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略过马车,林宛白被慧儿扶着。两个人又回到来凤楼,林宛白直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慧儿终是忍不住的开口:“小姐!那个负心汉他明知自个不喜欢小姐,居然还能舔着脸问小姐要钱?小姐你在这青楼不就不容易他…还”。慧儿越说越生气,小姐对那个人那么好,即便现在被逼无奈成了这样,那也不是他抛弃小姐的理由。
“慧儿!”。林宛白凄凉的唤道,林宛白脸上毫无表情,可是泪珠依旧忍不住流,慧儿见壮立刻走到林宛白的跟前,她抬手替林宛白拭去那些泪珠慧儿叹道:“小姐他不值得他就是个负心汉”。
“慧儿去把梳妆台下的信件拿来”。慧儿闻声起身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匣子将里头的信件全部拿出来,又重新走了回来。全部递到林宛白跟前,林宛白拿着信件呆愣了好一会许久才开口:“慧儿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
慧儿沉了一口气,看着此刻的林宛白有些心疼,她转身离去,林宛白看着身旁的暖炉,自嘲的笑了笑,她抬手拿起信封扔到暖炉之中,林宛白忍不住的哽咽:“一生一双人全部都是诓人的,就像父亲说的你根本就从未爱过我”。
这世上她除了慧儿最信仍之人就是白木,她将他放在心尖上,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自己,他爱的不过就是那些所谓的权利罢了。
暖炉的火光照在林宛白的脸颊上,林宛白淡陌的看着那些烧回的信件面无表情,眼眸有些泛红。林宛白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白木为了救她所受的伤,那年她十岁那年十二岁,可惜的是那位少年,不在等候她了…
几月后
初春天气有些凉意,近日汴京城的迎来了些喜事,这新的状元郞要迎娶皇上的干妹傅尹梦,听闻此次婚宴会办的极为隆重,皇家也极为重视,上次若雪公主大婚就办的够气派了,这次说是要的还要隆重些,这次许多的外来国家也会热闹一番。
凤来楼中慧儿站在一旁,林宛白坐在窗边前看着街道上的红灯笼发呆,一年前她也一袭红衣等着心上之人来娶她,现在父亲走了,林府上下被抄的抄卖的卖,父亲的尸首现在都没有找到,只有她与慧儿在这青楼之中相依为命。现在想来却是十分可笑。
“姑娘好兴致”。老鸨推门而入瞧着发呆的林宛白笑道,林宛白转身走到桌子前坐下,她玩弄着手上的茶怀:“姑姑?有什么话就直说便是”。
老鸨闻声立刻就喜笑颜开道:“姑娘真是个聪明人,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姑娘现在这汴京城,可都是个名人了,是这样的刚才公主府里的丫头来了,说此次公主的婚宴都是要款待各路宾客的,公主听闻姑娘你的琴声动人婉转,特让人来迎明日会有人专门来接,姑娘你看这”。
慧儿好奇的开口:“就是和那个公主成婚的新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