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人在汽车上结束事情,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顾洛雪是被电话铃声吵醒。
“喂。”
“洛雪,你人在哪里?宴会都结束了,我们要回家了。你快点出来。”
江恒还以为顾洛雪可能是闯到了主人家的房间迷路了,在人家的地盘上,他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主人家觉得顾洛雪乱跑了失礼。
他压根都没有想到顾洛雪已经跟着人出去了,他的头上也已经是青青草原。
“我觉得胸口闷,头晕的难受,就从宴会出来了,你回家去吧,我也要回家了。”顾洛雪故作淡定。
不过有人却不想让她淡定,一双手就是不老实,顾洛雪差点要破防了,将对方的手拉住,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你在哪里?洛雪,你一个人还是身边有人?”江恒敏感的发现,好像顾洛雪的语气不太对劲,连忙问道。
“我现在还能和什么人认识?正在做spa呢!不和你说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正在做SpA?要不要我继续帮你做一下亲爱的江夫人?”钱森一脸不怀好意。
被点名了已婚身份,顾洛雪脸上又羞又恼,可不管怎么样,似乎这样称呼更让两人感觉刺激。
顾洛雪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被送回江家的,回家就对上了江恒满布红血丝的眼睛。
“顾洛雪,你不该对我说些什么吗?”江恒看向顾洛雪。他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除了之前那个电话顾洛雪接了之后,后面顾洛雪电话都没有接。
“对不起,我在美容院睡着了。我实在是太累了,那边美容师说我腿淤堵的厉害,要不及时做经脉疏通,以后要留下后遗症。我也是不想你担心,这才悄悄离开。而且我在那边也只能是给你拖后腿,别的事情也帮不上你。”顾洛雪内疚的说道。
听到顾洛雪这么说,江恒心这才放松了警惕。
“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和我说一声,别一声不吭的,不然我会担心你的,对了林家这么偏僻,那边网约车都不好叫吧,你怎么下山的?”
说起这件事,顾洛雪微微一笑:“说起这个,我还真是遇上了好人,我记得在宴会上听人说过他叫乾运集团分公司总裁,你认识这人吗?我出来的时候遇上他了,他带我去市区的。”
“那人是不是叫钱森?”江恒拉住了顾洛雪。
“好像是的,我具体也没有怎么问。在宴会上他还给我解围过,有人泼我酒,后来酒洒她自己身上了,然后那位小姐就赖上了我,原本要我赔钱,就是站出来帮我说话,后来林家主也来了,说他是乾运集团分公司的总裁,是叫钱森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怎么了?”
“你能和钱总认识真是太好了,他把你送回来,我们肯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的。”江恒满脸堆笑。
如果他能说动了钱总,和江家合作,那他江家还不愁生意吗?
“对了,这个时间点,你平常要和爸去上班了吧?爸人呢?”顾洛雪见公公不在,随口问道。
“爸好像不在家。”江恒一边说一边看向刚下楼的沈蕾,深怕他的话刺激到了母亲。
好在沈蕾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回到餐厅,按部就班的坐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而顾洛雪回来的路上,钱森已经带她去了一家私房早茶,吃的饱饱的。
“妈,江恒,我上楼补觉去了。”
顾洛雪刚刚要走,就看到了门口管家带着几个身穿制服的大盖帽出现在家门口,她全身一僵,连忙躲到了楼梯口,不敢冒头。
现如今,看到警察她就有一种本能的畏惧。
“警察同志,你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吗?”作为家中的女主人,沈蕾迎上前去。
“您是沈蕾女士吗?”警察问道。
“是的,我就是沈蕾,请问你们到我家有何事?”沈蕾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江启铭先生涉嫌一件谋杀未遂的案子,这件案子还涉及了玄术界,我们只是来通知一下你们亲属的,现在有没有空,最好你们全都去警察局一趟录一下口供,如果你们提供一些有利于他的线索,对他也是有帮助的。”
沈蕾根本没有在听警察说一些什么,她只觉得脑袋一沉,整个人就往后栽倒。
好在江恒在得知父亲涉嫌杀人的时候,他就一直看母亲反应,见母亲倒下了,他及时的伸出手,将沈蕾抱住。
“警察同志,能具体说说事情的经过吗?”江恒此时就是唯一一个能主事的,这时候也顾不得儿女情长了,连忙叫了救护车。
警察看这样的情况,也知道口供那是没有办法录了,只能是打了电话向上级反映情况。
最后警察和江恒又重新约了时间录口供,至于沈蕾,只能是躺医院里了,江恒也承诺,只要沈蕾身体允许,随时可以在医院录口供。
末了,两个警察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对了,江启铭现在全身都是伤,等你妈醒来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现在人还在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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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江启铭此时也是全身被纱布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样孤零零地躺在医院,脚上手上全都打了石膏。
谁让他的运气太差,被几百头猪践踏,没有被踏成肉泥了,还算是好的。
若不是警察把他及时送医,只怕这人就一命呜呼了。
而此时江启铭的梦中,沈家人全都死光了,沈家偌大的家产全都是沈蕾继承,他又偷偷的给沈蕾下毒,最后沈蕾整个人虚弱不堪的死了。
就这样沈家所有的产业都是被他这个后来者继承。
沈家人丁本来就比较弱,现如今全都便宜了他这个女婿。
江启铭笑着笑着,扯动了伤口整个人醒了过来。
梦终将是一场梦,镜花水月。
江启铭显然也察觉了自己的境况,几时他这般的狼狈过,整个人被捆绑的犹如粽子一样。
想要动一下,身上那是钻心的疼。
能不疼吗?
顾浅在他身上隐晦的打了一道让患处加倍疼的药,这简直就是报复神器。
“不,他不可能失败的,他不可能失败的,为什么会失败呀!”
江启铭在床上大声吼叫着,只是他全身都只能是被绷带绑着。
几个护士进来。
“病人醒了!江启铭先生,你再挣扎,小心骨头移位,那时候就变成残疾了。”
好心的护士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