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是我的错,我们情侣间搞点气氛,一时过了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能理解的吧。”钱森微微一笑,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刑警身边得体大方干练的女法医看向钱森的目光像是看变态。
“钱总,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这可以算得上是虐待了。”
老刑警想要从钱森脸上看出一些心虚,但钱森的表情管理却相当的到位。
面对老刑警身上的正气,依旧是风轻云淡。
“每个人的爱好不一样,每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也不一样,在你们看来的虐待,可是落雪她很享受。不然她怎么会抛弃了对她千依百顺的小江总,反而跟了我呢?”
“无耻。”
女法医实在看不下去,就没有见过有人能把出轨,当男小三,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叶法医是吧!”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女法医身上的身份铭牌,上前走了两步,目光和女法医对上。
“我可以告你诽谤的,你们警察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不过面对漂亮的美女,我的容忍度一向很高,只要你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的。”
说话间,他伸手看似朝着女法医的下巴摸去。
女法医快一步,厌恶的把浅色的手拍开。
“你动手动脚的这是要做什么?”
说完,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你别胡说八道,我好心看叶法医衣服上,有一根头发丝。”
说着,他还拿出了一根头发丝,在女法医的眼睛前晃了晃。
“哼。”女法医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
“你还欠我一个道歉呢?”钱森在女法医身后笑喊着。
只是没有人理会他的话。
“真是有个性,啧啧啧,不愧是你们警察局的冰山美人。”他谈笑的指了指叶法医的背影。
“钱总,你最好严肃一些,这里可不是你公司。”
“行了,我也知道你们刑警这行辛苦,可是让特殊部门来指手画脚做什么呢?”钱森耸耸肩。
“钱森,这里是警局,不是你乾运集团。”老刑警沉下脸。
“我很严肃了,你们要觉得我虐待了顾洛雪,那就让她告我好了,你看看她会不会告我?我那边可是有视频的,可以表明当时她有多享受,还是她自己提出来让我打她,让我那样对待她的。”他说的暧昧,一点都不以为耻。
“你还拍了视频?”老刑警皱眉。
“你放心,这些只是我们情侣之间的情趣,不会传播的。”
“昨晚的有视频吗?”老刑警皱眉问道。
“昨晚倒是没有,谁没事天天录,但以前的那些也足以表明她的需求异于常人了,你说是吗?”钱森狡黠的一笑。
让顾洛雪录那段,当时顾洛雪可是非常不配合。
只是女人嘛,只要一个名牌包,一个名表,马上就乖乖就范了,还没有见过不对金钱低头的女人。
这边,很快顾洛雪的基因鉴定已经出来了,和顾浅属于姐妹关系。
顾浅看到这个鉴定结果也有些傻眼。
“怎么会这样?要不是医院有证明,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还真要相信我妈当初生的是双胞胎了。”
“钱森很有可能会往这个方向操作,一旦你出了事情,让顾浅替代你的可能性就很高了。”沈承睿看向顾浅。
现在基本不用想,都能猜到钱森的目的。
他现在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顾浅看向师父,现在也寄希望于师父,发现顾洛雪体内,属于顾洛雪的灵魂。
“你要对山客道长有信心。”
顾浅点头:“嗯,但我总是心神不宁。”
把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对顾浅来说这是非常郁闷的一件事。
她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转移注意力。
“师父,让我帮你吧,好不好?”顾浅自告奋勇上前。
“你是不是坐不住了?”山客道长一眼看穿她。
“知我者师父也。”
“既然你想要帮忙也行,来一起画阵吧。”
“怎么画?”顾浅心情激荡,这可是她第一次要和师父合作。
当然之前去白家老宅那次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作。
“这本东西你去看一下,第三十八页的符阵。”山客道人教也不是手把手的教,而是丢给顾浅一本书,然后让顾浅自己去画。
顾浅捧着书,也知道一次性肯定画不成的,好在她随时随地带黄纸。
从包里翻出空白的符纸,她拿着朱砂笔就练习了起来。
顾浅的记忆现在相当好,看一遍,基本就记住上面的图案了。
说白了,符阵就是一个个符组合成的阵,而且这些符等级也不是太高,对顾浅没有压力,难得是组合起来的符,要丝毫不差组合还是有些困难的,这比较考验画符之人的经验。
有时候,错一点点就是天差地别。
顾浅也就画了两遍,感觉这符在纸上画怎么都画不出想要的那种感觉,像是蒙上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薄膜。
看着像是一回事,但摸不到,那就什么都是不对的。
顾浅索性就将这些纸揉成了一团,然后她闭上眼睛慢慢的债脑海里勾勒。
见顾浅的样子,山客道长先是一愣,随后就笑了,他这个徒弟呀,果然有画符的天资,这才多久,居然已经能在脑海里勾勒符阵了。
这可不得了,就算是他走到这一步,都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他虽然不是天才,但现在能够培养出一个符道一门的天才,山客道人觉得此生也已经能够骄傲的面对祖师爷了。
顾浅这一闭眼睛就是一个小时,然后她就拿起笔,在地上按照山客道人之前的要求,画了起来。
顾浅画的很快,有如神助。
就算是看顾浅画过很多次,山客道长还是忍不住感叹,见顾浅画符像是一种享受!
而且见顾浅画一次,她总是在进步。
山客道长见顾浅这么努力,他也低头开始画了起来。
原本还想趁着这个机会指点一二,如今看来,根本用不着他这个师父指点了。
顾浅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等到落下最后一笔,顾浅朝着师父看去,这才发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深夜,而她因为一直弯腰的关系,这个腰差点没有直起来。
好在站起来的时候,师父扶了她一把,这才没有跌倒。
“师父,我也没有想到不知不觉画得这么晚了。”
顾浅一边锤腰一边看向师父。
发现师父还是精气十足的,顿时觉得自己的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