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市大学给提供的一个校方的中型典礼礼厅,坐着上百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发色的大学学生。
根据杜公平和约市警局的一个短期协议,杜公平将协助纽市警方展开对纽市大学将要毕业的大学生的招募工作。由于现代城市的发展,作为一个与形形色色犯罪打交道的专业、暴力、重要部队。纽市警方近年对自己组成部分中高学历、高知识、高智商人士的需求量越来越大,但是真正能招来的人却非常少。所以费兰克上台之后的一个重要的工作计划就是从毕业大学生中招募一批愿意加入警察部队的年青人。
杜公平的这份协议就是用来完成这个重要任务的。利用杜公平现在纽大的主场优势、杜公平的年青优势、杜公平的知名度优势、杜公平的纽大教授身份,来进行一些对纽大、纽市警方都有益的事情。
当然这个事情一定是得到纽大校方本身、纽市警方高层等的重点支持和帮助的。只是杜公平根据自己之前的调查工作,只是准备在学校中迪督教的学习协会、格尔人的相关协会、东方人的相关协会和普卢的相关协会中慢慢展开这次的大学生招募工作。当然前期与这些协会负责人的沟通都已经完成,本次就是专门针对这些协会中将要毕业的成员进行的一次为数只有二百多人的推荐活动。
根据这次活动的安排,杜公平的助手,一名来自纽市警方的官员刚刚完成自己负责的警方宣传件的演讲。杜公平走上台来,对他表示了感谢,同时开始直面这时参会众多纽大在校大学生。
立即就有人举手,表示要发言。杜公平注意到了他,是一个白种、20多岁的健康男生。点头示意,他可以说话。
男生,“我不知道,你们,纽大和纽市警方举办这种活动的目的是什么?说实话,这位警官所讲的内容,我们在网上、电视中、报纸中都曾经读过。我们承认纽市警方是一支优秀的纪律部门,为纽市的安全和和平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我认为我们会选择它为自己以后的就业方向。”
杜公平,“你是圣经读书会的同学?”
男生,“是的。”
杜公平,“你对圣经中帮助别人、爱护别人等相关内容是怎么理解的?”
男生,“我认为那是主引导凡人的教诲,是每一个凡人应该去努力实现的基本目标。”
杜公平,“很好,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就像我一样,我从来不认为金钱才是我一生追求的根本目标,反而做一些对别人、对社会有好处、有帮助的事情,可能会更使我感到幸福。这位同学,你应该也报名的学校里‘幸福公开课’的辅导课程了吧?”
男生,“是的。”
杜公平,“你感觉它讲得怎么样?它的根本理论、根本观念你认可吗?”
男生,“我认可。”
杜公平,“我认为选择警察,可能并不是一份薪水很高、社会地位很高的工作,但是绝对一份每天都使你能感觉到自己真正能够帮助到别人的工作。所以对于真正喜爱它的人来说,从事它所获得的内涵可能会比你所想像的还要多。”
男生想了想,点了点头。
男生,“我会认真思考你的建议的。”
杜公平,“谢谢!”
又一名东方面孔的学生开始举手,也是一名男生。
东方,“我是一名来自金国的学生,虽然你们说的很好,但是很抱歉,家里拿出巨额金钱来支持我到汤国读书,我不认为警察会有什么样的收入。”
杜公平,“你错了!我从几个方面向你来证明。一、永久居留证,如果你是从事其他行业,你至少要身家几百万,纳税十几年才有可能办理绿卡。但从警就会有许多优惠。首先你可以拿到劳工绿卡。就算你很平庸,15年后,你依然可以顺利拿到终身绿卡。而从事别的行业,你就不仅需要有能力、有才华、有本事,还要持续不断十几年的良好运气,因为如果这一过程中,你一旦出现问题,之前多少年的努力可能都付之东流。二、金钱。现实上纽市警察并不像你想像那样收入很低。”
杜公平看向一边的警官。
警官,“一般1年4万。”
杜公平,“你看,非常稳定的收入,而且并不算很低,如果算成金币来说,也应该有一年20万了吧?”
杜公平的话也仿佛说动了这个东方年青人心中的重要东西。他非常认真地向着杜公平深鞠一躬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个严肃的白人女孩举手,并抢在别人发言之前,开始了自己的提问。
女孩,“我是圣徒精神会的,我知道你刚刚参与近期发生的末日邪教的侦破工作。我想知道你对基督教的看法!这也是我这次来此的目的。”
杜公平感觉有些进入新闻发布会的节奏,但想了想决定还是认真回答。
杜公平,“我认为基督教是好的,就像一个好人,依然会有一些不好的习惯一样,它也会存在一些不足或出现一些问题。”
女孩步步紧逼,仿佛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杜公平、就是击败杜公平一样,“什么不足或问题?”
