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余娜小姐说怕您误解她,特地拜托我不要告诉您的,”
肖恩一脸的愁苦,甚至还带着点疑惑,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会惹得少爷如此生气?
“嗯?”司徒令玄拧紧了剑眉,寒烈的眼眸一凝,眸光犀利而夺人,趁势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巴鲁、迪克和刘司机心中一惊,将头埋得低低的,现在他们的心中恐惧多了,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的快。
肖恩的身子像是秋风扫落叶般止不住地瑟缩一下,顶着巨大的压力,还是老实交代了。
“少爷,当时余娜小姐找到我的时候,她说怕少爷把田恬小姐不回城堡的职责怪罪在她的头上,当时我还说是她想多了,但是她止不住地担忧,一个劲的哀求,我见她一个女孩也不容易这才答应她的。”
肖恩说的很诚恳,神色虽然惶恐却是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
司徒令玄嘴唇紧抿,墨色如漆的黑眸闪着深邃的光,从表面看来肖恩根本就不像在说谎话,实际上他也不认为肖恩会背叛他,因为肖恩从骨子就是一个很忠心的人,所以老佛爷这才放心让他打理自己的生活,而且多年下来,他做的的确不错,还没有让自己不满意的地方。
正在这时,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佣匆匆地走了上来,指着管家,看向司徒令玄大惊道:“少爷,你不要相信他的话,那天我明明亲眼看见是管家安排巴鲁和迪克去接的田恬,少爷,他明明在说谎!”
蝶衣一脸的气愤,随后看向管家,“管家你为什么要陷害余娜小姐,明明我当时就看见是你去安排的人,你为什么要骗少爷,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肖恩此时震惊不已,那诧异的模样跟活见了鬼似的,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他是上了余娜的当了,可这也仅是他的猜测而已,毕竟大家相处过几年,而余娜对少爷的尽职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当下这时局根本就让肖恩来不及思考,肖恩看向蝶衣,满脸怒意,“蝶衣,你为何要诬陷我?往日我待你并不薄啊?”
肖恩立马跪着朝司徒令玄跪走了几步,神情焦急,悲痛不已,“少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我真是帮余娜才这样说的。”
司徒令玄神色不定地扫视着突然出现的蝶衣,这个人他只是觉得眼熟,但并不认识,毕竟这里的人,他向来不正眼瞧,况且他每日在公司的时间向来比待在城堡的多。
司徒令玄又扫了肖恩一眼,正在这时,蝶衣又上前了两步,“少爷,你要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巴鲁和迪克,他们明明就是管家派去的。”蝶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一双柔水的眼眸闪着动人的光芒,仿佛你要是不听她的,下一刻她就会哭出来一样。
司徒令玄的眸底闪过一抹冷笑,看来事情发展到这里,好玩地多了,没想到他后院里的家贼还不少啊。
司徒令玄气势锐利地睨向了站在眼前的蝶衣,眼眸中含着不屑地光泽,在这秋风瑟瑟地萧索中,带着一股逼人的冷意。
蝶衣眼眸一紧,心中慌乱了起来,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这副柔弱凄楚的模样更显动人,完了,少爷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可是一想到余娜承诺她,办成这事,就会给她一笔财富,让她平安离开这里,蝶衣的底气又足了些,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她就是咬着牙也得进行下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少爷想审问谁还需要你来教我吗?”司徒令玄平生最恨那些对他指手画脚的人,再说他刚才观察了这个女人,她今天故意画了精致的妆容,一看就是个别有心思的女人,对此他更是厌恶。
听着司徒令玄暴喝的声音,蝶衣脸色惨白,吓得身子颤抖地幅度更大了一些,“少爷,不敢,我只是怕少爷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蝶衣素白的面容上立刻挂上了泫然欲泣的神色,楚楚动人的模样连那帮保镖都看不下去了。
小人?司徒令玄冷冷一声,他身边的管家居然会被人一个下人称为小人,他看这里的人简直要造反啊!
司徒令玄看向了一旁的巴鲁,气势汹汹道:“给老子掌嘴!”
巴鲁有些愕然,但是少爷下令,他也不敢违背啊!
蝶衣听到这句话,吓得立刻流出了豆大的泪珠,跪了下去,立刻求饶道:“少爷,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多嘴了……”
司徒令玄直接无视了蝶衣的哭诉,周围的人瞬间就看不懂少爷的行为了,不过他们当中还没有一个人能猜中少爷心思的。
很快巴鲁就走到了蝶衣的面前,蝶衣惊恐不已,挣扎起来,向后退去,巴鲁手疾眼快伸手就捏起了蝶衣的下巴。
“你不能打我,你不……”蝶衣惊恐地大叫起来。
巴鲁怕蝶衣露馅,直接上手轮了两巴掌,手劲大的一下子就见了血。
蝶衣的惨叫声不断,巴鲁想趁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蝶衣扇死才好,毕竟少爷的心有时候狠的连他们都畏惧,但是在巴鲁扇了十来下,打掉蝶衣一颗牙的时候,司徒令玄喊了声“停!”
声音雄浑,带着威严的气势,让巴鲁停在半空的手不得不停下来。
巴鲁的眼眸闪过一抹不甘,狠狠地瞪向了眼前的蝶衣,给了她一记警告。
蝶衣现在被扇的晕头转向,嘴角带血,脸部红肿,头发凌乱,一番狼狈的样子,当睁开眼的时候,她又看向巴鲁带着杀机的眼眸,心中更是惊惧万分。
怎么会这样?剧情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她不是只要说出是管家派出巴鲁和迪克去接田恬的就好了吗?为什么反而她会落得挨打的状态?而且如今看来她很可能会连命都保不住啊。
司徒令玄让巴鲁让开,他迈着矫健高贵的步伐,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蝶衣,“说,你是在何时何地看见肖恩安排巴鲁和迪克去接田恬的?”
司徒令玄严厉声音,像是一盆凉水直接从蝶衣的头顶砸了下去,瞬间让蝶衣清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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