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勇在门外敲了敲门,
“初一,饭好了,先吃饭啊?”
几人一看时间都晚上六点多了,曾建业张罗,
“吃饭,吃饭,边吃边说。”
说着起身打开房门,王勇跟好几个端着菜的兄弟站在门口。曾建业往里摆了摆手,大伙就陆续的把菜端了上来。
嗬,这菜式可真丰富,不比他在肖家吃的差,心里更舒服了些。
要不然他在肖家吃香的喝辣的,弟妹们却吃糠咽菜,他能愧疚死!
边吃着饭,肖铎边说了和沈家订婚的事儿。肖沈两家的婚事也是狗血剧情,年轻时沈家意外救了肖老夫人,两家就相约有合适的就定个娃娃亲。
于是就有了肖晋北娶了沈郁芳,可几年下来两家的权势地位越差越远,沈家更是一代不如一代。
不说别的,就现在沈家的家主沈鹤除了吃喝嫖赌玩女人是一点本事没有,还净拿是肖家姻亲四处挂羊头卖狗肉。
肖家是烦死了他们一家,这些年沈鹤靠着肖家没少搂钱。看到与肖家结亲的好处就死拉硬套说老夫人当年可没说只结一次亲,第三代也好使!
本来他没去肖家前这婚事已经算是黄了,因为没有年龄相当的。就在沈家一筹莫展的时候肖铎出现了,不管亲生不亲生只要是肖家的就行。
于是乎沈家就如那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来!四处宣扬肖铎和沈茵茵有婚约。
本来肖家不准备再搭理他们,没想到他们还留着当年老夫人承诺婚约的那封信,上面确实没有言明是哪一辈!
沈家一口咬定沈郁芳和肖二爷是自由恋爱不在婚约之内,老太太当年定的是沈茵茵这一辈儿。
把无赖耍到了极致,要是沈茵茵和她姑姑一样是个好的也就罢了,可她被惯的无法无天一点教养没有还贼拉作!
肖家的长媳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可他们太无赖了,肖家只能先拖着!
曾建业听完直嘬牙花子,
“这豪门也是是非多啊!”
一直没说话的曾建宏此时也插话,他还是很介意党艳红的,小孩子有点记仇,于是问肖铎,
“二哥,那个死女人还不知道你恢复记忆了?”
听到他对党艳红的称呼,肖铎揉了揉他的脑袋,
“考完试她就和同学去隔壁市玩去了,我也交代家里不用告诉她,所以她不知道。”
曾建宏恨恨道,“活该!再费尽心思,心毒也不会有好结果!”
党艳红现在确实在隔壁市玩的不亦乐乎,虽然她只考上了京都的一个二流的大学,可在肖家长大让她身边多的是拍她马屁的。
这不刚考完试就被隔壁市做生意的同学请到家里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了。
虽然人在外面玩着,可她还是在惦记着沈初一的镯子。
沈初一他们太防着她了,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后面又找过沈初一几次,连面都没见到。
干脆,回去之后她就直接跟二婶摊牌说她是她走丢的二弟的孩子算了,镯子她有只不过被偷了。
镯子确实在沈初一手里,谁能证明那镯子是她的还是沈初一的,至于党建业他们,哼她就说他们一起长大是串通一气的!
越想越可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想着又是在肖家长大,又是沈家嫡女,呵呵……
想着想着就坐在那里笑了起来。后来干脆玩都玩不下去了,着急忙慌的就回了肖家。
到家连行李都没拆就去了肖二叔家,沈郁芳看见她来有些意外。
因为卿月看不惯她,总是对她冷嘲热讽,大哥这个没名分的养女很少来他们家!
不冷不热的将她让进家里,大嫂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艳红你这是……”
“姑姑,我是您二弟沈旭阳的女儿!”
这一句话把沈郁芳震在了当场,
“你说你是谁?”
“我是沈旭阳的女儿!”
沈郁芳上下打量着她,她知道她走失一个弟弟并不奇怪,她在大宅里说过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
“你有什么证据?”
说实话沈郁芳一个字都不信她,这个孩子太精于算计,又因为见识少自以为的聪明全被他们看在眼里,也就大嫂傻看不清!
党艳红急急的表明,
“姑姑……”
沈郁芳打断她,“还没查明之前你还是按以前的称呼唤我!”
党艳红面色难看了一瞬就恢复了唯唯诺诺,
“是,是,我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党艳红叙述道,
“我爸走后给我留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他留给我的遗物。一个房契,一张照片,一个玉佩,还有一个镯子。
我成了孤儿后就去了孤儿院,后来又因为孤儿院解散我就和几个关系好的孤儿一起讨生活。可谁知道有一天我的东西全被偷了,再没找到!
可是,姑……二婶,我爸给我留的镯子跟你说的真的一模一样,而且我爸也叫沈旭阳!”
沈郁芳听到二弟的消息确实很高兴,可是一想到这个女孩有可能是二弟的孩子她就高兴不起来,老沈家这是怎么了,这一代净出歹笋。
沈茵茵是个那个样子,二弟的孩子又有可能是这个样子,说实话她都不想认!
等党艳红走后,沈郁芳去找了自己的爱人。虽然肖家看不上沈家,可是沈郁芳确实是歹竹出好笋,很得肖家喜爱。
这也是为啥沈鹤能这么蹦哒的原因,看在沈郁芳的面子上,她娘家就这么一个弟弟!
肖晋北听完以后直接说,“去大哥家,再把老三叫上,他对党艳红的事儿知道的比我们多,毕竟当年是他带回来的!”
当天下午肖晋北两口子就到了肖晋东家。知道老二两口子的来意,肖晋东说,
“不用喊老三,啊铎比他知道的多,直接问他!”
肖铎恢复记忆的事儿如今只有肖晋东两口子和肖晋南知道,肖晋北两口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一会肖铎开门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书房的房门,看着里面的父亲和二叔二婶先打了招呼,
“父亲,二叔二婶。”
几人也没废话就把党艳红说的跟他复述了一遍。肖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