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脚100号人已经稀稀拉拉的站成了两队,一队是军户出身的人他们在纪律上好一些,另一些就是张顺带领的码头苦力和渔民。
看着这些人张信也不知道说啥,他从小到大做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小学做了小组长管了6个小朋友,之后就没管过谁。
不过张信还是响了一套说辞:兄弟们,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每3天来训练一次,来的人大米饭我管够,还发军饷,累积两次不来的我就开了他,听懂了没有。
听到有大米饭管够,大家说话声音都大了很多。
看着有激情于是张信问起来:当兵过得、习武过得向前站一排
唰唰的站出来一半。
张信:管过人的再前进一步。
这时候也有30多人向前。
张信:识百字的向前两步
出其意料的这30多人只有5个人向前,但出其意料的在之前的一大群人中有1个有点小胡子的男子前进了两步。
张信:读过兵书或者会记录的向前2步。
这样一下最前面只有一个人,但是小胡子男在第二排
张信叫了二人过来,问第一名: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的情况说一下。
男子:小的叫张南,以前在大越做过队正前年因上司阵亡,我们营被裁撤我就回来给刘员外家做长工,顺带做个护院。
张信:有经验的最好,既然你是第一,我就让你做个副都头,你帮我选10个什长,20个伍长出来。优先从这30人中选。
张南:是的大人。
张信:第二名该你了。
“小的叫李愚,山东渤海郡人士,在大宋那边有个生员的身份,后来两国合议,我家被困这边了,之后也就定在这边了”
张信:山东?渤海郡?
这时候张信已经开始腹诽,这不是异世界吗,怎么还有自己那个世界的地名
张信:那个李愚,天下疆域你知道多少,能画给我看吗?
李愚:各国边界是怎样的我已经不知道了,只能画个大概的
随着李愚画的越来越多,旁边的人也都围了过来,张信也看着逐渐熟悉出来,当李愚把长江、黄河画出来,各国的疆域画出来,宋、金、辽、越这些国家标注出来后,这赫然就是自己所在的那个华夏,只是很多人和地方叫法不一样。
华夏被叫中州,中南半岛就是南州,印度东部是西州,国与国之间不像之前那么闭塞,深圳远处的欧罗巴州也和中州有贸易。
而张信所在的天州被标注出来后让他大吃一惊的喊出来:操,这里不4广西吗?
李愚:不错,大宋管那边叫广南西路,叫广西也没错。对面的池州是我们叫法,又叫扈州,不过我辟个谣,大越人认为邕州是大宋四大都市之一和汴州不相上下,可是真正的大宋人都知道邕州也就是个下等州府,虽然有50万人,但是它地方快有半个山东大了才50万
张信:原来如此。。。
其实这也怪系统,让张信醒来时候就已经在天州城内的铺子里,记忆只有散碎的童年记忆。
张信也不想计较这么多,自己又不逐鹿天下,先这样吧。
张信:那个李愚你要不做个文书吧,负责大家后勤的活儿,薪俸按照什长来。
李愚:那太好了,不瞒小官人,我这一大家子突然困在这边,靠我自己根本养不活,大宋那边又把我们这种人当叛徒。。。。哎,世道太难了。
当天张信把纪效新书里面关于练兵的方法给了张南,又按照鸳鸯阵来编组
只是张信的鸳鸯阵”阵形以10人为一队,最前为什长,次二人执藤牌。藤牌遮挡敌军的箭矢、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因为这里算是岭南多毛竹于是,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长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两个手持“镗钯”的士兵担任警戒、支援等工作,这种镗钯更多还是用农民用的两股或三股叉替代了,不够的军户中的铁匠直接打造。而另外一名有经验的士兵则是拿着弓弩远程射击敌人,如敌人迂回攻击,短兵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敌人。
各种兵器分工明确,每人只要精熟自己那一种的操作,有效杀敌关键在于整体配合,令行禁止。
当天就让张南按照要求分好了十队,并以一个月为期限,一个月后大家比武,哪队赢了奖励大米1石也就每人有个十几斤,这对本来就粮食贫乏的乡兵来说是莫大的动力。
不知不觉一个月就快过去了,异世界这边也快11月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这天也是张信来看操练结果的时候,平时他基本不在,这倒不是说他去偷懒了,而是找张训搞走私去了。
