,齐大将从报纸上抬起眼睛,冲他“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齐少康偷眼看他爷爷不搭理他,扭着身子扑他爷爷身上,“爷爷,我不开心!”
老爷子眼皮都没抬,“怎么,想我彩衣娱亲?”
齐少康缩回手臂小声嘀咕,“我哪敢!”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离我远点,不知道自己重感冒吗?想我也中招?”
齐少康闻言起身坐到爷爷对面,原地又拧麻花,“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