杜公平当然只能语音真诚且平稳,“就以这次的末日邪教为例,他们认为只要严守基督教原始教义就会升入天堂,然后这些信徒就被人利用,或失去生命、或失去财产、或失去亲人。”
女孩,“你认为末日邪教是错的?”
杜公平,“是的。更一步的话,我认为那种以为仅仅靠依靠严格戒律,只进行自我的修行,便认为可以进入天堂的想法是错误的。基督教是一个讲究博爱的宗教,这种只关心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所以才会被有心人利用,成为悲剧的导火索。”
女孩沉默半天,然后用力鼓掌,“谢谢!你解答了我心中的一些疑问。我认为你说的正确的,只关爱自己,并不符合基督教的根本精神。”
杜公平顺利发挥,“加入警察部队就是一种帮助别人的优秀行为和人生追求。“
女孩认真回答,“我会将你的意见告诉我的朋友和同志们的。”
又一个东方面孔的女生举起了手,杜公平一看竟然是一个熟人,正是那个东洲人联合互助会的组织部长白淑珍。
白淑珍,“你好,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你好,白淑珍同学。”
白淑珍拿出了一本书,书的封面,杜公平很熟悉,正是3年前美弥子为杜公平编写的《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的英文版。
白淑珍,“杜公平先生,其实是我的个人偶像。”
杜公平,“谢谢,你的赞扬!”
白淑珍,“我一直持续关注着杜公平先生,据我所了解,杜公平先生在汤国的发展就非常不错,取得了很多主流群体的认可和赞誉。在这一点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教我们的?”
杜公平饱含深意地看了看白淑珍,白淑珍此时的问话,使杜公平想之前他和白未尽的一场对话,对话的内容好像与此时白淑珍所说的很相似。看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有忘记。果然女人是天生记仇的。杜公平微笑起来。
杜公平,“从我个人的认知和努力去做的方向讲,我更相信所谓的种族歧视更是一种文化差别。我认为在汤国,主流的人士更喜欢一些努力、勤劳、对社会愿意付出、负责的人们,不并不是简单地用皮色和语言进行区分。所以,我一直努力用我的工作和工作成绩去获得大家的认可,而不是通过什么抗议活动、宣传、口号去改变人们的认可。我很高兴,我取得的一点点成就,也获得了白小姐的认可。”
白淑珍想了想,然后带头鼓起掌来。
…………………………
一个社区小公园,苏珊拉着杜公平来到了一处街头咖啡的摊位,然后两人果然如偿所愿地见了一身警察军装的詹姆士。正是中午时分,詹姆士正和他的师傅,一个警车2人组的组长马克坐在这个咖啡摊的一个小圆桌前,享受着自己的午餐。
苏珊,“嗨!詹姆士。”
苏珊拉着杜公平坐到了这个小圆桌旁,引得詹姆士立即脸上一阵郁闷。
詹姆士恨恨地看向苏珊,“我相信这绝不是什么偶然!”
郁闷归郁闷,詹姆士依然不得不为自己身边的师傅警长马克,介绍苏珊和杜公平的身份。
詹姆士,“这是我正在上纽大的妹妹苏珊,还有她的未婚夫杜。”
马克,“这没有什么,我刚当学警时,也会有各种亲人找各种借口来看我。”
苏珊得意地看向詹姆士。
苏珊,“你看这位大哥,就比你可爱很多。请问您是?”
马克,“马克,马克·斯坦利,不过大家都叫我马克。”
苏珊,“你好,马克。”
马克,“你好,苏珊!还有杜。”
交流过程中,马克着重看向杜公平,并提出了一个个人问题,“对了,我是不是认识你?”
杜公平还没有亲自回答,詹姆士就抢答了。
詹姆士,“很多人都知识他。3年前的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前一阵的连环自燃恶魔事件,还有刚刚结束的末日邪教事件,他都有参与。”
马克,“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神奇杜?天才的东方小子?”
杜公平无奈点头,“好吧,那就是我。”
马克惊喜出声,“真的吗?”
詹姆士再次抢答,“真的。”
马克,“太好了,今天我来请客!服务生,再来两份套餐。”
马克向服务生布置完他的工作,才转头看向杜公平、苏珊仿佛自己未卜先知一样,“你们应该没有吃午餐吧?”
苏珊,“是的。”
马克拉着杜公平坐到自己的身边。
马克,“听说,你有无与伦比的观察力?”
杜公平谦虚,“我只是一个平常的人。”
马克,“不要谦虚吗!东方人就是这样。一次两次可能是运气,但是在你这里绝对不是运气,而是实力!我们来一起玩一个小游戏吧?一个属侦探的小把戏。”
马克四周观察,很快选定30米外,一对并排坐着的一对白人夫妻。
马克,“你们感觉他们有什么不正常吗?”
