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刚吩咐下人去煎药的花皇后,看着白勤还没退热,另一边慌慌张张跑来一人,嘴里喊着,“张太医—”
“张太医—”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连枝出声呵斥。
“皇后娘娘。”贰金也是慌了神,连忙说道:“太子殿下突然浑身冰凉,现在躺在床上,怎么也不醒。”
“宣太医了没有?”花皇后听到花佑意又出事,一下站起来,差点没晕过去。
“李太医去看过了,但是不知是何病。”
“已经开过药,但是不见任何疗效。”
贰金说道,方才他已经去过太医院。
太医院的人告诉他张太医去为公主治病了,这才又急急忙忙跑到白勤的寝宫。
李太医是花佑意的专属太医,现在药已经试过也没用,那证明花佑意出事比白勤要早。
“还请张太医随奴才去看看。”白勤的怪病还没有传出去,是以贰金只以为白勤是普通的伤寒,便以为张太医的工作结束,可以和他离开。
但是,张太医现在正在观察白勤的病情变化,一时走不开。
花皇后听闻花佑意也病了,心里也着急。
想去看看花佑意,但又想守着白勤。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去哪边都不放心。
连枝不愧是花皇后的贴身丫鬟,提议花皇后将太子也送到白勤的寝宫,这样花皇后不用两头跑。
太医院的人也好观察两位的病情。
花皇后对连枝的提议点点头。派人小心的将花佑意运过来。
奴才们迅速且小心的将花佑意运过来,因为白勤一直发热,门窗全部大打开,通风口还放着冰窖里藏着的冰块。
温度比外面低许多。
而花佑意却是发冷。穿着厚厚的棉衣,还裹着好几床被子,却在被人抬进门的时候皱眉,小幅度的打颤。
花皇后在花佑意被抬进门的第一时间就迎去了,自是看见花佑意的变化。
花佑意浑身冰凉,体温似乎是要将人冻伤,脸色与苍白,唇色映红,和白勤的模样刚好相反。
“将世德放在那边。”花皇后指向白勤寝宫的另一间房,哪里现在正是太阳直射的地方。
太阳的温度应该会让他感到舒服一点。
李太医是跟着花佑意一起过来的,看到张太医,连忙让他也去瞧瞧花佑意是什么病。
张太医也让李太医去瞧白勤的,两人是合作几十年的老家伙,遇到疑难杂症经常一起讨论。今天也是一样。
半晌,两人会面讨论,摇头。
表示从未见过这样奇特的病情,只能带着太医院的人先试一试。
然而就这样试了一个星期,两人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
只是偶尔两人会有清醒的时间,但这段时间少之又少。
花皇帝大气,自己两个孩子生病,太医院没有一个人能治。
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张太医和李太医,差点被降职。
花皇帝只好在向外发布告示寻神医。
因为白勤处于不清醒的状态,猪猪能和白勤联系的时间少之又少。
好在猪猪在那片纯白的地方,找到了能暂时压制白勤病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