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回到自己公寓门口时,发现那里此时竟然卷曲了两个女孩的身体,其中一个正是『露』西,而另一个则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赶紧打开房门,把她们让了进去。为她们服务上各一瓶矿泉水,然后看着那个脖子依然戴着狗环的铃木砂羽奇怪无比地看向了『露』西。
杜公平,“这是怎么回事?”
『露』西,“看来你并没有关注过铃铃。”
杜公平,“是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露』西,“如果你一直关注,你就会知道铃木砂羽一家回到东流球后,铃铃的父亲就失业了,而且在汤国基本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不得自,他们卖掉了自己的房子。”
杜公平,“他们卖掉自己的房子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过不是说,他们只是想换个环境吗?”
『露』西,“当然不光光是这样。铃的父亲失业,母亲原来也一直只是家庭『妇』女。家庭又一下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于是就陷入了经济危机。铃的父亲回国后,一直都找不到工作。于是决定把房子卖了,用卖房子的所得来开一家小饭店。于是他们盘下了一个小饭店,并积极进行装修,准备开业。由于没有钱,他们选择着是自己进行饭店的装修,然后发生了火灾。等救火队赶来扑灭火情后,发现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逃离火场。”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杜公平立即感到自从末日邪教的事情发生后,铃木砂羽一家简直是所有的事情都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真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令杜公平感到叹息和惋惜。
杜公平一指铃木砂羽,“她是怎么回事?”
『露』西,“铃木砂羽家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所留的一个女儿还是一个弱智,所以只能送收容所了。”
杜公平,“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露』西手中拿出一份文,得意地说。
『露』西,“现在我已经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了!我可是整整一周都在办理这件事情的。”
杜公平吃惊,“你现在是她的法定监护人?”
『露』西,“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会成为她的法定监护人!东流球的司法体系,没有这么开玩笑吧?”
『露』西,“我为什么不能?”
杜公平,“你为什么能?”
杜公平目光严肃且丝毫不退缩,这使『露』西终于选择了投降。
『露』西,“好吧!这是因为,我拿到了她在汤国的直系亲属铃木德兰女士的正式授权。”
杜公平,“德兰的授权?”
『露』西,“是的,我来之前,去看望了一下德兰,于是就拿到这份授权。”
杜公平,“铃木德兰现在也是一个弱智!”
『露』西,“是的!你知道、我知道,但是东流球『政府』并不知道,相关人员并不知道。所以,我走的都是最最合法的手续。”
杜公平,“但是这个事情并不是合法的!”
『露』西,“那你想怎么样?把铃铃关到精神病院或者收容所,让别人对待弱智的方式对待她?再或者又有那个坏蛋或弱智强『奸』了她,然后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生下一个小孩。”
杜公平,“好了,你别说了!”
『露』西说的故事立即打『乱』了杜公平的心,这绝不是杜公平期望的情节和结局,而这种事情往往是那种很可能发生的事情。杜公平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露』西。
杜公平,“你想收留她?”
『露』西,“是的。难道你也想收留她?”
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收留铃木砂羽的条件和能力。
杜公平,“好吧,你准备怎么做?”
『露』西兴奋,“我和玛丽现在正联手经营一个高级应召女郎的中介服务。”
杜公平,“停!”
杜公平立即觉得自己的大脑再次混『乱』,整理、清醒半天,再次看向『露』西。
杜公平,“你和玛丽不是要说金盘洗手的吗?”
『露』西,“是啊,我们已经金盘洗手了。”
杜公平,“那怎么会又经营中介了!”
『露』西,“那是因为吉姆已经死了。当然他就算没有死也完全地失去了老顾客的信任,而恰好我们和这些老顾客都很熟悉,大家又相互信任。而且女郎的圈子,我们也很熟。而且由于我们帮助解决了那个女郎连环杀人狂的事件,大家对我们都很信任。而我和玛丽正好又没有事做,所以慢慢就越做越大了。”
杜公平开始整理头绪,“你俩说,你们不再做高级应召女了?”
『露』西,“是啊,我们不再做了。”
杜公平,“然后,你们却开始帮两头拉线。”
『露』西,“是啊,两边都信任我们。没想到我们的人品这么好!”
杜公平,“你们最后还是没有出这个圈子!”
『露』西,“是啊,怎么了?”
杜公平,“这叫金盘洗手吗?”
『露』西,“我们不再接女郎的活,怎么不叫金盘洗手啊!”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自己与『露』西她们在“金盘洗手”这个词汇上的认知差距。
杜公平,“好吧!我已经明白情况了。但是这与铃木砂羽,与领养铃木砂羽有什么关系。”
『露』西,“我和玛丽,欠你一个好大的人情,所以想帮你。这样可以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她送回收容所。”
杜公平开始头疼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同意,让她把铃木砂羽重新送回收容所。
杜公平一指铃木砂羽,“好吧!你们怎么收留她?你们那里都应召女和顾客的!”
