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一个惊慌的身影正在快速地跑着,一边跑一边不断地向外张望。这个人的身后,几匹骏马在奔跑。不是什么无人的野马,这几匹马儿驮着几个牛仔装扮的人。而且也不是疾驰,事实上那几个人只是驾驶着自己的座马,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其中两个还有时间相互交换了一根烟。
这是一个猫捕老鼠的游戏!
跑的人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弯着身子,扶着两个膝盖,终于不再逃跑了。
跑路男,“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被追的人正是那个号称灭过一家4口的流浪汉夸克,而追逐他的人正是狄克森一行。被狄克森抓住的那两个流浪汉最终还是老实交待了,不仅交待了自己的罪行,还供出了自己伙伴的行踪。于是狄克森一行,就找到他。
狄克森纵马靠近这个问题男。
狄克森,“我们是谁?是……好人。专门坏蛋的好人。那么坏蛋家伙,你准备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了吗?”
跑路男,“你们搞错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狄克森,“兔子为什么一见猎犬就跑?因为它是兔子!坏蛋为什么一见警察就跑?因为他是坏蛋!所以,不要说那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要不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听的故事。要不,我们接着玩游戏?”
跑路男,“神精病!你们搞错了!我不会跑了,更不会陪你们玩什么游戏。我更不会说些什么。”
狄克森,“很可惜!我们不是警察,所以我们不必遵守警察那些一套套该死的纪律。所以,这场游戏,玩不玩我说了才算!”
狄克森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年青人诺亚,诺亚立即心领神会地从马背上跳下,拿着绳索向着这个已经无力反抗的人走来。
狄克森,“他就交给你了!”
诺亚,“没有问题!我会搞定的。”
…………………………
一个森林外的小屋,丽莎正和两队不同服装的牛仔警察相视而站,丽莎的身边,诺亚正和狄克森正扣押着一个流浪汉。
警察A,“丽莎探员,你确定这个家伙就是去年我们那里森林女大学奸杀案的罪犯吗?”
丽莎,“是的,他已经自己供认过了。而且他的指纹信息,我已经和FBI资料库中的比对过,应该没有错的。”
一队警察正提出自己的疑问,另一队不同地区的警察也提出自己的疑问。
警察B,“丽莎探员,我们这个家伙也确认过了?”
丽莎,“是的。罪案陈述和指纹信息比较,都应该没有错。只是我们这里的审讯过程有些问题,如果向法院提请诉讼的话,法厅应该不会采纳证词,还需要你们自己再审讯一次。”
两伙警察同时笑了起来。
警察A,“丽莎探员,我们这里不是北方,更不是什么大城市。只要确定是他们做的案,那么他们怎么也逃不掉惩罚!
丽莎有些可怜地看看那两个家伙,这两个之前丽莎她们抓获,现在准备移交给那两个案件事发地点警方的流浪汉。
虽然不知道杜公平那边的进展如何,但是这边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在狄克森这种根本不尊重人权的审讯方式中,那两个流浪汉老老实实地交待了各自甚至用来吹嘘的事件真像。那还真是两起真实的人命事件,虽然事情发生时间又些比他们吹嘘的日子早些,但是他们杀人的事情确实证实了。而且华府佩琪那里也为丽莎这里确定了那两起事件,并对比成功了那两起事件现场发现的犯罪者的指纹。
事情确定,丽莎就通知了那两个地方的警察。于是这两个地方的警察就出现在这里。不过看现在的意思,明确这两个地方的警察并没有把这两个流浪汉送交法院的想法。在这片南部比较传统的地方,每年警察暴力执法的事件层出不穷。每年都会发生几起有些还没审判的犯人试图逃狱的事件。而这些事件的最后结果都不小心被当地的警察击毙。而这些犯人正好都是一些可能上厅确无法警方胜诉的存在。所以在FBI中,很多人都对这种事情执有怀疑意见,怀疑这里面有违法的事件在里面。但是每次有人想要去调查它们时,都会被政客、大人物们给压下来。政客们需要这些地方的选票,所以他们总是爱争当那些尊重这些地方传统的好人。所以在警察系统中,很多人都认为,这里并不比18世纪前的执法水平高多少。
丽莎开始默默地为这两个人默哀。
…………………………
娜塔德市警察总局的大厅。
值班的警察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杜公平手中文件,又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文件。杜公平平静地站在那里,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但是始终没有露出一丝丝的焦急。
这是一个足有三百多斤的白种大胖子,那宽大如同一座巨大的体型,使杜公平非常好奇他的警装是否是订制的。
电话打出,通话,点头,然后扣下。
巨胖警察,“您好,先生!您的证件已经被证实,接待你的警探马上就会下来。您是否想要一杯咖啡?”
