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洛雪在赶往老家处理老人留下的房产时候,江恒的创业也有了新进展。
在江启铭的帮助之下,江恒注册了新公司。
新公司依靠着江氏,人都是江启铭招的,公司的业务也是江启铭的人帮忙拉的。
一开始他还会看一下公司的业务,但时间长了,他看到公司稳固提升的业绩,江恒索性就乐的当期甩手掌柜。
他最大的作用就是签名,盖章。
他觉得做生意还是很简单的,要早知道做生意如此简单,他早就可以创建公司帮他爸爸。
这几日也只有江启铭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儿子结完婚才不久,他嘴上长起了好几个火疱,疼的龇牙咧嘴的。
“还没有找到人吗?”江恒来到公司,一个长相普通,身材玲珑的女子迎上前来,这样的女人放在人群中谁都不会注意。
更是和保养得宜一身名牌的沈蕾没有的比。
江启铭看到女子的脸,心中稍安。
这才是他心的港湾。
他理想的妻子,不需要太美的容貌,只要温柔对他就好。
“也不知道她被藏哪里了,肯定是沈家人干的。”江启铭一声叹息。
“不过放心,一定会把人找到的。大师说傀儡符要没有解开,时间一长,她的人就会永远被傀儡符同化,再也不能回复,咱们再等几天。”他的手温柔的撩开了女子的头发。
这段时间,他也尝试打电话给沈承睿,旁敲侧击的问他最近怎么没有去看沈蕾。
江启铭想着,要是沈蕾是沈承睿带走的,那这个时候就该对他翻脸了,总之就不会风平浪静。
但他还真是猜错了,沈承睿回答的一个风平浪静,他还不忘调侃江启铭几句,说江启铭是耙耳朵的软骨头。
还约江启铭一起去医院看望沈蕾。
可把江启铭吓得不轻,他能说沈蕾是被他弄丢了吗?
沈蕾失踪这口锅他可不背。
“还是问问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能用符定位沈蕾现在位置。”
“就算问不到位置也没有什么,只要江恒乖乖的进了圈套,为了江恒,沈蕾也会妥协,沈蕾妥协,沈家也会妥协,不足为据。”他嘴角微扬。
“到底是你亲生的,你舍得?”
“已经有你帮我生的这么好的一对儿女,我才不要那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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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的动作很快,仅仅两天之后就拿到了江启铭和秘书助理的亲子鉴定的结果。
沈家。
顾浅看向沈承睿手中还没有开封的报告。
“我希望不是。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沈承睿拿着报告进去了房间里面。
婚宴当晚,沈蕾就被沈承睿的人乔装了之后送出了酒店,一直在酒店里也不是办法,江启铭已经买通了酒店的保洁对房间进行地毯式搜查。
就是事情过去了已经好几天,还有无人机密集的出现在沈家。
好在沐风手段了得,在沈家大宅附近用了磁场干扰。
而且大规模的无人机出现在这种私人住宅的地方,当地警局也不允许。
沈承睿拿出报告,他将报告给念了出来。
“根据查验,血缘关系的概率百分之九十九的九。支持江启铭为生物样本的父亲。”
沈承睿捏着亲自报告,连续读了两份。
床上的沈蕾双眼止不住的流了眼泪。
“现在哭有什么用,早就让你不要相信这个男人,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活该。”沈承睿毫不客气的对着床上人说道。
一旁的徐蕙听到这个消息,也震惊的无以复加。
她一直觉得江总对她的小助理很不一般,但也不敢乱猜,毕竟小助理有一双儿女,长得也没有江夫人好看。
可有时候男人的眼光就是这么的奇怪。
这几天她就在沈蕾身旁,伺候沈蕾,沈承睿给她开了高额的工资,以后不需要再去江氏。
就算是事情结束之后,沈承睿承若给她一笔钱。
她要是想要留在这个城市,沈承睿也会帮她找一份合适的工作,要是不想要留在这个城市,这些钱也能让她过一段安稳日子。这也算是她此行的最大收获了。
顾浅看向沈承睿:“现在你打算这么做?要给你姐姐解了傀儡符吗?”
沈承睿点头:“就怕解开了傀儡符,她还是一个脑子不清醒的,一心一意为江启铭说话,这次要是她还执迷不悟的,我就再也不想要管她了,直接让老爷子登报,和她解除父女关系。”
之前虽然气她,可到底江启铭他们也只是看不上,他们也并没有查出江启铭有什么不良嗜好,以及乱七八糟之事。
若是江启铭能装一辈子,只要沈家有他当家,那只要沈蕾高兴,也就算了。
可现在看,人家根本不想要再装下去,甚至早就已经有了另外的一双儿女,也难怪将江恒养废。
“你说的就是气话。”顾浅微微一笑,要是真想要解除关系,那早就解了,不会等到现在。
“当初老爷子真打算解除关系过,不过那时候我爸去寺庙挑选了时间,老人家都是比较迷信的,老人家说她和我们沈家还有一丝关联,要是真登报了,对沈家气运有损,为了沈家的气运,我爸就忍了,可是我不一样,对我来说我只相信自己。”沈承睿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认真。
“我信你,信你成了吧!要不要我通知师父他们?”
沈承睿点点头:“辛苦你了。”
“应该的,别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顾浅拿出手机,给师父和云衍真人发消息。
过了一分钟,山客发了一个“oK”的手势。
看到图片,顾浅微微一笑,师父下山之后,智能手机用的很溜,图片什么的也是信手沾来,有意思的很。
一个小时之后,山客道人才匆匆过来。
“师父,怎么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路上沈家人盯着?”顾浅迎上前去。
山客道人点点头。
一旁送山客道人过来的沐风,则是一脸的黑:“别提了,江启铭现如今就像是疯狗一样,到处找蕾姐。现在进出家门都像是做贼一样。”
顾浅看向沈承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沈承睿沉吟:“上帝欲让其毁灭,必先让其疯狂。江启铭这人没有什么耐心,既然已经暴露了野心,很快就会露出爪牙进行反扑的。”
“希望如此了。”顾浅叹息一声。
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正在打坐的男子忽然就睁开了眼睛,他打开桌上的一个罐子,只见原本在罐子里面的几个纸人,其中一个已经变成了灰烬。
同一时间,他院子中的一个道童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师父,师弟他出事了。”门口,一个十七八岁的道童颤颤巍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