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喜欢她,为何京城传言?你与她…快与我说说,向来对这种八卦之事最感兴趣”。采离揽住白木撒着娇开口。
“我当初不过就是设了一个局,找了我几个好兄弟来当匪徒,我趁机英雄救美了一把,本以为要费点心力追追她就行了,可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好哄骗,如此真就信了我”。白木抿了口酒水又接着开口:“不仅将我引给了她父亲做门生,还每月给我些银两为了这些蝇子,我就索性再骗骗她,可我真没想到她都一一信了,那天后我也是实在无前钱,她被抄了家我就去寻她,我也是无可奈何,才将她卖了老鸨,原以为她进了青楼就不再信我了,可没想到她还是一日一日的往我这送钱”。
白木说完将酒水喝完,放下了手中洒怀,采离依旧不依不饶的开口:“她为你做了如此多,你就没有对她,从来未有过半点真心”。
“真心?值几两银子,她不过就是个垫脚石罢了,如今我也用不着她了,从始之中这一切,不过就是她的自作多情而已”。白木冷笑道,是她要爱自己,又是要信自己,所以这一切不过就是他自己造成的而己,怨不得自己什么。
采离松开了手从白木身上起来扶着白木起身道:“白公子,现在该好好休息了”。采离说完扶着白木起身走到床头前将他安置好,白木醉的厉害只顾着蒙头睡觉。
采离看着睡意正浓的白木这才放心的开口:“躲了这么久也不容易也该出来了”。
林宛白拉开帘子,抬步走出来了。她看着床头前睡意正浓的男子,眸子里充斥着血液,全身微微发抖,现在她恨不得将床上的人千刀万刮。
采离无奈的叹着气:“真是可笑,又可悲唉!”。采离说完转身离去关上了房门,摸着银票笑嘻嘻的离去。
房间内
林宛白拿出短刀,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头前,哭红的脸颊一滴血泪滑过脸旁,跌落在棉被上。林宛白举起短刀向白木刺去,短刀还未过衣裳,林宛白便停下手上动作,她颤抖着双手迟迟不敢刺进去。随即短刀滑落在地面上。
“怎么?又不敢杀了我”。
林宛白不可思议的盯着白木,白木看着地面上短刀又将视线转向了林宛白抬手捏住林宛白的下巴:“看来这一年你,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谋害当今驸马爷林宛白你胆子不小么?”。
“我呸!驸马爷?你你不过是踩着我父亲生气的,你自私虚伪,唯利是图”。林宛白恶狠狠的瞪着白木。
“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关到牢笼里吗?那你好好的去陪陪你那个父亲”。
“若是新婚之夜驸马爷不在府内好好陪着公主,却去了一个娼戏哪?这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吧?”。抹宛白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人。
“林宛白你敢威胁我,我告诉你,我既然能把你送到这里面来,当然,我也能把你送到牢里面去,那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说你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