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满脸担忧。
“那母亲,最后怎么样了?苏家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白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伤。
“苏家无一人幸免,全部被斩首,后来老圣上得知我们白家也在从中作梗。
就派人追查我们白家,可是我们白家此时已经离开了长安。
这才幸免以难,要不然我们白家也会跟苏家落得一个下场。”
说着白茹脸色露出一丝惊恐,仿佛只要想起那段时间心里就特别痛苦。
白芊好奇的问道。
“母亲,那老圣上是一国之主,我们只是离开长安。
并非离开东唐,那老圣上就这样没有继续追究吗?”
“其实老圣上得知我们白家连夜潜逃以后非常震怒。
派出了许多士兵追查,他下令一定要斩草除根。”
“那母亲后来我们家族是如何逃过追杀的呢?”白芊满脸疑惑的看着白茹。
“这一切还要感谢当今圣上,是因为他我们白家才躲过一劫的。
当时老圣上派人追杀我们,可是就在这时候,
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他得到了皇位,这位陛下当时还很年轻。
而且他帮助我们白家之事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就这样我们白家躲过了一劫,也正因为如此。
我们白家承蒙当今陛下的厚爱,我们白家感激陛下。
为了感谢陛下我们白家这些年默默地为皇室效忠着。”
白芊恍然大悟。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的白家被皇室追杀,现在还跟皇室有关系呢!
原来是当今陛下救了我们白家。”
“是啊,当年要不是苏家的事,我们家族也不会沦落至此。
你恐怕已经成为人妻了。”
白芊听到母亲如此说满脸疑惑。
“母亲我成为人妻是怎么回事?苏家的事跟我成为别人妻子有何关系?”
白茹摸了摸白芊的秀发。
“芊儿,最初我们苏白两家是有婚约的,而你就是我们白家婚约之人。
苏家跟你有婚约的就是当时苏家家主的大儿子苏定。”
白芊满脸惊讶,她从未听母亲提及过自己有过婚约的事。
白芊难以置信的问道。
“母亲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有过婚约吗?”
白茹摇了摇头有些惋惜。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母亲怎么能跟你开玩笑呢。
婚约之事确有其事,你身上现在佩戴的龙佩便是婚约的证据。”说着白茹指了指白芊脖子上带的龙形玉牌。
白芊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龙形玉佩,将玉佩抓在手上摸索着。
玉佩是半圆形状,切口处非常整齐,玉佩晶莹剔透。
在阳光的照射下玉佩没有龙威给人的威严压迫感?
反而多了几分柔和的感觉,玉佩上雕刻的是一条盘龙。
龙头微抬好像在看着什么一般,让人感觉他是在期盼着什么出现。
白茹满脸惋惜看着门外的天空。
“这玉佩本是一块龙凤玉佩,后来被一分为二。
一块为龙佩一块为凤佩,龙佩代表男方,凤佩代表女方,
然后被作为定情信物交换。你持龙佩,而苏家的苏定持凤佩,
可是后来我们两家经历如此大的变故,苏定也在那场变故中陨落。
所以那么多年我也没跟你提及我,今日说到这。
这才告诉你这些,要是苏定还活着,现在应该差不多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吧。”
说到这白茹再次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惋惜之色。
白芊脸色好奇的问道。
“母亲,那这个苏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白茹听到白芊追问,陷入了沉思,脸上不自主的浮现出一丝骄傲。
仿佛当年的白家只要被提及,她身为白家之人就感觉无比骄傲。
“当时我们两家定下婚约,惹得无数人嫉妒。
你们虽然年幼,但是你从小就是美人胚子,无数家族上门提亲。
想要跟你定亲,一个是因为你生的好看,一个是因为我们家族的势力。
可是都被当时的家主也就是你的父亲拒绝了。
而苏家的苏定也是一样,从小便无比聪明伶俐,
虽然幼小可是他饱读诗书,在一些事情上有这许多独到的见解。
就连你父亲那么严厉的人对苏定这个孩童都赞赏有加。
你父亲当时说,此子如好好栽培日后必成大器。
当时你们两个就好像金童玉女一般非常般配,而且还门当户对。
可惜天妒英才,没想到此子如此命薄,竟然还未绽放就已经陨落了。”
白芊听到母亲对这个苏定竟然评价那么高,心里非常的好奇。
“真想亲眼看看这个苏定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人,竟然能够让父亲跟母亲如此赞赏。”
白茹听到她如此说,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着白芊的秀发。
“唉!”白茹长叹一口气。
“可惜啊,要不是那件事,你现在应该已经被迎娶过门了吧。可惜了,可惜了!!!”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了。”说着白茹好像想起了什么。
白芊见母亲脸色微变,急忙追问。
“母亲什么事啊?让你神色如此焦急。”
“我最近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我在与当今圣上交流时。
他说漏过一次,好像苏家还有人存活着。
听当时他的话语,貌似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苏定。
只是后来我追问他,他并没有告诉我,只是敷衍了几句。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说不定你有可能真的有可能跟这个苏定在见面的。”
“母亲那圣上当时说了什么啊?”
白茹语气迟疑了一下。
“当时我跟他交流的时候,提及当年之事。
我说为苏家之人惋惜,尤其是苏定这个天才。
陛下竟然脱口而出说,苏定确实是个天才。
为人处世都很不错,是个不错的得力助手。
我当时听到之后急忙追问他,他听到我追问脸色慌张,好像在隐瞒着什么一般。”
白芊满脸焦急询问着。
”母亲,那后来呢?陛下有没有再说什么?”
“我见他神色慌张,继续逼问,可是陛下的嘴巴非常严实,问了许久也没有在透露半个字。
我见他没有告诉我的的意思,我也就没在追问下去。
他不想告诉我,我就算在追问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