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那边有很多美景,捎上她也都没什么妨碍,大暴君却不带她去。
蓦然想到了什么,云晚慕抬头,神色怔怔,“不是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嘛?臣妾怎么看着不像。”
这个男人,刚才是害怕她闲着没事去对付他的大老婆,才问她是觉得闷了,想带她出去解闷的吗?
她这野花竟然比不过他家花大老婆。
帝寒锦一愣,慢慢的品出她的话中之意,看了云晚慕半天,没有的话,最后留下一句话走人。
“晚上,朕会好好告诉你这个答案。”
留下一脸目瞪口呆的女人,帝寒锦甩袖扬长而去。
这该死的混账女人,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狠长记性。
不知道为什么,云晚慕总觉得,大暴君临走之前看她的那一眼很是可怕,看得她心里发毛。
晚上用膳时,云晚慕便频频和这个男人说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今天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觉得晚上这个男人要收拾她,而且这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她直觉还他妈都很准。
望着嬉皮笑脸的女人,帝寒锦心里好笑,面上依旧面无表情用着膳。
待用完膳,云晚慕默默的说了一句困,早些休息,就钻到了里面,躺下,好像真的睡了似的。
帝寒锦一句话也没说,上、床,熄灯。
黑暗中,响起了云晚慕的惊呼声。
脸色爆红,奶奶的,她以为他一声不吭就真的睡了,果然还是她太年轻。
一声不吭,不代表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做。
帝寒锦拍了拍,“老实些,朕在办正事。”
“什么正事?”云晚慕傻呼呼的问了一句。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磁性的嗓音道,“告诉你,是家花香,还是野花香。”
这个傻女人,竟把自己比成野花。
野花就野花吧,她本来就长得像朵花,且性子也够野。
云晚慕……
“臣妾现在知道了,野花香,野花香……”云晚慕欲哭无泪,这回福至心灵,她终于知道白天是哪句话得罪了这男人,他大爷的。
可是现在想明白,显然也已经晚了。
天色渐亮。
云晚慕气得转过脑袋,不去看这个丧心病狂的狗男人。
帝寒锦走下床给她倒了杯水过来,摸摸她的脑袋,“乖,喝口水,润润嗓子。”
他对她从来都没什么抵抗力,她还偏要来招惹他,这一下又被折腾得狠了,怪他么,他承认,他有错,可是罪魁祸首还是她。
云晚慕气恼的用着后脑勺对着他不说话。
“乖,喝。”眼下浑身酣畅淋漓的男人,有得是耐心轻哄。
何况,她嗓子坏了,心疼的还是他。
云晚慕哼了哼,想着也是,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出了这么多汗,她早就渴死了。
转过头不拿眼看帝寒锦,接过杯子喝了个干净。
“还要不要?”帝寒锦温声道。
“要!”
听着她明显压抑着怒气,帝寒锦轻笑,故意说,“哦?是哪一种,你刚才不是说够了,这么快就歇好了。”
一个枕头朝他丢了过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