对面的大宋邕州也就是大越说的河州那边张训有个关系可以帮忙卖盐,张信的这种上好精盐他按照每石8两收,而张信一天也就能运1石也就是100多斤过来,一个月忙不停30石,收了240两,按照约定除去成本张训拿40两,张信40两,还有40两给了河防营的一个都头,大家都有的赚,只是张信拿着这么多银子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这边物资匮乏,没地方用,这几天运的30石食盐也就花了张信3000多块钱,没什么伤筋动骨。
只是这边这个世界不是自己那世界的古代,东西带回去也不能算个古董,但张信还是想尝试一下,他找张训用20两去邕州买了4件中和窑的瓷器,剩下20两则是换成了黄金,起码黄金这个东西在哪里都值钱,20两白银4两黄金(北宋宋朝一斤等于670克,一两等于41.875克这里取整数40),160克黄金算算5万多块钱,感觉怎么都不亏。
于是回到现世后,张信第一件事就是找了2家金店把黄金换成了多元,又拿了1件瓷器就去当地的古玩市场,他对这边不是很熟,但是有个同学家里正好是干这一行的, 于是张信就行过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换一些钱。
张信打了个电话给同学罗伟确定了他家店铺位置后,找了一个大的浴巾包着,一个塑料袋提着就出门了。
古玩市场离家不是很远,公交车半小时就到了,罗伟家的店铺不是很难找,一下子就找到了。
当天店里除了罗伟还有他爸罗五,看到张信来了罗伟热情的上前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了找我啊。
张信一边说一边拿东西:前不久我爷爷不是过世了吗,我在遗物中找到一个东西,说是他当年在南边打仗时候从一个军官家里缴获的,最后想办法弄回了家,但因为违反了纪律,他就一直藏着没敢拿出来,现在我看到了就拿出来想让你鉴定鉴定。
这时候张信已经把东西拿了出来摆在柜台上,罗伟看了看:这是青白瓷,看工艺像元宋时期
越看罗伟越看吃惊连忙叫了起来:爸你过来,这个好像是真货,宋朝的真货。
罗五本来玩着手机,听到儿子的呼叫也跑了出来看起了这个瓷器:从胎、器型、工艺的确是宋的,只是窑口看不出来。。。。。小伟你去聚宝斋把李师傅请来,就说有宝贝。
十几分钟后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被罗伟带了回来,一进门中年人就被张信的东西所吸引,他小心翼翼看了看,摸了摸:这是中和窑的粘连影青釉盘?桂省的一个窑口,该窑创烧于北宋中后期,兴于两宋之际,衰于元代,主要烧造青白瓷,其烧造的青白瓷几乎可与景德镇窑同时期青白瓷相媲美,由于传世比较少,市场上还是很多收藏者喜欢尤其桂省的那些老板经常来这边淘。这个40万卖给我如何。
罗五说:这个不是我的东西,是我儿子同学张信的,你要问他。
中年人掏出一个名片给张信:我叫李展然,是隔壁聚宝斋的老板,桂省人,你这个瓷器不是那种知名窑口的,虽然也有一定收藏价值,但我看你也不是玩收藏的吧。你如果出给其他人估计就是10-20万,只有桂省人才能明白这个窑口的重要性,有感情的。
张信:这个我不懂,我听罗叔的。
罗五:那就卖了吧,这种文化、收藏并存的东西还是给懂他的人。
张信:那就40万给您了,现金还是转账。
李展然一听哈哈笑了下:小兄弟有意思,你给我一个卡号,我让财务赚钱。
张信掏出一张工业银行的卡。。。五分钟后手机收到信息40万到账。
张信:现在这个是你的了。
李展然这时候没有去看东西而是问起了来历,这东西张信早就想好了台词:说是当年爷爷是军官,带兵去越南打日本人,后来日本投降后,他带人查抄了很多伪政府的宅邸,其中在一个军官宅邸查抄了很多古玩,他就拿了一批藏了起来,后来通过特殊渠道弄回国,再之后各种原因他没敢把东西拿出来,就留到了现在。
李展然听完后:你还有其他的?
张信:还有几件,,这是照片。
李展然通过张信递过来的手机看到,四五个中和窑的瓷器,不过都是碗、盆、壶这种全加起来最多100万。
李展然:小兄弟,这些东西不二价100万,你卖给我,不过前提我要鉴定下。
一天后,张信账上已经多了140万,当天他就主动去交了快30万的税。现在有了100多万张信也犯了和异世界一样的问题,这钱用来干嘛?
对了,后面不是还有个剿匪任务吗,要不要给自己人买些防护装备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