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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衣少女、铁柱和头陀公孙问三个人听了,登时不禁都哑口失言。

尤其,那翠衣少女,脸上的表情更是显得急躁,就像是条蹲在发烫的白铁皮屋顶上的猫,不时地低头去揉弄着自己的衣角,好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落凤头陀公孙问最是机敏,他眼尾的余光正好瞥见了,微笑着揶揄道:“珂儿丫头,据你这么说的话,这小子,居然能一口气喝下这么多七散尸鸠毒,倒是福缘不浅咯,如此珍贵的琼浆玉液,咱们就算想喝,还愁踏破铁鞋无觅处呢……”

翠衣少女心急,忍不住跺了跺脚下的鹿皮小蛮靴,嘟嘴道:“哼!和尚伯伯真是坏死啦,人家中了剧毒都快要死了,你倒好,还在这儿讲风凉话,你们平日念佛是怎么念的?……”

话未待说完,诸葛瑾背负双手,便沉声训斥道:“珂儿,不许对长辈如此出言不逊,放肆无礼,真是没大没小,都怪我把你惯坏了!”

落凤头陀公孙问听了,非但不以为杵,反倒发出阵爽朗的哈哈大笑,道:“好个珂儿丫头,这张小嘴儿可真伶俐,此话骂得真妙,冲着你这一顿好骂,和尚伯伯就结他这个善缘吧!”

说着,公孙问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怀里掏出了一粒石蜡封口的药丸。

诸葛瑾乍一瞧那药丸的外形特征,老眼霎时瞪圆,不由失声惊呼道:“这…这可是柳寒卿的独门极品神丹‘涤垢丸’,柳先生人称‘袖手鬼医’,铁打的公鸡一毛不拔,可从来不肯轻易施舍外人丁点儿药物,和尚,你是如何弄到这一粒圣药的?”

落凤头陀公孙问卖起了关子,笑道:“诸葛兄,你先别问我东西是从哪得来的,你且说说,这玩意儿,能否救得了这孩子的性命?”

诸葛谨微皱眉头,一字一顿道:“凭你这位北天山落凤头陀,歧黄之术,绝不在我区区诸葛瑾之下,能不能救,你岂有不知之理?”

落凤头陀公孙问摇了摇手,咧嘴笑道:“诸葛兄,你可别跟老和尚打哈哈,我这落凤的虚名,乃是江湖人士看得起老和尚,吹捧之词罢了!根本不如你“洞庭医仙”的名声响亮,咱们彼此彼此,你倒是说些正经的,这东西,究竟是管用还是不管用啊?”

诸葛瑾再皱眉,沉吟了好半晌,才保守地说道:“实不相瞒,按理说,“涤垢丸”能解天下百毒,想来正可克制尸鸠毒,应该是能够奏效的才对……然,依我拙见,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散尸鸠毒,远非寻常所谓的阳亢烈毒可比,你这粒药丸,嘴多能使他暂时清醒过来,少则五日,多则十日,其毒必然会再次发作,届时,依然是无法挽救得了他的性命。”

珂儿闻言一惊,花容霎时失了色,忙不假思索道:“爹爹啊,这人已昏迷了多时,既然可以救醒他,就先救他苏醒吧,十天之内,可以再想医治办法,好伯伯,你就舍了这粒‘涤垢丸’,好么?”

落凤头陀公孙问听珂儿嘴巴甜得这么一说,哈哈笑道:“就看在你这丫头的份上,老和尚就忍痛割爱,舍了这粒丸药也罢,救得了他命固然极好,若救不了,也算和尚伯伯为你尽了一番心意……”

珂儿的娇靥霎时一阵绯红,红得那么楚楚,那么娇艳……

她低啐道:“伯伯呀,又不是我要死了,尽个鬼心意!伯伯嘴里净跑火车,净寻珂儿开心,真是坏死了!”

落凤头陀公孙问又发出阵爽朗大笑,手上动作却没因此而分神停歇,只见他迅速捏了碎药丸上的那层蜡皮,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散在整个屋子里,颇是好闻。

诸葛瑾闭目嗅了嗅,庞眉舒展,神情享受,不由得挑起了大拇指,脱口赞道:“柳先生果然不负鬼医之威名,这东西价值连城,如此之珍贵,我真的难以想象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样的花招,向他讨来的!”

落凤头陀公孙问一边将‘涤垢丸’喂入了宁无缺的嘴里,一边笑道:“这,可是个老和尚的大秘密,所谓是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说,你们一辈子也别想知道,嘿嘿。”

他咽了一口唾沫,故意中途顿上,神秘地不再说下去,想吊大家的胃口。

诸葛珂儿性子最急,见他不爽快道出原委,忙急着发问道:“到底是什么秘密啊?好伯伯,你快告诉咱们呀!”

