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微博恢复正常时,热搜已经爆了。
#盛清砚结婚#,这个词条后面跟着一个红艳艳的爆字。
而两个人的微博下面,也分别多了上百万条评论。
——【昨晚才传出求婚,今天就结婚了???】
——【我靠,这速度是坐火箭了吧!才公开恋爱关系多久啊!】
——【盛老师,你到底是多着急啊!居然这么快就结婚了。】
——【结婚了是吧?有正式身份了是吧?综艺快安排上!我要磕糖!】
——【我现在就特别好奇,盛老师到底恋爱脑到什么地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跟小甜妹结婚。】
——【我就想知道小甜妹是什么身份!】
——【难怪最近一直没传出进组的消息,原来是在准备人生大事。】
——【恭喜盛老师,恭喜小甜妹,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
…………
起初大家还是一片祝福,直到明远集团官微发布了一条同时艾特盛清砚和路时柠,祝贺二人新婚的微博。
“大小姐”三个字一出,热搜再度炸了。
等反应过来,大家激动的齐刷刷的跑到路时柠的微博下留言。
——【我的妈呀,小甜妹居然是路家大小姐!】
——【路家大小姐…难怪一直没人扒出小甜妹的身份!】
——【呜呜呜,长得漂亮,家世好,还有个影帝老公,这是什么人生赢家啊!】
——【羡慕这个词,我已经说倦了!】
——【难怪盛老师着急把人娶回家,换我我也急!】
——【咦,我记得路家大小姐不是叫路瑄吗?】
…………
路家一直对外声称路瑄是养女,自她出事后,消息又一直被封锁着,所以哪怕有网友谈论到这事,也没掀起太大的风浪。
而对于明远集团发微博公开路时柠身份的事,因为提前说好了,所以路时柠没有太过在意。
她只随便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机。
所幸她的工作不需要沾路家的光,不然以后无论她走到哪儿,都可能会因为“路大小姐”这个身份得到优待。
路时柠不想借路家的名头获得利益和好处。
领了证,路时柠跟盛清砚一起回家。
路过门口超市时,盛清砚突然开口说要去买些东西。
路时柠停下车,随他一起进去。
然后就看到他堂而皇之的停在放置计生用品的货架前面。
路时柠:“……”
那一瞬间,路时柠真的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没脸见人了!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她以结婚为由,一直限制着盛清砚不能做过分的事。
现在结婚了,限制解除,某人自然不会再忍。
所谓风水轮流转,白天是盛清砚紧张,晚上就变成了路时柠。
从今晚开始,她正式搬进盛清砚的卧室。
当路时柠有心想拖延时间,慢慢收拾自己的行李时,盛清砚直接动作麻利的把东西全部打包带上楼。
路时柠:“……”
属于她的东西从客房消失,然后填满了盛清砚的卧室。
最后,盛清砚把还想试图躲避的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这种马上就要入洞房的既视感,饶是路时柠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羞的在盛清砚的脖颈处埋头。
回到卧室,盛清砚将一直跟在脚边的柠檬挡在门外,径直走到床边把路时柠放下。
路时柠躺在床上,他却没有直起身。
他居高临下看着路时柠,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看着她因紧张不断闪躲的眼神。
不经意的,二人对上视线。
电光火石的之间,无形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空气开始升温,变得黏腻,浓稠。
盛清砚眸色一沉,熟悉的偏执和占有欲浮现出的同时,炙热迫切的吻跟着落下去。
他颀长宽厚的身躯宛如一座小山,压在路时柠纤细的身躯上,力道却恰到好处。
路时柠很紧张,但她没有闪躲,也没有拒绝盛清砚。
一切水到渠成。
就是…
“疼…”
少女还是湿了泪眼,带着哭腔的轻软嗓音本该轻易唤起怜惜,偏偏盛清砚已经忍耐许久。
他就像一头饿狠了,终于可以饱餐一顿的野兽,虽有片刻的迟疑和犹豫,可最后还是臣服在欲望之下。
于是很快,安静的卧室里除了暧昧的喘息声,还响起了几句恼怒的骂声。
“盛清砚,你混蛋…唔…”
“你个死变态,你亲哪呢!”
“你…你滚下去!我不来了!”
“你怎么又…又拿这东西拷我!”
…………
路时柠体力不支,又是第一次,所以在盛清砚要了她两次,还意犹未尽准备来第三次时,直接昏睡过去。
见状,盛清砚不得不收敛好内心的贪得无厌,解开路时柠手腕上的“手镯”。
看到白皙的肌肤上因为路时柠挣扎而留下的浅浅红痕,盛清砚心中迅速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又被病态的愉悦感淹没。
他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滚烫的薄唇在红痕上落下几个轻柔的吻。
再低头,看着路时柠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他的内心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阿柠,阿柠,阿柠。
盛清砚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呼喊着。
他的。
他一个人的。
明明已经有了正式身份,也得到了路时柠的身心,可盛清砚却感觉自己病的更重了。
面前的少女对他来说,诱惑力似乎又提升了,像罂粟一般让他疯狂沉迷。
盛清砚那双深幽的眼眸里,堆积着越来越多的偏执和疯狂。
他盯着路时柠良久,也不知想到什么,很快起身下床抱着路时柠去清洗。
等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再出来,他没有让路时柠躺回凌乱不堪的大床,而是抱着她径直去了负二楼。
翌日。
路时柠悠悠转醒,面对的就是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她一动,就感觉浑身上下酸疼不已。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某些暧昧又疯狂的画面,路时柠忍不住在心里骂盛清砚是个狗东西。
等身体上的那阵不适有所缓和,她才试着坐起身,结果又猛的发现手腕上的“手镯”。
——路时柠又被盛清砚给囚禁了。
接下来整整三天时间,盛清砚都没放她出去。
要不是路时柠瞧出了盛清砚的情绪有异样,有心纵容,而盛清砚也有好好安抚她,恐怕刚新婚二人就得大吵一架。
除此以外,盛清砚也没少在床上折腾路时柠。
于是乎,路时柠在床上度过了她的二十五岁生日。
终于重见天日的那天,路时柠恼羞成怒的拍开盛清砚想来扶她的大手,倔强的撑着腰,扶着墙。
虽然第一次有些难受,后面做那事还挺爽的,但…
同样折腾了几天,她一副被吸干精气,身体被掏空的弱鸡样子。
而盛清砚,一脸餍足,情绪上也终于恢复正常。
路时柠气的咬牙,一脚踹了过去。
“从今天开始,你睡客房去,没有我的允许,休想再碰我!”
盛清砚表示,睡客房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当晚,路时柠又被强行闯入主卧的某人翻来覆去的酱酱酿酿。
再多的怒火,最后都化成了哭唧唧。
“盛清砚,你个狗东西!”