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刚跟他说了,他一不是国家的人,二没有下属,只是一个隐士而已,他也是戏子,就当是演戏了……”
这下乌帝彻底听出这老道士的意思了,这天华大帝其实本来是一个刀马旦角色,末世之后也是变成了半丧尸,不过他一家都没了,只留下自己的一身戏。
末世之后独自占领一个戏台,每天都在怀念以往,因为心思纯粹,也成为了一个帝级人物,而且实力还是极其强大的。
也是他们什么时候讲过信誉了,说话和放屁基本是一个性质,这种性格你怎么能和他谈信任。
这话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顿时一阵惊喜,没想到居然还能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来赢得胜利,对他们来说可是意外之喜啊。
这灵主一开始不过是想着拖延时间来给后续的部队前进的时间,因为这数千万丧尸的前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出来的。
就算是魔都的那几人,除了恒主的的鱼类丧尸已经全部到位,剩余的几个神主的丧尸部队只有少部分精锐和炮灰赶到了,剩下的刚过了云都而已。
他们这四五千万的丧尸战线拉得更是长,足足有近一百公里的距离,这还是丧尸一群涌动不吃不喝的缘故,要是让他们再吃喝,那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进攻了,只剩下赶路了。
也还好这些丧尸战士十来天不吃饭也没有啥事,经过基因进化之后食谱广了,生熟不忌。
灵主因为这些想要拖延时间,待到大部队全部赶上来的时候,那可就不是以此论话了,直接横推竖撞过去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不过灵主也不傻,对自己这边的人员实力还是比较信任的,想想自己国家啥做不到,难道比他们差了吗?我们可是用三个月完成了几国的统一,对付他们也是小菜一碟啊。
两方各怀心思或许都明白对方的想法,但是都不点破,两方说白了都有各自的利益。
“你能发誓自己说得是真的吗?”
灵主知道中国的文化中发誓是很厉害的,自然是想让他发誓,就算是白发誓,怎么着也是让他恶心一下。
“好,我天华大帝发誓,如果我说的不守信用,本座宁愿死无葬身之地,如何?”
天华大帝也是不吝啬誓言,直接就是一个死无葬身的誓言。
“哈哈,好好好,这次我信你了,来来来,怎么看看到底是你们文明古国的人强大,还是我们国家的人霸道。“
“来,让我们先来看看战神境的修士吧,让我们国家的巴巴先试试你们的手。”
灵主手下自然是什么人都有,不过巴巴这种修行者也算是稀有了。
巴巴是一种他们国家的修行者,基本就是各种考验毅力的这种情况,比如说一直举手的一直扭脖子的等等,可以说属于苦行僧的一种。
这也算是阿三国的一种特色了,不过真正来说这些都是一种极度的执念了,因为和国内的修行者不一样,他们很多时候更像是为了这种修行自残。
但不能不说他们的艰辛和痛苦,对修炼的一种执着,前提是如果不想沉沦在轮回之中。
“这次我们出战的巴巴只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我们这里的一个小角色,就看你们的强者如何对战了。烤火巴巴,去吧,用你的真诚之火燃遍这神弃之地吧,让你烤火巴巴的威名震慑这广阔大地。
灵主说完从他们身后的点名出一名干巴巴的穿着十分破烂的修行人,而这名修行人则是一直低着头,嘴巴里念念叨叨的。
不过从这个人身上的气势来看,这一身实力确实不赖,毕竟修炼正确不正确不谈,只说他这一番苦心也是有所收获的。
而天华大帝往后面一看,想要选选有什么人?可是他自己只是一个唱戏的,哪里认识什么高手,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不过毕竟是一个名角,直接开启了唱戏模式:“
各位,哪位英雄去拿下这名狂徒,若胜利,我自有奖励。”
天华大帝往后一说,唱的是京腔,问的是英雄。
“小兵不才,愿意试一试水,不过我实力低微,怕是难以拿下这贼子……”
这个时候从最后面出来一名干巴瘦猴样子的小青年,年龄不大,约有二三十岁左右,不过身材却是很矮,不到一米六,一脸橘皮,一看就是一名半丧尸进化而来。
“本座赐你无罪,尽可能施展你的威名,若是胜利,本座赐你金银无数,美女成群……”
作为一个戏曲迷,赏赐的话语可是几火车几火车,基本上就是空头支票。
这干巴瘦的青年一听这强调,嘴里嘟囔起来了,不过都是些埋怨,到没有什么过分的话。
毕竟这巴巴的说了五分钟奖励都是古达名词的,只要是个中国人都知道说假话,能不嘟囔几句吗?
不过天华大帝说的这些奖励可是把灵主给馋坏了,他不知道这是唱戏的腔调,以为还真是赏赐呢。
“好,我一定会战胜他的……”
终于是他顶不住这一阵的赏赐了,直接粗暴的打断了天华大帝的话,而后也不理天华大帝,直接就往前走去了。
“张天华,你这啰嗦一顿太长了吧,任谁也知道现在没有这东西,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天华大帝往后走去观战的时候,旁边一名帝级人物有些嘲讽。
“哼,还有脸自称帝,连我一刀都接不住!”
张天华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去看战场了。
不过这人听完之后只是一通闷气,却是不敢挑战天华。
一个是现在一致对外,一个是张天华却是很强大,也却是一刀把他放到了……
“兄弟,我叫林平,实力有些低微,请你不要下死手,我也会心软对你的……”
这干巴瘦的青年上场之后给这烤火巴巴作揖一下,表示自己很谦虚,手也比较软。
“@¥#%¥%@……”
不过对面却是一通鸟语出来,这青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又不好意思向旁边问,只能是让对方说完,然后准备一下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