落凤头陀公孙问摇头,调皮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左右思量,老和尚还是不说的好!”

诸葛珂儿嘟起了小嘴,跺脚道:“不说就算了,谁稀罕听呢!”

诸葛瑾捋了捋长须,摇头苦笑道:“你这和尚也真是不正经,身为长辈,却丝毫不知自重,明知珂儿脾性急,却偏要逗她骂你才觉得痛快。”

落凤头陀公孙问兀自嘻笑了一阵,这才郑重其事道:“众所周知,柳寒卿有个绰号叫作‘袖手鬼医’。然,他的医道虽高,性子却古怪极了,生平偏偏不爱替人治病,你以为他的东西有那么容易得手?这件事儿,掐指算来,差不多也有将近二十年了,记得那次,柳老头儿有天外出上山采药,为了一株“宝玉灵芝”,在祁连山下,跟‘黄埔三霸’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柳老头儿的医术虽精湛高明,武功却蹩脚得很,以一敌三,势单力薄,险幸没有被‘黄埔三霸’抽了筋剥了皮,说巧不巧,我当天正好行经路过,替他收拾并打发了这三个江湖败类,也因此,便与他攀上了还算不错的交情!那老头儿性情虽古怪,倒很是念旧嘞,隔三差五地就邀约我去棠湖山玩玩,我也去过几次,总是大鱼大肉、美酒佳酿的招待,但我胃口跟他谈不拢,后来才渐渐不去棠湖山走动了,柳老头儿临别之际,冥思苦想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决定送了我一粒‘涤垢丸’,井且答应了一件事儿……”

他才说到这里,说得正起劲呢,那躺在椅子上的宁无缺,忽然轻轻“嗯”了一声,表现出了些许生命迹象。

诸葛瑾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宁无缺的脸上虽仍赤红如故,然,身子却在缓缓地蠕动,显见“涤垢丸”的药力业已充分扩散,在四肢百骸之间均匀行开了,宁无缺是否能够如愿清醒,就在这片刻之间了。

这时,诸葛瑾使了个眼色,示意一旁的珂儿将宁无缺扶了起来,让他好好地端坐在座椅上,他过去略微一把脉息,便一语不发,以左掌搭按在宁无缺的背心“命门穴”上,闭目运功,催气直透他的内腑。

落凤头陀公孙问见状,向珂儿咧嘴一笑,道:“珂儿丫头,这可不能怪伯伯不继续往下说了,谁叫你爹也看中了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一等一好女婿,抢着替他治病……”

诸葛珂儿粉脸羞得红彤彤的,黛眉一扬,娇羞、薄嗔、紧张等各种混杂一起的神色,都一齐显现在了她的面颊之上,要不是因为她此时双手紧紧扶住了宁无缺,抽不开身子来,真恨不得过去掴他几个耳刮子才解气……

落凤头陀公孙问兀自哈哈笑着,自行去桌上抓过了酒瓶,咕噜咕噜,一下喝了两大口,接着抹了抹嘴唇上的酒渍,又道:“珂儿丫头,要是人救不活,一番苦劳,便教付诸东流,唉!叫我老和尚见了,也颇难过,唏嘘不已了……”

这一句玩笑话还没有说完,诸葛珂儿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呼:“呀!谢天谢地,他总算醒过来了!”

宁无缺果然已经悠悠醒转,但那一双神光焕散的眸子,才略微一眨,很快便又闭上了,呼吸,渐渐有了一点声息,显然,那粒‘涤垢丸’,对他已产生了无穷无尽的作用。

诸葛瑾略带倦色地收回了手掌,闭目静静调息着,一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诸葛珂儿却忍不住往宁无缺身前凑上去,轻声慰问:“喂!你……你觉得好些了吗?”

宁无缺听到她甜美知中犹带关怀意味的声音,很快便有了反应,第二次艰难地睁开失神的双眼,努力清了清眼前的视界,缓缓向茅屋中打量一遍,嘴唇微微牵动,用一种低微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这……这是……在哪儿?”

诸葛珂儿见他已能开口说话了,说明恢复得还不错,便不由得欢喜万分,立马答道:“这儿是咱们的家里,我们都是好人,没有恶意,你不用害怕。喂,我问你啊,你好好地为什么会吞下要命的七散尸鸠毒呢?又怎么会从君山顶上跌进了湖里呢……你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

她好像是有满肚子的疑问,恨不得一下子都能问个清楚明白,然,方才说到这里,自己也嫌太过急切,忙又羞臊地一笑,道:“啊!不好意思,我实在问得太多了,假如你感到很累的话,先休息片刻,等一会儿再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咱们吧!”

