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苏府的嫡子新纳了位妾氏,王氏居说这王氏本是一个五品官位的嫡女,只因为他父亲贪得虚荣。偷税国税被容隐贬为庶人罚去做苦奴,苏城见她可怜予以求情,容隐这才放了他们,只是贬为普通的庶人,这王氏为了抱恩,自愿去苏府当妾氏。
妾氏不同于主母,不能从正门入,不能着大红衣,只能穿普通的粉红衣裳,不能拜天地。这本是一件喜事,却搞得好像,见不得光一样。
亥时
琼羽看着烛火的灯光呆呆的看着。一旁的翡翠看着桌面的菜忍不住开口:“少夫人是在等少爷吗?少爷,可能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今天晚上乃是少爷和王氏的新婚,要不少夫人还是先吃着吧!”。这几月以来虽然少夫人不似平常话那样多了,但每日的餐食一就会等着少爷一起来才能吃。
琼羽将视线转向为饭菜,摆了摆头示意自己没有喂口,翡翠无奈的叹气:“少夫人,您今天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如果再不吃东西的话,身体怎么受得了呀?翡翠在一旁陪着您,您不会孤单的”。今日乃是少爷的喜事,自然是都忙着自己的事情顾不上少夫人。
琼羽不在做任何动作,只是将视线又转向了灯光,翡翠见壮只好低着头走到桌子前,撤走了所有菜品道:“少夫人既然您不想吃的话,那翡翠就先告退了,少夫人,你早日休息吧!”。翡翠说完拿着锦盒出了房间掩上了房门。
琼羽看着周围的空无一人,倾刻间泪珠从眼眶划落,灯光下琼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泪珠在不断的流。
翌日
王氏一早便起来了穿着朴素的衣裳跟随着丫头婆子,来到琼羽的卧房按照规矩妾氏应该给主母敬茶这身份才能坐实了,琼羽坐在窗外面无表情的发呆,桌上的餐食一口未动,这房间内好像只有她一人。
王氏端着茶水走到琼羽跟前,她轻轻屈身道:“王氏来给主母请安”。
琼羽根本未搭理她,整个人好似无神的一般,只是呆呆的。王氏手脚颤抖着,过了许久琼羽没有任何反应,王氏终于撑不住,“啪”的一声茶水掉落在地,王氏赶忙行了一礼急忙开口:“还望主母原谅是妾身冲撞”。
琼羽依旧像个木头人坐在那,眸子毫无神色。一旁的翡翠示意了个眼色示意王氏与自己出来,两个人走到门口边王氏忍不住开口:“主母,这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般我敬茶她也不理我”。
翡翠忍不住叹气看着四下无人才轻声的道:“少夫人这个样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自从听说少爷在关外遇险她便自身去到边塞,被少爷带回来时瘦了许多每日不喜不怒,不伤不悲已经好几个月了”。
王氏看着呆愣的人苦笑道:“原来主母与我一样,都是些苦命的人,翡翠姑娘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生主母的气”。不过都是些同病相怜的人罢了。
翡翠这才松了气:“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