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谦抿了抿唇,转身行向主席台的方向。
注意到二人的交谈,唐墨沉的墨眸里也是目光越发深沉起来。
距离典礼开始还有不到两分钟。
现在这个时候,裴云轻还没有出现,难道她出事了?
男人垂在身侧的两手,猛地握紧。
看着温子谦行过来,他转身扶住身侧程天佑的胳膊。
“想办法帮我拖延一会儿!”
程天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轻声询问,“出了什么事?”
唐墨沉皱眉开口,“我去找云轻!”
对上他的视线,程天佑没有再问,只是轻轻点头。
唐墨沉迈下台阶,温子谦忙着追过来。
“总统先生,要不要……取消婚礼?!”
礼堂里,来自各国的宾客都已经赶到。
万一,裴云轻真得赶不过来……
唐墨沉转过脸,低沉开口。
“她会来的!”
对上男人的墨眸,温子谦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缓缓抓开抓住他的手指。
唐墨沉大步走向礼堂出口。
看到他的动作,在场的宾客们都是疑惑地转过脸,低低的私语气也响起来。
“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
“新娘子好像还没到!”
……
听着大家的议论声,坐在前排的唐老爷子和唐子霜、程老太君等人也都是疑惑地转过脸。
旁边的宁爷爷也是疑惑地看向宁泽天。
“小天,这是怎么了?”
宁泽天在椅子上皱起眉,“我也不清楚。”
主席台上,程天佑已经站到发言席上。
“诸位!”
他一开口,场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如诸位所见,我们这位新郎,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去迎接他的新娘。做为他们的证婚人……现在,我将为二人证婚!”
事实上,这场婚礼根本没有证婚人的安排,这一切不过就是程天佑的临场发挥而已。
“今天的一对新人,都是我的朋友,尤其是唐墨沉,我们是一间医院出生,他妈妈的产房就在我妈妈产房的的旁边,他比我早六分钟出生……
在我眼里,他不仅是朋友,也是兄弟!”
男人扬着唇角,语气轻松又不失感情。
除了知情者,谁知道他不过就是临场发挥,都是被男人幽默又真诚的语句所吸引。
很快,程天佑就已经控制住局面。
……
……
距离总统府外,两条街的窄巷,红色小轿车迅速驶过路面。
裴云轻从后视镜里扫一眼冒出浓烟的地下停车场,注意到方谜一侧手臂上的血水,她担心地伸过右臂。
“你怎么样?”
“别弄脏你的婚纱!”
方谜抬手挡住她,随手从车上抓过纸巾按在伤口处。
“还有两分钟,开快点!”
裴云轻抬眸注视着前面的红灯,一脚油门冲了过去。
过弯、躲避车辆……
她一路飞驰,终于,看到冲上通往总统府的大路。
工作人员不知道是她,眼看着一辆车子疯子一样冲过来,想要阻止她的时候,方谜已经探出脸。
“车上是新娘子,快让开!”
秦之南的车子侧好开到附近,看清车上的二人,立刻大声出声。
“全他妈给我让开!”
众人迅速退开,小红车飞一般冲上大路,女孩子的白色面纱都从车窗内飘舞起来,在风中摇摆着。
秦之南将车子掉头,护卫在她的车后,抬手抓住无线对讲,人就大声开口。
“来了,云轻……来了!”
gaolengdashuchongqiwud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