这个巨胖警察态度很友善,杜公平当然也不需要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相反杜公平现在也是一个非常友善的人。
杜公平,“很好!谢谢,我正好有些口渴。而且我也需要振奋一下精神,因为我相信接下来,我会有一段儿比较忙碌的时间。”
巨胖警察,“好的,您等等!纸杯可以吗?”
杜公平,“可以。”
不久,这个值班室中的巨胖警察就拿了一杯咖啡回来,而且他不仅带来了一杯大杯咖啡,还带了几块芝士回来了,放在杜公平面前的桌子上。
巨胖警察,“我是我夫人,今早刚做的芝士,希望您能够喜欢。”
杜公平,“谢谢!看起来非常的美味,看来您的夫人一定是一直性格很好的人。”
巨胖警察,“谢谢,她总是喜爱做一些甜点。有时家里吃不完,就会拿出来送给邻居、同事们吃。有时还会送到孤儿院。”
杜公平,“看来您的夫人是一位十分善良的女人,您有非常非常好的福气。”
巨胖警察,“看来,您是一位外国人?”
杜公平,“我是东流球人。”
巨胖警察,“东流球裔汤人?”
杜公平,“是东流球人,也是东流球裔汤人。事实上,我有着东流球和汤国两个国家的国籍。”
巨胖警察,“真是不可思议!FBI会允许你这样的外国人加入。”
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这个好人巨胖警察的不断好奇。
声音,“那是因为杜公平先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顺着声音两人同时看到了一位有些彪悍风格的苗条女警探。
声音,“洁姬库拉托拉,一级警探,现在正好没有了自己的搭档。上级叫我过来配合您!杜公平先生。”
巨胖警察,“那个搭档杀手!洁姬!”
那个好人巨胖警察不由自主的低声惊叹,不过很快被这名女警探很很地瞪了一眼后,马上转身离开。
巨胖警察,“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个好人警察转身离开,这个洁姬一直看到他消失在服务台后,才转头看向杜公平。”
洁姬,“他刚才说道的话,你听到了?”
杜公平,“如果是‘搭档杀手’那句,不好意思,我听到了。”
洁姬,“好吧!我就是他们口中、心中所以为的搭档杀手,洁姬。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杜公平,“没有。”
洁姬,“你为什么会没有?”
杜公平,“我为什么要有?”
洁姬,“告诉你,他们都说和我在一起的人都遭受恶运和诅咒的。”
杜公平,“是吗?我知道了。”
洁姬,“难道你不想找我的上级,换一个人来吗?”
杜公平,“你不想为我服务?”
洁姬,“不是。”
杜公平,“那就好,洁姬警探!我的文件中已经说明我来此处的目的,时间急迫。我们可以马上开始吗?”
洁姬疑惑地看了杜公平半天,仿佛是想弄清杜公平所说的话是否是真心的。
洁姬,“好吧,我们出发。”
杜公平,“等等!”
杜公平两口吃完桌上的那一小块芝士,然后又喝完杯中的咖啡。将纸杯丢入旁边的垃圾桶中后,又将装芝士的小瓷盘还到了服务台上。
杜公平,“芝士很美味,真的!”
巨胖警察,“先生!”
这个好人巨胖警察一手拉住了杜公平的的,看了看不远处的洁姬,小声地提醒。
巨胖警察,“先生,那个女人是一个疯子!遇到事情总会不顾搭档地冲上去,3年害得2名搭档重伤入院,1名枪伤致死。您一定要小心!遇到事情,不要管她!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感谢完好人警察,回到了洁姬的身边。
洁姬,“他说什么?”
杜公平,“他说你缺少与别人搭档的基本素质。”
洁姬,“哼!多事的家伙。”
杜公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虚心接爱别人的意见,特别正确的、好意的那些。”
洁姬,“那只是那些无胆的男生,遇到事情只会呼叫支援的新生男孩行为!事实告诉我们,在战场上往往只有最不怕死的战士,才活的最久。”
杜公平,“不好意思!我正是你所说的那种胆小男孩中的一员,犯罪事件,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一种工作。我们还有家人、爱人,他们都希望我们能够平平安安上班、平平安安下班。所以我们并不希望让爱我们的人失望。”
洁姬,“哼!这只是一种胆小的借口。”
杜公平,“这可能是一种胆小的借口,但也是警察部队通过数十年、上百年的事件和行动不断总结,所制订出来程序就是用最安全的办法、程序,能够在最大效率地抓捕罪犯的同时保护像我这样人的自身安全。我不认为我比常人更优秀,所以会遵守规则和纪律。”
洁姬,“哼!”
