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虽然不喜欢何弃疗这个比他大了四十几岁的男人,但是处于女人天生的占有欲,看到何弃疗的目光往程纤纤的身上撇就是不舒服!
而何弃疗也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甚至有点妻管严的意思,虽然更加觊觎程纤纤的倾城美色,但是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至少在人前还知道给胭脂点面子。
何弃疗接受到胭脂的眼神,忍不住全身一哆嗦,原本想要上前拉程纤纤的手,顺便也变成了个“请”的动作。
程纤纤像是没有看到两人之间的目光交流,大刺刺的做到了藤椅之上。
“哟!程老板年,今天穿的这么妖艳,到我们来福是所谓何弃疗事啊?”胭脂的目光在程纤纤的身上来回流转,仿佛要将程纤纤的身上穿透几个洞一般。
然后又看看自己,恨不得现在就回房换身衣服将程纤纤比下去。
程纤纤像是丝毫没有听到胭脂口气中的敌意跟眼神的嫉愤,只是悠悠然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惬意的喝了一口之后说,“放心好了,肯定不是偷鸡摸狗之事!”
程纤纤的话让胭脂脸上挂不住了,瞬间脸色铁青一片。
“老板娘所言甚是!”何弃疗狗腿的谄媚的笑着,恨不得将手中的扇子给程纤纤煽风了。
“你——何柒!”胭脂伸出手摇摇愤恨的指着程纤纤,看程纤纤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浅笑盈盈的喝着茶,一时只能将气撒在何弃疗的身上。
何弃疗也只能坐着和事佬,拉下胭脂的手,然后一脸不乐意的说,“别吵,别吵,下人都看着呢!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回去说好吗?”
“你什么意思啊!你居然帮着这个女人……”胭脂再也受不了了,白皙的小脸气的铁青一片。
下人将目光都转移到了三人的身上,何弃疗的有点生气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好啦!这个时候闹什么闹,让人家老板娘看了笑话!”
程纤纤冷笑,这分明就是闹给她看的,不过没关系,今天老娘心情好,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胭脂老板娘,你听我说,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是来邀请你们去参加我们明天晚上酒店的晚宴的!”程纤纤好脾气的说。
胭脂倒是受不了了,一向跟她碰到一起就是针尖对麦芒的程纤纤,今天态度居然这么好,她不信!一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黄鼠狼给鸡拜年!说,你安得什么坏心?”胭脂蹙眉冷冷的看着程纤纤。
玛德!老娘好心好意,你居然敢骂老娘,你真当老娘是好欺负的hellokitty啊!
“黄鼠狼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
……
胭脂条件反射的回答,却看到程纤纤倒是不急着回答她,而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看着她。
有那么片刻的时间,整个后院都呈现出时间静止的状态,鸟雀飞过似乎都能听得到声音。
突然有一声隐忍的笑声,是来自后面喝着站着的一个身穿藏青色的小厮的,然后接着后面所有的小厮都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