『露』西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杜公平不知所错。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笑着,“你从来没有找过应召女,更没有找过高级应召女吗?”
杜公平,“那是当然!”
『露』西,“应召女不会在自己的家中招呼客人的。而且高级生意,顾客和女郎都会非常地讲究。而且我们的顾客都是社会成功人士,都是绅士,虽然可能会有特殊的爱好,但现实生活中都最绅士那种。而我们的女郎都是淑女,特别有气息的那种!要不也不会成为高级应召女。所以,你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而且我们只是给双方介绍生意,不提供任何的场地和具体服务。我们从不会叫他们来自己家中玩。所以,我不知道你担心什么!”
杜公平认真地体会了『露』西的话,半天,最后终于也有些认可,现阶段,由『露』西帮着照看铃木砂羽是最好的选择。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谢谢你!谢谢你们!”
『露』西立即给了杜公平一个大大笑容。
『露』西,“不过,我和玛丽也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杜公平,“一个忙?”
『露』西,“是的。”
杜公平,“什么忙?”
『露』西,“我和玛丽是拉拉,你应该知道了吧?”
杜公平,“好吧,我知道了。”
『露』西,“但是我们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我们商定了一个它的父亲,那就是你。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是想和我生一个呢?还是玛丽?从我们俩家庭的角『色』分配,我们希望最好是我。所以,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杜公平立即感到自己的脑袋再次大了起来。
…………………………
清晨起床,下身依然坚挺,杜公平望身过一左一右两个的身体,思维有些发愣。不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对『露』西的抗拒变成了习惯。昨天竟然感觉很开心,仿佛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用手抚『摸』『露』西那一头美丽的红『色』头发,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爱意。
右边爬着的铃木砂羽突然张开了她的那双顽皮的眼睛,是那么的纯真无邪,和杜公平曾经记忆中的铃木砂羽完全不同。杜公平伸手过去时,她目光中仿佛充满了恐惧。但是当手一下抓住了她的脖间狗环后,她立即全身放轻松般地重新卧倒在杜公平的身边,并不断用小舌『舔』食着杜公平的手掌。搞得杜公平的手心痒痒的。杜公平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她又立即无比乖巧的把头卧到杜公平的胸前。铃木砂羽现在是完全不设防的宠物状态,确实真心无法放心地把她交给陌生人看管。
用手牵引着铃木砂羽使她趴到一边后,杜公平从床上大被下小心地钻出,仿佛是怕惊醒正熟睡的『露』西。上了个厕所,洗了脸、刷了牙,重新返回自己的卧室,一进门却发现,本应正在床上的『露』西已经不见,只剩铃木砂羽一个人乖乖地趴在那里,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微微一愣的时候,身后传来『露』西快乐的声音。
『露』西,“杜公平!”
杜公平转过身时,正发一个巨大的身影向着自己直扑过来,本能地一下抱住了她,两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之上。
『露』西,“早上好,杜公平!”
杜公平,“早上好,『露』西。”
『露』西,“这两天正好是『露』西的排卵期,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继续吧!”
『露』西说着,就快乐地双手抓住杜公平刚刚穿好裤子。吓得杜公平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它的顶端。
杜公平,“等等,『露』西。”
『露』西无辜,“怎么了?”
杜公平以真诚地微笑面对着『露』西,“现在是早上,我们应该先吃点饭。”
『露』西,“早上啊?”
杜公平,“是的。”
『露』西,“先吃早饭?”
杜公平,“是的。”
『露』西立即欢乐地答应,“吃早饭很好啊!吃完饭,才好有力气干活的。”
杜公平,“我们出去吃。”
『露』西,“不!我们自己做。”
杜公平,“我们自己做?你会做饭吗?”
『露』西一脸坦然,“我不会。但是我有帮手。”
杜公平很快就明白了,『露』西口中所说的帮手是谁。在『露』西的指挥下,铃木砂羽很快就发挥了她家务小能手的功能系统,不仅打扫卫生、收拾房间样样能行,而且还为『露』西和杜公平做好了一顿和式早餐。
『露』西,“铃铃你真是棒极了!”
『露』西夸奖铃木砂羽的同时,抱着她来了一个法式湿吻,两只小手还不老实地『插』入铃木砂羽的女仆装中,不断抚『摸』。直搞得铃木砂羽急喘不止、跌坐在地,才笑咪咪坐回杜公平的对面。这使杜公平立时感到把铃木砂羽交给『露』西看管,是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不要再搞好铃木砂羽了。”
『露』西,“为什么?铃铃很喜欢这样啊!”
