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
白勤躺在贵妃榻上,一只手撸猫,一只手拿书。
“公主—”
“什么事慌慌张张。”白勤放下手中的书,疑惑的看着跑进来的春绿。
不管过去多久,春绿还是一样习惯大惊小怪。
春绿在白勤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
“公主今日南疆传信,南疆将士中毒!”
“太子也中了毒!”
“怎么会事!”
“军中的大夫呢?!”白勤质问。
两个月前花国和沙国因为万宝花的事情没有谈和,沙国打破两国承诺,向花国出兵。
花国这几年得到喘息,也能与其抵抗一番,如果硬碰硬,花国还有胜算。
但是,难就难在,对方根本不怎么出兵,只投毒。
出兵也是为了更方便投毒。
他们利用蛇鼠虫蚁咬伤花国的将士,或者利用那些小虫的尸体污染水源,使用被虫尸体污染的水源将士们就会体弱易感风寒,没有力气,无法战斗。
轻者感染风寒,重者慢慢失去气力。
慢慢的连进食吞咽的力气都没有,最后活活饿死。
因为对方的不磊落,使南疆的将士连连退败。
花佑意为了稳住军心,连夜赶赴南疆。
素问南疆蛇鼠虫蚁多,白勤特意赶夜为花佑意缝制了医谷特制的香囊。
“备车”
“公主,南疆现在毒泗横流,稍有不慎就会中毒丧命。”
“万万不可轻易前去。”春绿知道白勤担心花佑意,但是他接受了封公子的命令,保护好公主,说什么也不会让白勤前去。
私心她也不希望白勤去危险的地方。
“春绿,你忘了我跟着师父学的什么吗?”
她可是在医谷学了七年的毒,什么毒她没有见过,没有试过。
说什么她也不会让花佑意在南疆丧命。
“可是……”春绿还想劝说,被白勤打断。
“没有可是”
“听我的。”
“备车。”
说着白勤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前往南疆。
春绿见拦不住白勤,只好叫冬白几人帮她收拾行李,备车,自己则偷偷写信传给封决。
白勤只带了一个包袱,留了封信交给宫女送去花皇后那里,自己带着春绿几人走了。
连夜快马加鞭,一周白勤才到南疆。
来之前白勤已经传信到南疆的驻扎地——南城。
花瑞接到消息早救在南城等候。
“皇姐。”
“世德怎么样。”白勤坐在马车里,问道花瑞。
花瑞很久没有休息,黑圆圈重得堪比熊猫,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情况不太好。”
“你也很久没有休息了吧。”白勤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香囊,挂在车内。
又拿了一个特制的驱虫囊让他换上。
花瑞有些烦躁道:“睡不着。”
“对不起,皇姐。”花瑞说完,才想起自己不应该向白勤发火。
白勤知道他因为沙国无耻的做法而生气,他作为镇守南疆的头领,不能直接攻打对方,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将士中毒,恨自己除了武力根本没用。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白勤安慰性的摸了摸花瑞的头,“没关系,皇姐来了。”
“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