洁姬转头就走,再不与杜公平进行争辩。杜公平则微笑地与服务柜后的好人巨胖警察挥手告别,然后快步追上。
…………………………
树林中的一块空地,两堆篝火正在黑夜里面燃烧着。其中一堆旁边坐着5个人,正在欢声笑语。另外一堆上面,则倒吊着一个流浪汉,正是刚刚被狄克森捕获的流浪汉肯林。
流浪汉肯林怒骂,“你们这些疯子!我要到警察那里告你们!”
另一个火堆,却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喊声一样。
狄克森,“里昂,刚才有人在说话吗?”
里昂,“有吗,没有吧?今天晚上的风真大,一定是风声。”
狄克森,“原来是风声啊!人老了,耳朵开始背了。风大夜里会很冷的,里昂记得,把我们的篝火弄旺一些,千万别熄了啊!”
里昂,“没有问题,老爹,您放心!”
狄克森看向另一边的诺亚。
狄克森,“小伍德,你说我们的烤野猪什么时候才会被烤熟呢?”
诺亚,“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我们有的是时间。”
狄克森,“很好!小伍德,你会成为一名很好的警长的!就像老伍德一样。只有对敌人凶狠,才保护你的镇民。这是你的职责,更是伍德家的使命。老伍德会为你骄傲的。”
诺亚,“谢谢,狄克森叔叔!我会努力的。”
…………………………
娜塔德市,警局的犯罪物证仓库。
不大的办公室中,杜公平正一件一件地查看,由洁姬和管理员共同收拾出来的各种现场物证。杜公平一件一件地看得很认真,但是旁边的洁姬却随着时间的不断过去,越来越烦。
终于一只手伸出,将杜公平正看着的一幅油画,按倒在桌子上。
洁姬,“小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杜公平,“我在看现场证物,就像你所看到那样。”
洁姬,“不就是一些油画吗!有什么好看的!如果看画就能抓到凶手,还要这干什么。”
一只警用手枪被压到杜公平的面前,洁姬恶狠狠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并不为其所动。
杜公平,“你听说过二战时代的苏国首相丘吉的一句名言吗?”
洁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杜公平,“因为从我观察来看,你应该具有苏国血统,对不对?”
洁姬,“对,又怎么了。”
杜公平,“你难道不认为对自己种族的伟大人物的名言有所知道呢?”
洁姬,“好吧,他说过什么?”
杜公平,“只有回头望得更远,才能往前看的更远。”
洁姬,“我还是认为那句‘你若想尝试一下勇者的滋味,一定要像个真正的勇者一样,豁出全部的力量去行动,这时你的恐惧心理将会为勇猛果敢所取代。’说的更好一些。”
杜公平,“看来我们都十分欣赏这位伟大人物。只不过,他告诉我的是智慧,告诉你的是勇气。”
洁姬,“不要再弯弯绕了!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杜公平,“这个案件,我正在回顾它的历史,我认为越仔细,可能对我越有帮助。”
…………………………
树林中的火堆,流浪汉里昂来到火堆旁,将一缸冷水浇到火堆上,立即一阵浓烈的白烟快速地升腾。这是一种神秘的美丽,流浪汉里昂留恋地看着火堆上升腾出来的白色水汽有些发呆。甚至没有注意这种高温水汽已经引发被倒吊的人一阵痛苦挣扎,不过好在这个受伤人已经开始呼叫里昂的注意。
流浪汉肯林,“里昂!你这个王八碟!”
里昂,“肯林,我也不想的。不过,听我一句劝,但是老实交代吧!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他们手中能最后挺过去的。”
流浪汉肯林,“我死都不会说。”
里昂,“反正我不着急。上次我在树上挺了一晚上,邦德、路西两人挺了一夜半白天,我希望你能打破我们的记录!”
流浪汉肯林,“你们这群疯子!”
里昂,“从内心我非常赞同你的评语,但是从职责,我还需要再给你加一缸水。希望你能喜欢。”
又一缸冷水浇出,又一阵白烟升腾,被倒吊的人又是一阵挣扎。狄克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里昂的身边。
流浪汉肯林,“你们这些王八蛋!倒吊可是会人命的!你们是想谋杀吗!”
狄克森,“有这种可能,人倒吊起来的时候,血液往回流动,从而造成脑积血死亡。我最长倒吊过一个2天2夜,竟然还没有死亡,真是太不可意思了。希望你能够正常一些。”
流浪汉肯林,“你们这是谋杀吗!那么你们也追不掉警察的追捕。”
狄克森,“没关系,反正你们这种人,还个身份信息都没有,警察可能连立案不会的。反正每年冬天都会死不少流浪汉,这样的事件报上去,只会反应为一个数据上的加1。这个我有经验,不信的话,我们打个赌?”
流浪汉肯林,“你们混蛋!”
狄克森,“里昂!这个家伙现在还这么有精力,看来是火不旺的原因,多加点材,别叫火堆灭下来。”
里昂,“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