詹姆士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好样很正常,他们在一起看报纸。”
马克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那个丈夫,虽然努力地装成看报纸,甚至他的妻子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实际上,他正在看不远2位做瑜伽的美女。”
詹姆士顺着马克和杜公平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那个看报纸的丈夫前方不远的草地上,正有两个一身紧身衣、曲线玲珑的白种美女正用瑜伽的姿势,扭曲着自己完美的身体。
马克鼓掌,“果然这种考验对你这种天才来说,还是太简单了。”
马克目光示意,右方20米外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白种男人。
马克,“好吧,说说他们,是什么情况?”
詹姆士无所得地向马克,引起了马克的一阵得意,并把目光投向杜公平。
杜公平无奈,“他的腰间有枪。”
詹姆士立即紧张地就要站起来,被马克制止在座位上。
马克,“还有什么吗?”
杜公平,“他应该是一名警察。”
马克鼓掌,“还有什么吗?”
杜公平,“你应该认识他。”
马克鼓掌,并开始揭示答案,“肖恩,反毒组的探员,我在警校里足球队的队长!杜公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杜公平,“因为他坐到那里之前,和你有一次短暂的眼神接触。我看到了。”
马克看向詹姆士,“你看到了他看到的东西了吗?”
詹姆士神情沮丧的摇了摇头,马克则兴奋地挑起了大拇指。
马克,“果然是天才小子!”
…………………………
推开自己的房门的那一刻,杜公平有些微微一愣。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就像你自己出门的时候,家里的摆设大概是什么情况,你依然是十分清楚的一样,杜公平也是这样。而推开门的一刻,杜公平发现自己的家中发生了变化,应该说是变得更干净整洁的了。地板被认真地擦拭过,还有所有的桌椅。然后,杜公平就看到正乖乖地趴到一边地毯上的铃木砂羽姑妈,德兰女士。德兰正由于杜公平的进入,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立了起来。
杜公平环视四周,然后看向德兰,“是你干的吗?德兰女士,是你干得吗?”
德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重新爬回到地上,像狗一样。然后进室的杜公平,发现自己丢到洗衣机中的衣服都已经被洗完,一件一件地挂在阳台上。杜公平看向地上爬着的德兰,她的眼中依然仿佛没有任何的神彩。
杜公平想了想,走到德兰的面前,目光直视着她。
杜公平,“为我倒一杯水好吗?红茶。”
然后,德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卫生间清洗了双手,然后打开饮水机,不一会儿,就为杜公平送来一杯热汽腾腾的红茶。杜公平接过红茶,目光直盯着德兰的双眼。那双眼睛依然仿佛失去了灵魂,是那样的空洞。
杜公平,“谢谢!晚饭,我们准备茶泡饭好吗?3人份的,苏珊会过来。”
然后,德兰就像被注入了程序的机器,再次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忙碌到苏珊来到这间房间。
苏珊惊奇地看着到处不断忙碌的德兰,“她……好了?”
杜公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好。但是仿佛是本能一样,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交流、沟通还是不行。”
苏珊,“你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可能是一个好消息,我想过一段时间,看她是否会恢复一些。”
苏珊,“会好吗?”
杜公平,“不知道。我之前和斯潘塞联系了一下,他的解释是这种针对脑部组织的切除手术是物理的切除,不可能存在恢复的情况。唯一的解释是德兰女士是一个有50岁年龄的成年人,长常的独居生活使她已经有了许多生活习惯的本能。虽然她的智商下降了,但主要受影响的是她的感情、学习能力等。可能本来已经有的生活能力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苏珊,“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我又问的纽大的医学教授,他的解释与斯潘塞的基本相同。从历史上看,脑部进行过切除手术的,从来没有过恢复如初的情况。德兰女士现在的行为,只可能是以前某种固定生活习惯造成的身体上的本能。理由上不可能存在恢复的情况,但可以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
苏珊,“你准备怎么做?”
杜公平,“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反正我这里也没有事情。”
苏珊,“就算在德兰身上会产生某种奇迹,但在铃的身边并不一定。”
杜公平,“我知道。所以我谁也没有告诉。”
苏珊,“好吧,我们晚上吃什么?”
杜公平诡异微笑,“一个坏消息是,我们晚上计划的法式餐厅我们不能去了!一个好消息是,我这里准备了非常地道的东流球料理!”
杜公平看着一旁呆立的德兰。
杜公平,“麻烦你了,德兰。”
立即旁边的德兰有如得到命令的机器一般,开始工作了起来,一会儿,两碗东流球茶泡饭被送了上来,接着是一些东流球式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