『露』西的手伸过去,铃木砂羽立即爬了过来,舌『舔』着『露』西的小手,然后竟然顺着『露』西的小手一直从下往上吻,直吻到『露』西的耳边。『露』西也开始紧喘连连。
杜公平一拍桌子,“可以了!”
『露』西,“怎么了?”
铃木砂羽此时肯定不会听杜公平的,依然服务着她的主人。而且『露』西也仿佛很享受般地接受着她的服务,并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这还有办法吃饭,没办法吃饭了!”
『露』西,“杜公平,你太紧张了!人就像一台机器,总是紧张状态的话,迟早要出问题。这方面我是专业!我的很多顾客都有这方面的问题的。”
在这方面,『露』西还真是专家。而且杜公平也并不想与她进行这方面的争执。杜公平看了铃木砂羽,用一种非常怀念的目光看着。
杜公平,“她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所以,虽然现在她已经这样的了,但是我依然希望她保有尊严。”
『露』西不服气,“以前的情况,真的就代表她一定快乐吗?我反而感觉她现在挺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和感受。就像人最快乐、最回味的时光,绝对不是成年,反而是无拘无束的童年。那个时候可能只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布偶,你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快乐。而成年后,就算给你整个世界,也不见得你会快乐。”
杜公平沉默无语,主要是因为他感觉到『露』西这种说法并没有错。这一时刻,他想到那一天,自己在送葬自己与美弥子女儿的寺庙,自己与那名扫地老僧的对话。事情本身就是事情,只是人们给它附加了太多自己的感情和想法,才会感觉万分厚重。其实抛开这些,它依然就是它。简简单单的。
但是叫铃木砂羽像一个宠物一样,被人玩弄,也是杜公平所无法接受的。
杜公平,“她对你是什么?”
『露』西,“什么?”
杜公平,“我想知道,你对待铃的态度、定位和想法。”
『露』西,“她就是她啊!我的又一个好朋友。竟然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一定会与她上床的。你不会介意吧?”
杜公平本来还有些小感动,因为他能看出『露』西是真心,并不是以歧视的目光和态度去对待铃木砂羽。但是『露』西的下一话,又把杜公平的感动情绪修正成好气。
杜公平,“照顾好她!”
『露』西,“那是当然!不用你特别吩咐的。”
两人吃饭后,杜公平没有抵抗住『露』西的诱『惑』,又开始了一波播种活动。活动完后,『露』西用一种身体扭曲的倒立方式,头朝下,屁屁朝上地倒立在床上。
杜公平不解,“你这是在干什么?”
『露』西,“书上说的,这样可以使种子更容易流入子宫,找到它们的目标。简单说,就是可以增大受孕机率。”
杜公平,“你们真想要小孩子?”
『露』西,“当然!我们都不相信男人,但是作为一个家庭,我们不可能没有小孩的。所以与其领养一个,还不如自己生。我和玛丽都是女人,还都年轻。有的是时间。”
『露』西这种全身,屁屁朝上的姿势非常的怪异,杜公平看了一会儿,竟然又有了一些小冲动。而这种小冲动又很快被『露』西接受到信息。
『露』西,“你想要?”
杜公平,“不是。”
『露』西,“你想要,就要吗!我不会介意的。”
杜公平,“不是!”
『露』西,“你真虚伪!”
杜公平最后依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露』西的这种诱『惑』,再次与『露』西激烈、流汗的男女运动。这种运动正在激烈的时候,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杜公平刚想起身去拿手机时,身体却被『露』西的双腿牢牢锁住。
『露』西,“不要停!”
杜公平,“『露』西,不要淘气!”
『露』,“铃铃,把手机拿来。”
『露』西依然没有放开杜公平的身体,只是叫旁边的铃木砂羽将杜公平在床头的手机拿过了来。杜公平拿过手机一看,不是苏珊的。心情立即轻松了起来。这并不是一个熟悉的号码,是一个陌生号。杜公平想了想,还是接通了它。
杜公平小声对『露』西说,“不要出声。”
『露』西给了杜公平一个明白的手势,但身体却在杜公平的身体之下,自己运动起来。搞得杜公平只想给上『露』西一拳。
不过,此时的电话已经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学警acic。”
杜公平立即警醒,这声音原来是室元教官的声音,身体立即本身的笔直树起。
杜公平,“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假日临时行动!1个小时内到京洛广海广场前的小喷泉集合。不允许迟到!”
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杜公平还没有回过神来,『露』西已经把杜公平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杜公平的身体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