宁无缺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他心里已渐渐有些明白,必是自己喝下“七散尸鸠毒”,陷入了昏迷之中,跌进湖水中以后,被这户好心肠的渔夫人家给救了起来。

可是,此时,他的胸腹中仍然有股火热的热团,凝而未散,浑身乏力,眼皮更是有如铁皮,重如千斤,于是,他只好又闭上了眼睛,嘴边,犹费力地喘息着迸出一句感谢的话:“多谢……姑娘救命大恩…”

诸葛珂儿开朗地眨了眨眼,羞涩一笑,道:“喂,你别只谢我一个人,虽然是我和我弟弟铁柱把你从湖里打捞起来的,然,若非和尚伯伯和我爹爹有灵丹喂你吃,运功助你游行气息,发散药力,恐怕你还不能……”

落凤头陀公孙问不待她说完,笑着打岔道:“好啦,好啦,人家精力还未彻底恢复,你别净唠唠叨叨,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有什么话,等一等再问还来得及的。”

诸葛珂儿瞪了他一眼,嘟起红菱似的小嘴,娇嗔道:“我自个儿当然晓得,谁要你来多嘴!”但她终于又耐不住,转头向宁无缺问道:“哦!对了,你还没告诉咱们,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呢?又来自哪里?”

宁无缺尝试了好几次,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力气再睁眼,只好就这样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答道:“在下姓李,叫宁无缺,是黄山人士。”

诸葛珂儿“哦”了一声,又笑道:“啊!李公子,你为何会想不开,吃下高浓度的七散尸鸠毒呢?”

宁无缺闻言,眼角的睫毛微颤,长叹一声,悲哀道:“唉,此事曲折颇多,实在一言难尽……”

接着,他便把洗心殿主殷无邪遍发请柬,邀请武林七大门派聚会君山,以五瓶“七散尸鸠毒’迫使各派就范,自己抢救不及,吞下毒液的这些经过,大致地说了一遍。

说完这些长话,宁无缺已累得连连喘息不已,呼吸仍有些困难,胸膛已见剧烈起伏。

诸葛珂儿姐弟,落凤头陀公孙问听了,全都大惊失色,互相对视几眼,自忖就在洞庭湖滨,竟未听说武林中何时发生了如此不得了的大事?

此时,诸葛瑾也调息完毕,宁无缺的那些话,他自然也全都听在耳里,不由脱口道:“好孩子,难得你年纪轻轻,有这般肝胆机智,造福湖滨数百万生灵,这桩公德,委实不浅!洞庭湖外通大海,若任那尸鸠毒倾入湖中,受害的决然不止沿湖居民而已……”

诸葛珂儿又问道:“那,李公子,你既然能参与君山之会,想必定是出身于武林名门大派,那,敢问你的师父又是何方神圣呢?”

宁无缺又费劲地睁开眼,幽幽道:“家师,家师倒不是七大门派中人物,他老人家一向不问江湖琐事,常伴青灯古佛,隐居在太行山的独幽寺里。”

“什么?!”落凤头陀公孙问听了,呛了口酒,神情竟然一震,赶紧闪身上前,一把握住宁无缺的肩膀和手臂,失声问道:“你…你是太行山净一真人的关门弟子?”

宁无缺被他这歇斯底里的动作给惊得张口结舌,一时怔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诸葛珂儿却轻颦秀眉,道:“伯伯,你怎么啦?人家才刚刚苏醒过来,精力还未复全,你怎么可以这样咋咋呼呼地问人家的话?”

落凤头陀公孙问愕然,半晌才松开手,笑道:“对!对!是我不好,我与那净一真人已有三年未见,老和尚心里怪想念,如今见了他的徒弟,就忍耐不住了。”

宁无缺惊魂甫定,闻言大惊,恭敬道:“老前辈认识家师?不知您尊讳如何称呼?恕晚辈未识金面……”

落凤头陀公孙问哈哈笑道:“年轻人,你别跟老和尚来这一套文绉绉的玩意儿,咱们跟你那吃素念斋的师父相识数十年,并称南北双神,论武功本领,老和尚都不惧地,唯独这文绉绉的玩意,老和尚自认不如,无论什么,你都好好跟你的师父学,唯有这一套玩意儿,可千万学不得,学不得啊!”

宁无缺心里知了七八,忙问道:“这么说来,老前辈敢情就是北天山的落凤大师了?”

落凤头陀公孙问笑道:“什么大师小师,你索性也随珂儿丫头一样,叫我和尚伯伯就是吧!”

宁无缺见结果果真如自己所猜的那样,心头狂喜,便想赶紧起身拜见,却被公孙问一把按住肩头,转过头去对诸葛瑾笑道:“诸葛兄,这孩子既是净一真人的徒儿,我老和尚便救定他这一条命了,要些什么样的药物方能奏效?你且快说吧!纵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老和尚使尽浑身解数,也定一样不缺地给你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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